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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灑水壺,需要修剪花木的什么工具時,及時遞上需要的東西,心底便已經(jīng)有了決斷。其實,顏鴻跑出來這么久,孤兒院那邊的早就已經(jīng)收到了風聲,只是,一則顏鴻想要避開什么人的時候,有的是法子,另一則卻是孤兒院的人本身也沒有多想要將這個在他們看來不乖巧不聽話不懂事的孩子找回來,反而存著讓顏鴻吃些苦頭的意思。再加上,顏鴻大晚上的總是各個地方打游擊戰(zhàn),每晚在姑母家門口蜷縮半晚,后半夜就會找一些小區(qū)的空房進去窩個半宿。姑丈前來查探的那晚兒,卻是顏鴻提早收到了系統(tǒng)的提示,使的苦rou計。就這樣,不過短短的又一個星期不到,姑丈就已經(jīng)順利地辦妥了所有的收養(yǎng)手續(xù),而顏鴻也正式成為了這個家的一員,同志水桂一成了堂兄弟。☆、39·金色琴弦第三十九章:金色琴弦顏鴻正式搬進姑母鈴木雅子,不,現(xiàn)在應該稱為養(yǎng)母家的那天,聽到鈴木雅子歉意地說道因為之前沒有考慮到的緣故,這棟房子一開始并沒有專門配備一個給他的房間,只能暫時先委屈他跟志水桂一住在一個房間,她會很快地將一個會客室改造好,變成適合小孩子居住。鈴木山是個穩(wěn)重又嚴謹?shù)某晒θ耸?,在自己的妻子滿懷歉意地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一邊安慰式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另一邊心底卻知道顏鴻表現(xiàn)出來的成熟絕對不會因為這樣一件小事而覺得受了委屈。“夫人,桂一很好。”顏鴻的話還是不多,他也已經(jīng)習慣了稱呼鈴木雅子為夫人,這個稱呼并沒有因為現(xiàn)在被領養(yǎng)了而有所改變。鈴木雅子的性子柔軟,雖然心底還是希望顏鴻能夠叫一聲mama,卻沒有勉強顏鴻的意思。鈴木雅子去忙裝飾客房的活計后,顏鴻和鈴木山,如今的養(yǎng)父進行了一場長談。鈴木山的事業(yè)之所以能夠成功,一則是他的眼光精準,二則是他從不過度驕傲自滿于如今的成績,否則以鈴木家的家財也不會只是在如今這樣的中高檔小區(qū)中居住。三則他從不會看輕任何人,即使如今的顏鴻披著孩童的外皮,他卻從顏鴻的身上看到了成功所需的條件。鈴木山原本是想著等他將來退休后,將手中的產(chǎn)業(yè)委托給專業(yè)的人士,在看到顏鴻后,卻改變了一些想法。顏鴻在看到墻上掛著的座鐘的時間后,冒昧地結束了兩人的長談。鈴木山也是知道顏鴻每天下午去接志水桂一下課的事情的,笑了笑,這也是他接受顏鴻成為這個家的原因之一。一個看起來通透又重情重義的孩子,再怎樣,只要這骨子里護短執(zhí)拗的一面不變,對這個家都是一件好事。志水桂一早已經(jīng)從自家姑母這里聽到了要領養(yǎng)顏鴻的事情,心底模模糊糊的擔憂總算是消散了,他并不是一個善于言辭的人。少年的他只是下意識地為瘦弱又執(zhí)拗固執(zhí)的顏鴻擔心著,卻又因為年少無力而根本不知道該為這個孩子做些什么。明明才認識這么短的時間,可也許是每日傍晚草坪上的一曲,又或者是男孩跟個小尾巴似的每日跟進跟出的樣子,漸漸的,在世界中只有大提琴的志水桂一心中,不知不覺地便記住了這個叫做顏鴻的男孩。而如今這個男孩即將成為自己的弟弟,這讓離家在外,因為對音樂的追求而不得不離開家人的志水桂一,將對家中弟妹的牽掛和思念移情到了顏鴻身上。“顏君,我們回家吧?!?/br>顏鴻仰起頭看著少年唇角溫軟的笑容,淺綠色的眸底流動著的溫柔好似天際的繁星閃得人心底也不由得和軟,若不是身高限制,此刻的顏鴻到底極有沖動想要抬手摸一摸少年柔軟的金發(fā)。自然地伸出手握住了志水桂一伸出的右手,兩個人一如過去這段時間的相處,往回家的路上走去。依然是那個綠草坪,依然是演奏著大提琴的少年,依然是細細聆聽品味的男孩兒,夕陽暖紅色的光芒給彼此鍍上了漂亮的暖色調(diào),讓經(jīng)過的路人不由得會心一笑。晚上的飯菜,是顏鴻和鈴木雅子合力做的,鈴木雅子做的自然是純正的日式料理,顏鴻則是做了中餐。原本顏鴻說要下廚的時候,家里的其他幾個人都是大力搖頭,抗不過顏鴻的堅持,在顏鴻進了廚房后,饒是以鈴木山的沉穩(wěn)也為了以防萬一偷偷備了胃藥。可等到飯菜上桌后,光是賣相和香味就打消了幾人原本的顧忌,最后顏鴻準備的飯菜倒是悉數(shù)進了各自的肚子,反倒是鈴木雅子準備的東西受了冷落。鈴木雅子倒是不傷心,只是覺得顏鴻才這么小的一個孩子,卻練就了一手廚藝,也不知道小小年紀到底受了多少苦,卻是心底對顏鴻更添了親近。晚飯后,鈴木雅子負責整理收拾,志水桂一則是去了琴房練琴,顏鴻則是和鈴木山一起去了書房繼續(xù)下午未完的話題。“你確定不去學校上學,而是要在家參加遠程函授?”對于顏鴻提出的這個決定,在考察過顏鴻的知識儲備后,對著他從網(wǎng)絡上下載下來的高中試卷,準確率之高,讓鈴木山心底暗喜。竟是認養(yǎng)了一個天才的兒子。饒是如此,鈴木山不免覺得再怎么天才的孩子其實還是應該跟同齡人多接觸接觸,有些少年人的意氣風發(fā)。顏鴻最后點了點頭,直接轉移了話題,他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做。他并無意將時間一遍又一遍地放在學業(yè)上。文憑雖然重要,可對于顏鴻這樣的人而言,這些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有或者沒有,其實根本就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等顏鴻從書房出來后,先是回了房間洗了個澡。等打理好一切,卻還沒有看到志水桂一的身影,想到對方練琴一旦入迷,就會完全忘我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往琴房走去。顏鴻這樣性子的人,其實是很難理解一個人對一樣事物癡迷到忘我的情境的??呻y以理解,不代表不會被這樣的投入所吸引和帶動。打開琴房的門,婉轉的琴音傳出,是巴赫的g大調(diào)無伴奏大提琴第一組曲,金發(fā)的少年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音樂的世界中,微閉的雙眸,輕揚的唇角,看著便讓人覺得幸福。大提琴的音色寬厚溫暖帶著包容式的低吟,顏鴻靜靜地闔上房門,直到這一曲目落幕,而志水桂一還打算再次演奏下一個曲目時,才輕輕上前,扣住了少年的肩膀。被從音樂的世界拉回來的志水桂一,有一霎那的茫然,直到眼底倒映出顏鴻的身影,這才露出軟軟的笑容:“顏君?!?/br>“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