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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事情,何來為難我?”“那你又何來為難我?”蒼墨反問,便又低頭寫文書。公孫濟嘆口氣,低頭告退,出了房門。自從蘇思寧醒了后,或者自他昏迷的時候,蒼墨便在小筑安了家。白天在外室批閱處理公事,閑暇或者吃飯時在內(nèi)室與蘇思寧一起,晚上就與蘇思寧同床而眠。蘇思寧勸他回去主屋,他勸蘇思寧搬去主屋,兩人相峙,便似乎得出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對于藏書閣那次大火,蒼墨只字未提,倒是蘇思寧先提起:“害得燒了好多書,對不起?!?/br>蒼墨摸摸他腦袋:“沒什么?!?/br>“我拿什么賠給你……”蘇思寧低頭小聲說。“陪我吃飯,陪我睡覺,陪我說話,有很多種方式陪啊?!鄙n墨回答。蘇思寧抬頭看他,看著他的笑和眼里的認真,忽而就紅了臉,又低下頭。這次怎么也不肯再抬頭。蒼墨便擁他入懷:“你沒事,才是太好了。不然我怎么賠你?”蘇思寧抬起手,也不擁上蒼墨,只是輕輕地抓住他的袖子。良久,蘇思寧才開口:“開春了,我想出去走走?!?/br>“好?!鄙n墨緊了緊雙臂,答道。再過了兩日,蒼墨便攜著蘇思寧出了門。北方的春天來得晚,但仍然能感受到頑強的春意。蘇思寧的左手臂還纏著厚厚的繃帶,塞不進袖子里。在馬鞍上被蒼墨溫柔而有力地環(huán)在懷中,風被擋去不少。到了銀松堡的后山上,有一處松樹林。蒼墨拉了韁繩,停了駿馬,然后下了馬,再抱蘇思寧下來。牽著手走過樹林,視野開闊處是一個坡頂,放眼望去甚至可以看到很遠處的村落和城鎮(zhèn)。山里的空氣很清新,比在山腰上的銀松堡要冷些。蘇思寧用手捋了捋被風吹起來的頭發(fā),像遠處眺望。一望無涯,很容易就拋卻了心中的那些雜思雜想,腦海里虛無縹緲,只有空白。蒼墨看著身邊的人神情又是那般恬淡,白色裘毛大衣襯得他柔弱動人,便不禁細細看他,直看到他回過神來,回望自己。蒼墨勾起嘴角,一手抬起蘇思寧的下巴,低沉著聲音說:“閉上眼?!?/br>蘇思寧依言,眼皮闔上的瞬間,唇上有了暖意。當男人舌頭頂著他的唇縫探求時,他乖順地張嘴,讓男人的舌頭進來,溫柔舔舐一番,然后卷著他的舌纏弄,然后頂著他的上顎摩擦。腿自然軟了,渾身無力,單手揪著男人的胸襟,任憑男人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腦勺,變換著角度親吻。男人的吻很溫柔,是憐惜他的表現(xiàn),但同時又霸氣得很,強勁得一如他的人。少年未經(jīng)人事,多少有些慌張,但卻順從地跟上男人的節(jié)奏,雖談不上互動,但也不致木訥被動。終于被放開,牽出一道絲線,蘇思寧微張著嘴,睜眼,眼里有些水汽,定定地看著蒼墨。蒼墨又低頭,輕咬兩下少年的下唇,又含住,輕吮,待到少年又閉上眼,便不客氣地再次探舌進去挑弄。當看見堡主牽著少年回到小筑時……麥青麥紅敏銳地發(fā)現(xiàn),兩人間的氣氛不同了,交換的眼神也不同以往,尤其,少年那紅腫的唇,在在說明了一切。