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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詢問了幾句,得知燕歸并不是離開,而是到御花園透透氣,順便醒醒酒,聞言他的臉色才稍有好轉(zhuǎn)。問清燕歸離開的方向后,祁煊也跟了過去,底下眾大臣雖不知皇上為何來了又走,不過皇上不在,倒是可以放松一些,不用這樣拘謹。祁煊來到御花園里,由于燕歸是外臣,也不能在御花園里隨意走動,頂多在外邊的亭子里歇息,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對方的身影。燕歸坐在圍欄上,倚靠著柱子,雙目閉上,不知是否醉了。亭子外的月光撒進亭里,罩在燕歸的身上,讓他全身上下彷佛透著一層光暈。祁煊停下腳步,幾近癡迷的望著這一幕。少年臉色微醺,白皙的肌膚透著一抹淡紅,雙唇水潤,在皎潔的月光下,似乎正吸引著他上前一親芳澤。祁煊不知道心里的sao動從何而來,但是他順從著內(nèi)心,緩緩的走向燕歸。來到對方三步遠的地方,他望著對方緩緩起伏的胸膛,綿長的呼吸顯示著對方陷入了睡眠。他伸出一只手,正要碰到對方的臉頰時,手腕上突然一痛,竟是燕歸箝住了他的手腕。他望著對方迅速睜開的雙眸,臉上帶了一絲笑意。“陛下恕罪?!毖鄽w瞪大雙眸,嚇了一跳,趕緊翻下圍欄,正要下跪時,祁煊握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拉,燕歸便跌入他的懷里。祁煊捏住他的下巴,什么話都沒說,雙唇便急切的印了上去,他將燕歸抵在柱子上,用全身壓制住對方,一手捏著對方的下巴,一手攬在對方的腰際。這一次的吻不像上一次,上一次只不過雙唇輕碰,這一次祁煊沒有客氣,將舌霸道的探入了對方的口里,試圖回味著上次的香甜。燕歸被突如其來的親密嚇住了,他呆呆的傻在原地,任由祁煊奪取他的呼吸。不知道是否夜色太迷離,燕歸覺得,他竟然在帝王的臉上,看見了一抹深情。祁煊放開捏住燕歸下巴的手,將手滑落到腰際,摟著對方精瘦的腰肢,將對方的下半身壓向自己,讓對方感受自己的沖動和火熱。燕歸被頂在腹部的灼熱又嚇了一次,他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人事,卻也知曉那代表什么,他有些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祁煊察覺到對方青澀的反應(yīng),心里閃過一絲憐惜,原本粗暴的吻也變的溫柔起來;燕歸感覺到他的安撫,原本跳得飛快的心,也漸漸平息下來。兩人的吻到后來,褪去了激情,變得纏綿不已,等到結(jié)束時,兩人都已氣喘吁吁。祁煊抵著燕歸,呼吸的氣息噴撒在對方的臉上。燕歸此時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他靠在柱子上,胸前傳來祁煊熱燙的體溫,唇上彷佛還留著對方的味道和熱度。祁煊看著燕歸的表情,低笑出聲,他湊上前去,親昵的用鼻尖輕輕的蹭著對方的臉頰。對于如此親密的神態(tài),燕歸有些受寵若驚,他傻傻的任由祁煊繼續(xù)輕薄。只是不遠處傳來的對話聲,讓他如夢初醒,慌張的想將祁煊推開。祁煊拉住他的雙手,在他耳邊說道:“第二次,燕歸,這是你第二次推開朕?!?