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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自小父母雙亡,正好被戲班子給撿回戲班的孤兒身份。而如今的年代卻是顏鴻所熟悉的動蕩年華,只是,大戰(zhàn)尚未真正開始,正是一片混沌之際。1924年啊,可不就是北洋政府統(tǒng)治的時候嗎?將自己如今的處境弄清楚后,想起系統(tǒng)的警告,讓他不要在這個世界太過頻繁地使用非常規(guī)力量,竟是隱隱露出,他們?nèi)缃竦那闆r竟是受到了世界法則的監(jiān)視的暗示來。不過,縱使沒了武力的強(qiáng)大,顏鴻也在瞬間確定這個世界怕也只是個普通人的世界罷了。只不知道,這個世界又是哪方小天地了。聽到前面?zhèn)鱽淼泥须s聲音,顏鴻想起系統(tǒng)安排中他是在被這戲班子的師傅罰跪后發(fā)了高燒正被扔在房間里自生自滅的節(jié)奏,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想必,戲班子里的人都在訓(xùn)練,按理說,不會有如此嘈雜才對。想著,便也推開房門,出去一探究竟。外面卻是一片的兵荒馬亂,顏鴻剛出了回廊,就被一個跟個蠻牛似的到處亂撞手上鮮血淋漓的孩子給撞了個踉蹌,下意識地一伸手扶住了沖進(jìn)自己懷里的人,便聽到了系統(tǒng)的叮咚提示音,一垂頭,就看到了一張頗為秀氣精致小眼神帶著明晃晃的倔強(qiáng)的臉龐,看這歲數(shù)也就不過十歲左右出頭的樣子。并沒有給顏鴻多的時間去想些旁的雜的東西,就見一群正是跳脫的少年兒郎一窩蜂似地哄了上來,撞在了自己身上,逮著他懷中的小不點就在那兒鬧騰。那亂糟糟的聲音,吵得顏鴻不由得皺了皺眉。推開了扒拉在自己身側(cè)的眾多少年,顏鴻看著自己現(xiàn)在這身量竟是比懷中的少年還要矮上三分,饒是如此,他這一身力量錘煉到極致的身量,也足夠?qū)⒈姸嗵摰纳倌陙韨€落葉掃秋風(fēng)似地推擠。可這邊廂顏鴻解決了這幫子半大的小子,懷中小家伙的親生母親卻是躥了過來,拉著這小家伙就直蹦了里屋而去,而顏鴻則是被這些半大的小子一下子給阻了去路。“鴻子,你沒事兒了???”“鴻子,你剛才那招可夠厲害的啊,竟然都敢往哥兒們幾個身上招?”……這偌大戲班里嘰嘰喳喳地聚集著的這群少年兒郎可有夠吵的,再一想到系統(tǒng)記憶庫里提及的他晚上要和這些擠擠攘攘的少年兒郎睡在大通鋪上,想著自己醒來時那房間里的臭味,顏鴻這個已經(jīng)過慣了奢華日子的,倒是不由得暗暗皺了眉頭。顏鴻有心要去看看方才那小家伙的情況,想到那張小臉上的倔強(qiáng)和手上血淋淋的樣子,顏鴻便隨便招呼了幾下,就要往房間里走去,卻不想被幾個趕過來的中年男子,戲班子里的幾個訓(xùn)練師傅給趕到一邊去罰跪去了。顏鴻想著自己如今這身量,又不好過多動用非常規(guī)力量,一時間還真不好脫離此地,最主要的是,這一次的任務(wù)對象還在此處。再見到那小家伙的時候,顏鴻已經(jīng)從身邊的半大小伙子們口中知道了白日里的情況。小家伙是被她母親給送到戲班子里的,因著天生生了六根手指,戲班師傅不收,還硬生生地被砍掉了一截多出來的手指,才有了白日里的雞飛狗跳。而這小家伙的母親卻不是正經(jīng)人家出身,是窯子里出來賣的。