兩人埋著臉偷偷地笑了笑,不敢讓堡主看見。但蒼墨還是淡淡看了她們一眼,蘇思寧假裝沒有看見她們的竊笑,面色猶靜,只是耳朵尖發(fā)著紅。“搬去主屋吧?”相擁躺在床上時,蒼墨詢問蘇思寧的意思。“不好?!碧K思寧說。“為何?”蒼墨挑眉,“先前也不愿意搬,說我的床太硬了?這很好辦啊,明天就讓人多鋪幾床墊子?!?/br>“那就該你睡不慣了?!碧K思寧笑,“不過不是這個原因……先前不好搬去是因為,我和你,并沒有那種關(guān)系……”“那現(xiàn)在呢?”蒼墨看著他。“現(xiàn)在,也不好?!碧K思寧輕聲說,“現(xiàn)在,我也不是你的什么人……我一個病弱之人,得你憐惜,已是最幸運之事……幸運之事不好享用太多,不然也會福薄?!?/br>蒼墨沒有再說話,只是摟著他的手臂,緊了緊。第13章舉報色情反動信息舉報刷分蘇思寧既然不肯搬,蒼墨也就只好“勉強”在小筑繼續(xù)住下去。蒼墨不在的時候,麥紅直言取笑蘇思寧這般矯情。蘇思寧也不惱,只是輕輕說:“我只是,沒有去主屋住的資格?!?/br>麥紅拍他一下:“那什么才是能去主屋住的資格?”蘇思寧沉默不答話。麥青笑說:“不過即使如此,說不定哪日堡主就干脆拿小筑當了主屋了呢?!?/br>麥紅笑,一旁的管家卻皺了皺眉頭。“管家可是有話要說?”麥青問。管家搖搖頭,轉(zhuǎn)向蘇思寧,認真地說:“現(xiàn)在堡主把您當成心頭寶貝,這是好事,亦不是好事?!?/br>麥青麥紅疑惑地看他,忽恍然。蘇思寧不語,管家接著說:“若讓我勸誡,斷不能使堡主專美于前,否則恐招大禍?!?/br>蘇思寧依舊沒有答話,只是勾起一個淡淡的笑容,對管家輕點頭。是夜,蒼墨回來,管家問是否要吃晚飯,蒼墨答吃過了,又問了問蘇思寧的情況,管家說:“蘇公子也吃過了,不過吩咐下人備好酒和小菜,等爺回來了就拿去小筑?!?/br>蒼墨笑,不語,徑自向小筑行去。待到下人們拿了酒菜,退出去后,蒼墨才拉了蘇思寧坐上自己大腿:“今天的藥方改了改,大夫說略帶苦味,你可全部喝下了?”蘇思寧很無奈:“麥紅全程看著……”“好,回頭賞她?!鄙n墨大笑。“那我乖乖喝了藥,是不是也要賞我?”蘇思寧看著他,帶著淺淺的笑容。“等你哪天乖乖的,不要任何人看著也能喝下藥,就有賞?!鄙n墨說。蘇思寧替他斟了酒,放下酒壺,才說:“你不讓人看著,就沒有人能證明我喝了,所以你一定會讓人看著,我永遠得不到賞?!?/br>蒼墨笑,貼著他的耳朵說:“那你說說,你要什么獎賞?我酌情考慮一下看看能不能給你……”蘇思寧騰地紅了臉,低頭看那酒杯上的花紋看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地開口:“大夫說,我手好了……”“這個我一進來就看見了,紗布都拆了不是?”蒼墨繼續(xù)貼著他的耳朵說話。“你……”蘇思寧終于抬起頭,雙瞳染了水汽,和蒼墨離了不到半寸距離,彼此的呼吸縈繞著。蒼墨笑著,含住那兩片仍舊略顯冰涼的薄唇,蘇思寧輕顫一下,闔上眼瞼。輾轉(zhuǎn)糾纏,蘇思寧忍不住溢出兩聲嚶嚀,雙手無力地攀附著蒼墨的肩膀,等到男人終于好心放開他,他已經(jīng)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