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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更加明白身邊的顏鴻才是一個大大的搖錢樹,有顏鴻在的地方起碼不用cao心錢財?shù)膯栴}。加之沒有了原著中的那一場導(dǎo)致整個監(jiān)獄的犯人動亂的廝殺,也就免去了t-bag等人的加入,整個越獄小組的人也就精簡到只剩下了現(xiàn)在的這四人。離開了芝加哥之后,顏鴻、邁克爾、林肯三人就和約翰阿布魯茲分道揚鑣了。從此,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林肯逃出監(jiān)獄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秘密地給自己的前女友一直為自己忙碌奔波的維羅妮卡發(fā)了一個報平安的電話,也給了對方秘密聯(lián)系自己的方式。出獄后的所有一切行程早就在邁克爾的計劃安排之中,大概唯一的變數(shù)便是出現(xiàn)了顏鴻這么一個以人情相要挾卻覬覦著自己的虎視眈眈的男人。因為省去了去拿庫伯的那一大筆錢的周折,一行三人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邊境,來到了邁克爾計劃中的巴拿馬。在這里,邁克爾早前購置的游艇正安靜閑適地飄蕩在蔚藍的大海中,林肯因為擔心自己的兒子和維羅妮卡,一上了游艇就用游艇上的電話給維羅妮卡打了個電話。至于另一邊顏鴻和自己兄弟邁克爾之間的歪歪纏纏,他一眼就看明白了。以自家弟弟的聰明勁兒,如果真得對顏鴻無意的話,從一開始就不會讓顏鴻一路跟著。這擺明了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自然不會上去攪和一圈兒。掛斷了電話的林肯臉上的表情有些緊張,又有些奇怪。“邁克爾,維羅妮卡接到了一個重要線人的電話,說是手頭有證明我無罪的消息,約她今晚見面?!?/br>林肯瞥了一眼自家兄弟有些凌亂的衣衫,他本來就不是個會隨便調(diào)侃人的性子,現(xiàn)在手頭又得了這么重要的情報,自然不會去關(guān)注自己剛進來時邁克爾眼底的一抹尷尬和此刻顏鴻盯著自己看時絕對算不上友好的眼神。就算現(xiàn)在逃離了監(jiān)獄,不用擔心隨時會被送上電椅,在得知維羅妮卡掌握了可以證明自己無罪的重要信息時,他還是希望能夠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在人前。“消息來源可靠嗎?”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很難確保,在他們已經(jīng)安全逃出監(jiān)獄的現(xiàn)在,卻接到了自稱可以幫助他們洗脫林肯身上罪證的所謂重要線人的電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亦或是,這是一場早就算計好了的暗算。“林肯先生,如果我是你的話,這個時候我應(yīng)該會給維羅妮卡女士打個電話,讓她另外選擇一個安全的地方?!?/br>此時遠在芝加哥的維羅妮卡想到了林肯特意打來的擔憂的電話,回撥了電話,另外選擇了時間和地點,就是這么一個小小的蝴蝶翅膀,讓一路追蹤過來的副總統(tǒng)身邊的頭號擁護者保羅撲了一個空。也讓黑爾將手中的這份重磅炸彈送到了維羅妮卡手中。并且在當天晚上同自己的妻兒一起坐上了飛離芝加哥的飛機。后來的事情,便變得簡單了,掌握了重要證據(jù)的維羅妮卡一邊聯(lián)系了林肯這邊,一邊又發(fā)現(xiàn)了副總統(tǒng)的弟弟的所在地,兩邊雙管齊下,直接讓林肯謀殺副總統(tǒng)弟弟的罪名成了一個空談的笑話,也正式被宣告無罪。就好像多骨諾米牌效應(yīng),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隨后因為副總統(tǒng)的倒臺,甚至牽涉出來的背后的龐大公司的事情,自然就跟在巴拿馬悠閑地過著海上漂流生活的顏鴻以及邁克爾無關(guān)了。不過邁克爾這么聰明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看似只是對著股票k線圖在為了兩人今后的生活多儲備一些資金的顏鴻,在這些事情發(fā)展背后的推波助瀾。賺錢對于顏鴻而言,早已經(jīng)成了深藏骨髓的一種本能。讓賬戶上的數(shù)字不停地滾動再滾動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也只不過是一種習慣。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利用m國上層建筑中不同利益集團之間的對立,適當?shù)丶哟笠恍┕緮硨αα康幕鹆Α?/br>當然,忙著做大事的顏鴻,也沒忘了洗刷掉自己身上背負的罪名。本來都已經(jīng)出來了,顏鴻也有的是辦法給自己換一個新身份,可只要一想到這具身體當初進監(jiān)獄的罪名是為了替某個家伙頂罪,顏鴻就有些過不了自己心頭的這道坎。既然將自己身上的罪名給弄沒了,林肯和他的兒子lj現(xiàn)在也是自由公民之身,那么,作為一個完美好情人,顏鴻自然不會讓邁克爾身上還背負著罪犯的名頭。一些小小的打點,在將軍為首的公司利益集團崩塌后,顏鴻和已經(jīng)習慣了或者說已經(jīng)對外表紳士偶爾流氓無賴的某人動心的邁克爾,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于紐約的街頭。而在m國定居之前,顏鴻倒是先帶著邁克爾回了一趟華夏。畢竟,他可沒有忘記這具身體的那些兄弟姐妹們對他的“厚愛”。當然,收拾這些跳梁小丑,看著他們對自己敢怒不敢言,只因為顏家家主一句話這個家以后的繼承人是要經(jīng)過顏鴻點頭認可的才行,他們不但不能夠?qū)︻侙櫾趺礃?,還得上趕著去巴結(jié)顏鴻。顏鴻本來也不過是為了排除萬一,先將一些隱患給解決掉了,后來見來到了華夏的邁克爾對于他的那些時不時冒出來地試圖套近乎的兄弟姐妹們實在是不感冒,反倒是迷上了華夏的傳統(tǒng)建筑,特別是對于自古流傳下來的一些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建筑竟然在風吹雨打電閃雷鳴中地挺到了現(xiàn)在的情況很感興趣。因為這個,顏鴻和邁克爾倒是在華夏逗留了幾年,直到將軍背后的公司所在的利益集團徹底土崩瓦解,而邁克爾的建筑興致也得到了大大的滿足,這才來到了紐約街頭。兩人在紐約的居所自然是邁克爾這個設(shè)計師一手打造的,顏鴻對于居住的環(huán)境看起來隨意,其實卻是個要求高的。沒條件的時候倒是可以隱忍,有了條件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因為顏鴻的一些惡趣味,兩人的主臥室在裝修的時候,顏鴻特意瞞著邁克爾將天花板做了一個小小的設(shè)計。等到兩人喬遷新居的第一天,邁克爾被顏鴻整個人壓在身下,迷蒙著雙眸抬眼望去卻發(fā)現(xiàn)天花板不知何時竟然變成了一大面鏡子,清晰可見地照出了自己此時粉嫩隱忍的樣子。而在顏鴻一個側(cè)翻,將他整個人抱在懷中,幾個技巧性地碾輾,他的所有情貌都被鏡子反射得一清二楚后,一下子想明白了顏鴻的惡趣味的邁克爾忍不住狠狠地咬住了顏鴻的肩膀。心底則是開始算計開來,接下來要怎么和顏鴻斗法。這一晚被折騰得狠了的邁克爾,又做了一個夢,夢里是他這些年一直悔不當初的不堅定。那是他們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