/br>燕歸聽不出祁煊的喜怒,但是卻也不敢再亂動,祁煊很滿意燕歸的聽話,繼續(xù)說道:“燕歸,記住,以后不許再推開朕,不管在任何情形下,聽見沒有?”“回陛下的話,微臣聽見了?!毖鄽w吶吶的開口,得到了他的應(yīng)允,祁煊才放開他,兩人剛分開,從花園的另一邊,走來了幾個身影。雖然祁煊的內(nèi)侍和侍衛(wèi)都攔在了亭子四周,不過月光皎潔,輕易便可看見亭子里的人,祁煊和燕歸自然也看清了來人。沒想到走在前頭的是樊相和太尉,后面還有幾個大臣,他們見到了祁煊,趕緊跪下請安。祁煊走到亭子里的椅子上坐下,才淡淡叫了起。他的眼光掃過太尉,卻沒有多做停留,隨意說了幾句話之后,便將眾大臣揮退了。大臣們知道祁煊在御花園里,自然也不會繼續(xù)在花園逗留,跪安了便趕緊離開,只剩下燕歸還留在亭子里。此時的燕歸已經(jīng)清醒過來,他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不曉得皇上剛才為何要吻自己。他心跳如雷,臉上還帶著一抹紅暈,讓祁煊心里的邪火越燒越盛。☆、第十八章 sao動燕歸不只臉紅心跳,同時還有些羞赧,剛才亭子外圍還有內(nèi)侍和侍衛(wèi),他們是不是全看見了皇上和自己的親密?大祁王朝素來男風盛行,許多王公貴族都有幾個男寵,就連歷代的大祁帝王也有過男妃;只是男寵和男妃,自是比不得正妻和妃子的,那些個男寵甚至連妾都不如。燕歸從沒想過,要成為祁煊的男妃,雖然他心系于祁煊,卻也不愿就此斷了雙翅,被拘禁在深宮內(nèi)院中。他是燕家人,是燕家軍,生來就是要征戰(zhàn)沙場的。只是祁煊三番兩次表現(xiàn)出對他的興趣,讓他又是歡喜又是憂愁,他害怕皇上金口一開,就此他便要步入后宮,成為對方眾多妃子中的一個。他揣著不安,立在原地,將祁煊需要他的話都拋在了腦后。祁煊觀其神色,便猜到他的想法,心里升起了不悅。燕歸竟是如此不信任他嗎?他淡淡的開口說道:“燕歸,朕與你說過的話,你記得幾分?”“回陛下的話,微臣不敢或忘?!?/br>“既然如此,你在擔憂害怕什么?”帝王的話語已經(jīng)染了一絲怒意,燕歸心里一跳,瞬間涌上許多感覺,他屈膝跪下,緩緩說道:“微臣知罪?!?/br>此時燕歸的心里,滿滿的都是感動,雖然有幾分失落,卻被他硬壓在心底。他和祁煊有默契的略過了剛才的親吻,只字不提,彷佛那個吻,只存在彼此的夢中和心里。“燕歸,方才你看見樊相和太尉,有何想法?!逼铎硬]有叫起,只是突然換了一個話題。“回陛下的話,樊相近來動作頻頻,依微臣之見,對方應(yīng)是想攏絡(luò)太尉?!毖鄽w如實回答。“嗯,樊相確有此意?!逼铎狱c點頭,繼續(xù)問道:“那么依你之見,太尉是否會被樊相說動?”“回陛下的話,微臣認為不會?!?/br>“為何?”“回陛下的話,微臣斗膽,這個答案陛下心里應(yīng)當更為清楚?!?/br>“哈哈哈,好一個應(yīng)當更為清楚。”祁煊撫掌大笑,望著跪在眼前的燕歸,眼里心里都是滿意和贊賞。“起來吧?!逼铎舆@才叫了起,燕歸謝恩,站起來后退到一旁,祁煊笑著說道:“如你所料,太尉確實是朕的人?!?/br>燕歸心里一震,沒想到皇上會如此直白的說出來,轉(zhuǎn)念想到之前和祁煊的對話,心下便了然,看來太尉是祁煊放在宮內(nèi)的棋子。“朕用了兩年的時間,才分了樊相手中的權(quán),設(shè)立了次相……”祁煊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