這時代,雖說戲子和妓子同是下九流的勾當(dāng),到底唱戲的更加看不上出來賣的,這一幫子小伙子談起這小家伙的時候,言談間滿是天真的殘忍。“你們說,我們等會兒怎么收拾收拾這個窯子里出來的?”顏鴻坐在大通鋪一角,聽到這些孩子圍著商量著怎么對付小家伙,便微微放出威壓:“以后都是一個戲班子的,沒得誰折騰誰的。明兒一早還得早起訓(xùn)練,早點兒睡了吧?!?/br>顏鴻如今頂著這七八歲小兒的身體說著這么一番義正言辭的話語,因著話語中下了暗示的緣故,大家倒是下意識地鉆進(jìn)了自己的被窩,等到覺得有些不對的時候,又想起顏鴻是大病初愈,又想著大師兄應(yīng)該快回來了,便也歇了這欺凌的心思,反正來日方長,總歸會有機(jī)會的。是以,等到小豆子被戲班子里的師傅領(lǐng)進(jìn)這大通鋪的房間的時候,倒也沒有受到諸多嬉笑,只是小小的人兒,今日一天之內(nèi)遭受了砍掉手指的疼痛,又面臨母親的拋棄,本就是飽受了身心的創(chuàng)傷,神經(jīng)線敏感到了極致,一下子便察覺到了這幫子被窩里的半大小子們眼中的惡意和不懷好意。冷著臉躊躇之際,卻見白日里被自己撞了個踉蹌的小孩沖著自己招手。“你睡我旁邊吧。”顏鴻雖不喜與其他人碰觸,可死心底便已經(jīng)將任務(wù)對象當(dāng)做自己的人的他,可不愿意小家伙同其他少年有什么身體接觸。便干脆推了推旁邊的人,讓他睡過去一點兒,將墻根的位置讓了出來。小豆子自己拿著床鋪上了床,看著自己身側(cè)粉雕玉琢一般的娃娃,本能地感受到對方釋放出來的善意,不由得輕聲道:“謝謝,我叫小豆子,你呢?”“我叫顏鴻,你叫我鴻子就可以了?!?/br>兩人輕聲交談了幾句,其他幾個少年兒郎見兩人親昵的樣子,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眼神里倒是帶出了幾分別樣的意味來。一夜無話,待到第二日一大早,一大幫人雞飛狗跳地洗漱完畢,便是緊鑼密鼓地訓(xùn)練,小豆子自被抓去做最基本的筋骨訓(xùn)練了,那被鎖在墻上的雙手,還有硬生生掰開成一直線的雙腿,隨著凄慘的叫聲震顫著眾人的神經(jīng)線,隨即這叫聲便被用粗布給堵住,湮滅于哼哼哈哈的練習(xí)聲中。顏鴻見狀,看著這一整個演練場眾人熱火朝天地練功的樣子,又見帶著自己往一邊小屋子走去的戲班班主,心底盤桓思量之后,便也只能暫且讓小豆子受些皮rou之苦。他昨晚一夜未眠,倒是意外讓他想起了如今自己這是身在何處。因為自己的性取向的緣故,顏鴻雖然當(dāng)初一心一意對著顏良,心底到底還是頗受了些煎熬。只是,平日里任務(wù)重多,便也沒有顯露出來。偶爾閑暇時,便也會上網(wǎng)去尋找一二。倒是找到了有人對一部電影的極度好評,這部電影正是。這也是顏鴻于第一世時難得看的幾部電影,卻是被充斥其間的程蝶衣的愛恨情仇帶出了幾分難得的感傷來。入了戲的程蝶衣將自己當(dāng)做了虞姬,只可惜與他對戲的段小樓卻無心當(dāng)那楚霸王,兩個人之間陰差陽錯,歷經(jīng)坎坷,遭受幾多磨難,最終夢醒的程蝶衣恍然醒悟卻是用親手贈與段小樓的佩劍自刎而亡。當(dāng)時看完電影時心中的悵惘以及說不出的遺憾,昨晚回憶起此事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