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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那紅珠里的嫩rou,蘇思寧難耐昂首,聲音似泣。男人的手也沒有閑著,手上帶著繭,輕輕重重地?fù)嵊|著少年的身子,隨處都能帶起火來。蘇思寧快要受不住了,男人還更進(jìn)一步的,伸手握住了他翹起的前端。胸前和股間被如此刺激,蘇思寧只剩下喘息呻吟的力氣。呻吟也是輕輕的,撩得人心火旺盛。終于釋出在男人的手心里,蘇思寧也被逼出了眼淚,無力地癱軟,附在男人身上,腦中還是極致的眩暈和空白。待到終于稍稍回神,便感覺到自己腹部貼著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抬起頭,看著蒼墨,有些羞,但還是那句:“你呢?”蒼墨笑,眼里有著深邃的□,親一下他的額角:“幫我?!?/br>少年的手被男人的手包裹住,然后伸進(jìn)男人的褻褲,握住那跳動的脈搏。滿面通紅的少年,卻乖乖地順著男人的意思上下滑動手,摩擦。那東西比他的大,他單手根本握不住,加上體乏無力,所以仍舊是男人在主導(dǎo)一切。男人帶著他尋找自己的弱處,尋找能使得男人更舒服更爽快的地方。男人比他更久一些,已經(jīng)磨得他手心有些發(fā)燙發(fā)痛,才感覺到一陣燙的濕意。蘇思寧覺得他時間長,蒼墨卻有些想不到他竟這么快。一邊想著,一邊抬起蘇思寧的下巴又交換一個吻,才幫著把他的衣服脫下,擦掉兩人手上的濁液,再換上干凈的褻衣塞進(jìn)被子里,然后自己也換了衣服,掌風(fēng)滅了紅燭,自己也進(jìn)了被子,將少年攬進(jìn)懷里,闔上雙眼。第16章舉報色情反動信息舉報刷分若是天氣好,蒼墨便會帶著蘇思寧去堡里的馬廄,那里也有個寬敞的地方,讓蘇思寧學(xué)騎馬倒也還可以。本來蒼墨說若無他陪伴,是不許蘇思寧獨自上馬的,但蘇思寧跟他說無妨,讓管家看著也可以,還有麥青麥紅呢,這么說了幾次,蒼墨想著這馬溫順,便又另外叫了王二來,讓幾個人看著,囑咐他們要確認(rèn)無礙后才許蘇思寧上馬。饒是這般吩咐那般注意,也有好幾日相安無事,但這一天還是出了岔子。前一刻馬還款步前行,下一刻竟如受了驚嚇般意欲狂奔,好在王二拉著韁繩,被拖著奔了好些距離,才終于硬是停下馬來。王二的右手胳膊被生生拉得脫了臼,左手捂著,身上還有好幾處見血的擦傷,即便如此,還是先忍著痛抬頭詢問白了臉的蘇思寧:“蘇公子沒事吧?”麥紅和管家趕了上來,扶著蘇思寧下了馬,蘇思寧急喘了幾口氣,才站定,擔(dān)憂著急地看著王二:“你受傷了。管家,快去找大夫來!”“謝蘇公子關(guān)心?!蓖醵彩浅冻鲆粋€笑來。蘇思寧垂下眼瞼,低聲道:“都是我……”“蘇公子先回小筑去吧?!丙溂t說,“叫幾個人把王師傅送到大夫那里去?!?/br>“對,蘇公子也受了驚嚇,您先回去,我自會跟人去看大夫。”王二也說。“您別擔(dān)心,管家會處理的?!丙溂t又說,“我們先回去?”蘇思寧才點點頭,向王二作了個禮,才由麥紅扶著離去,走了幾步又轉(zhuǎn)身看了眼痛得臉色都變了的王二,然后才讓麥紅稍微使了力,拉走了。