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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等人不可能站在原地等著被發(fā)現(xiàn),所以趕緊悄悄的離開。一行人也不可能再去住客棧,所以由隱一和隱七出面,找了個偏僻的院落,先安頓下來再說,其余暗衛(wèi)分散城中,繼續(xù)打探消息。順便找找,有沒有其他方法可以出城。祁煊和燕歸也在隱七的幫助下,在臉上易了容。離國的國君突然得知他們的下落,還要捉拿他們,肯定是因為云王的關(guān)系。祁煊和燕歸才剛改變?nèi)菝?,不多時,便有一隊官兵找上門來。他們收到的命令是,調(diào)查所有外地人,這間院落一直空著,今日突然有人入住,便引起了官兵的疑心。官兵進(jìn)入院落后,領(lǐng)頭的官爺拿著畫像,一個一個的比對。沒發(fā)現(xiàn)畫中的嫌疑人物,便略帶歉意的對祁煊說道:“對不住,打擾了。”“無妨,不知可否問一下,何時才能出關(guān)?”祁煊擺擺手,讓隱一塞了一枚銀兩進(jìn)官爺?shù)氖掷铩?/br>“呵呵,不用擔(dān)心,過幾日便可以出關(guān)了,待我們將全城搜查完,沒找到人就可以開關(guān)了?!惫贍斒樟算y兩,態(tài)度又和藹了許多。祁煊點點頭,讓隱一送客。待得官兵離開之后,外出查探消息的暗衛(wèi)們也回來了,他們打探到不少消息,據(jù)說離國的邊關(guān)全部都關(guān)閉了,沒有一個城能出關(guān)。“看來離王很想捉到朕啊?!逼铎铀菩Ψ切Φ恼f了一句,暗衛(wèi)站在底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須臾,祁煊才又開口,“行了,都先下去吧。”“陛下……”燕歸正好走進(jìn)前廳,開口正要說話,祁煊一個眼神甩過來,他頓了頓,遲疑的開口道:“祁……煊?!?/br>“嗯,乖?!逼铎舆@才滿意,拉過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身邊。“現(xiàn)如今我們被困在這里,該怎么辦?”燕歸不無擔(dān)憂地問道,祁煊是一國之主,若是長期被困在他國,消息走漏之后,大祁王朝必定大亂。“不怎么辦?!逼铎有χf道,燕歸挑了挑眉,有些疑惑祁煊的胸有成竹。“不用擔(dān)心,再過不久,我們就可以出去了?!逼铎影参苛搜鄽w一句,燕歸半信半疑,卻也沒有再說什么。當(dāng)晚,燕歸又被祁煊折騰了一番,等到結(jié)束之后,他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祁煊躺在他身旁,饜足的撫著他光裸的脊背。撫到肩胛骨那處胎記時,手指留戀地在上面流連不已,甚至還湊過去吻了吻。燕歸感覺到后背的熱氣,怕癢的縮了縮。“這只蝴蝶真好看?!逼铎虞p聲說道,不等燕歸回應(yīng),繼續(xù)說道:“我一直記得這只蝴蝶,栩栩如生,彷佛下一刻便會展翅飛去?!?/br>燕歸心里一跳,突然想起祁煊那一次見到自己裸背時的反應(yīng),他摸了摸頸上的紅繩,皇子玉佩貼在心窩處,此刻彷佛熱燙不已。“說來也不怕你笑,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女子,直到那一次……”祁煊笑嘆了口氣,燕歸驚訝地望向祁煊,這才知道為何祁煊當(dāng)時會有那樣的反應(yīng)。他還記得祁煊當(dāng)時的震驚和僵硬,原以為是他衣衫不整冒犯到龍顏,原來是對方驚見心中認(rèn)定的女紅妝,突然變成了大男人。一想到這里,燕歸心中閃過一絲澀然,雖然這幾日他和祁煊朝夕相處,獲得了以前從未有過的寵愛和幸福;但是他從沒有一刻忘記,祁煊是帝王。現(xiàn)在他們遠(yuǎn)離王城,甚至不在大祁王朝的境內(nèi),讓他可以安心的享受祁煊的呵護。可是他知道,回到衡水關(guān)之后,祁煊便又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所以他很珍惜現(xiàn)在的時刻,盡量待在祁煊的身邊,溫順聽話,甚至連夜晚床第間的魚水之歡,燕歸都放開羞澀,努力取悅祁煊。他想捉住現(xiàn)在僅有的一切,想捉住祁煊的手,想和祁煊一直走下去??墒撬?,現(xiàn)實總是無奈的,回到大祁王朝后,他就該放開對方的手了。……祁煊不曉得燕歸的心思,這些天來,盡管心里氣悶云殤害得他們要繞遠(yuǎn)路,可也不由得有些感謝對方;畢竟如果沒繞路,他和燕歸也不會多了那么多相處的機會。他們在院落待了兩日后,這一日清晨,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小院,大門被敲響了。隱一前去開門,將來人帶到前廳,奉上一杯熱茶之后,便恭敬的站在一旁。過了不久,祁煊便帶著燕歸來了。燕歸跟在祁煊身后,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來人。來人的年紀(jì)看起來比祁煊大,不過應(yīng)該頂多大個三、四歲,披著一件雪白的大氅,領(lǐng)口處還滾著毛邊,精致如玉的面容被遮蓋了一大半。“好久不見,來了怎么也不通知我?!眮砣私忾_大氅,身后候著的隱一立刻上前接過大氅,燕歸見狀多瞥了隱一一眼。就在這時,從門外又走進(jìn)一個隱一。燕歸忍不住瞪大雙眼,來回看著兩個“隱一”。男子被燕歸的表情逗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祁煊瞪了男子一眼,開口對燕歸解釋道:“那個是他的貼身內(nèi)侍,和隱一是雙生子。”貼身內(nèi)侍?燕歸聞言一頓,男子莫不是來自宮中?再望向男子的眼神中藏了些深思,男子見狀,哈哈大笑,“祁煊,你這個將軍反應(yīng)很快啊?!?/br>“他是離國太子。”祁煊點點頭,確認(rèn)燕歸的猜測。這下子燕歸是真的驚訝了,他沒有想到,祁煊竟然和離國太子相識,怪不得祁煊對于被困于關(guān)內(nèi)一點都不著急。“在下離非,久聞燕小將軍的大名,今日一件,果然名不虛傳?!彪x非笑著開口,本就精致的眉眼,更添了幾分風(fēng)情。饒是燕歸,也不由得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這個離國太子,當(dāng)真是生得一副好樣貌。就不曉得祁煊是如何會與對方相識?祁煊自是看出燕歸的疑問,不過他沒有解釋,離非能出來一趟不容易,今日上門來也是為了送他們出關(guān),所以不能浪費時間。“現(xiàn)在情況如何?”祁煊淡淡的開口,離非正了正臉色,開口說道:“父皇被我暫時勸住了,相信這是云國的詭計?!?/br>“嗯,我們有多少時間?”祁煊又問。“得立刻走,過了今日就走不掉了?!彪x非抿了抿唇,開口說道。“多謝?!逼铎狱c點頭,離非擺擺手,似笑非笑的說道:“當(dāng)我還你一次人情,下一次若是再落到我手中,我可是不會再放過你了。”祁煊冷哼一聲,似是嘲笑離非的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