蒼墨外出辦事回來后,就看見麥紅麥青臉色沉重地站在院子里,見他來了,簡單稟報了發(fā)生的事情,蒼墨聽完,問道:“管家呢?”“管家已經(jīng)派人去查詢事出之因?!丙溂t答道。蒼墨點點頭,便徑自走向蘇思寧房門,推開進(jìn)去。蘇思寧坐在桌前,看著一盞茶杯出神。蒼墨走到他面前他才回神發(fā)現(xiàn)。見他精神不濟(jì),蒼墨嘆氣坐下:“你有沒有受傷?”蘇思寧靜了一會兒后才答:“左手扭了一下,剛才麥青幫我擦了藥酒?!?/br>“王二沒事了,肩膀接回去了,身上的也都是皮外傷,大夫給他開了好藥,不會有大礙的。”蒼墨又說。少年的眼神才終于有了點亮色。但仍顯抑郁。蒼墨說:“以后可不許再獨自騎馬了。”他也不反駁,只點點頭。蒼墨伸手?jǐn)埶M(jìn)懷里坐下,撫摸他的頭發(fā)安慰:“不是你的錯,莫要自責(zé)?!?/br>蘇思寧將頭頂在他肩窩,咬著下唇,不說話。蒼墨坐在大廳上,懷中抱著蘇思寧。底下依次站著管家和幾個下屬。大廳當(dāng)中跪著一名女子。頭發(fā)凌亂,臉上盡是淚色。蒼墨沒有說話,底下的人也不敢出聲,各自微微低著頭,猜測他的心思。驚馬的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是在食物里動了手腳。跪著的女子林妙,曾是秦淮邊花樓上的花魁。管家辦事清明,證據(jù)確鑿,女子無從辯駁。“你說,要怎么辦?”蒼墨終于開口,竟是低聲溫柔詢問懷中的少年。少年將頭歪去一邊,不答話。“呵呵……”蒼墨低笑,“那就扒去衣服,從哪里來的,送回哪里去罷?!?/br>蘇思寧仍然沒有什么表示,底下的人也面無表情。只有那女子,面色油然蒼白。“還不動手?”蒼墨挑眉。幾個屬下應(yīng)了聲,便立刻上前開始拉扯撕開女子身上的衣服,不消片刻,女子便袒露了身體,在初春的寒氣中瑟瑟發(fā)抖。猶不敢求饒。“拖下去?!鄙n墨又說,隨即拉著少年起身,再也不看堂下一眼,相攜離去。林妙才始能發(fā)出聲音,然則再凄厲的哭聲自然也是不能阻止侍衛(wèi)們將她拖著離去。管家跟著出去,對侍衛(wèi)們說:“后天有批貨要運去南邊,將她隨著一起?!?/br>“是?!?/br>“最好記住,對人有慈悲心,有時候是對自己的殘害心。”管家又說。“是?!笔绦l(wèi)們知道他所指何意,埋首答道。兩天后,林妙裸身,與一批干貨一起被裝在貨車上,南下。幾次欲尋死,被阻止后被灌了迷藥,自此昏沉沉直達(dá)南方。聽管家稟著此事,蒼墨只笑不語,似一門心思與蘇思寧對弈。管家見了,便也識趣離開。走出院門時復(fù)又回頭看了少年身影一眼。暗自想著自己當(dāng)日竟擔(dān)憂少年,勸他不能專美于前明哲保身。竟沒有想起,少年自入堡以來,尚未得到堡主寵溺時,已經(jīng)幾次三番遇險遭害,但至今無恙。死的傷的被逐的,倒都是那些出手的人。而如今,他已是名副其實的獨寵。蒼墨拿起蘇思寧的手看了看,紅腫已退,但卻不放下,而是拿起他食指放到嘴里咬一下。蘇思寧瑟縮了一下,低低叫了聲疼,但也任由他含著,臉上悄悄的紅了。半晌,□夠了的蒼墨才放開他,低笑道:“太瘦了,全是骨頭,不好吃?!?/br>蘇思寧抽出自己的手,低低說道:“還下不下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