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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賀蓮倒是松了口氣。“呵呵,蓮要擔(dān)心也應(yīng)該擔(dān)心自己吧。明天可就是我和你的對手戲,你不擔(dān)心嗎?”“應(yīng)該擔(dān)心的人是你才是吧!真沒見過你這樣子還半點兒名氣都沒有的,就敢跟我這樣子挑釁的?!?/br>“正所謂穿鞋的怕光腳的,按照蓮的說法,我反正半點兒名氣都沒有,自然沒有什么心理負擔(dān)??扇绻從氵@樣子公認的大明星結(jié)果卻輸給了我,心理壓力一大,說不定就栽跟頭了?!?/br>……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斗嘴斗得歡樂,來片場找敦賀蓮的社幸一剛好聽到了一些,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敦賀蓮?fù)砩线€有個晚間的通告,所以劇組并沒有給敦賀蓮排晚上的戲份,這是來接敦賀蓮的。等到社幸一帶著敦賀蓮走了,顏鴻本來還帶著幾分笑意的唇角瞬間帶上了幾分冷意,看向拐角處的眼神更是冷峻無邊:“川下君不覺得偷聽這樣的行為有些失了身份?”川下從拐角處現(xiàn)身,想到方才導(dǎo)演找他的一番談話,竟是讓他不要因小失大,一個劇組拍戲還是以和為貴,又給他看了下午那場戲的回放,鏡頭畫面中的自己就像一塊暗淡的背景板,只是襯托得面前的少年熠熠生輝,心底意難平,胡亂走著,卻聽到了顏鴻同敦賀蓮之間的打趣。想著這個顏鴻的狂傲,本來就添了七分怒意,現(xiàn)在又加了三分:“難道沒有人交過你應(yīng)該尊敬前輩嗎?怪不得會被原來的經(jīng)紀公司解除合約,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怎么傍上敦賀蓮的。也就敦賀蓮這樣子一路順遂成名又早的才會看不清你這樣子的人的嘴臉。還是說你就是靠著傍著敦賀蓮才成功上位的?”“川下君這是在說自己嗎?我一直聽說川下前輩是藍鼎會所的???,以川下君的能耐竟然年紀輕輕地就出入藍鼎會所,還真得不是我們這些小輩可以媲美的?!鳖侙櫛緛砭褪莻€喜歡將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性子,那天試鏡后察覺到了川下的惡意,就已經(jīng)動手去查此人的事情,自然知道這個川下當年就是靠著一副身子成功上位的。本來這事兒,在這圈子里也就是你情我愿的買賣,不過是披著明星光環(huán),多了層遮羞布罷了,如果川下不來招惹他,顏鴻還真得懶得同其廢話,“不過如果山澤會長知道川下君不但是他的入幕之賓,還是山澤夫人的藍顏知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顏鴻完敗川下后,還不忘小小地給川下施了幾個咒術(shù),也不是什么傷筋動骨的魔法,就是讓他的運氣壞了點兒,譬如走路容易被石頭絆倒,喝水容易嗆到,出門容易遭遇小偷之類的。第二天,輪到了顏鴻同敦賀蓮對戲的場景,兩人早就在開拍前就已經(jīng)對過戲,還仔細地研究過走位,等到正式開拍,雖然沒有一遍就過,卻也是第二遍就完美過關(guān)了。而敦賀蓮和顏鴻的演技碰撞在鏡頭前擊撞出來的火花,更是讓導(dǎo)演都忍不住咧開了嘴,可見其滿意程度。對于敦賀蓮?fù)扑]過來的顏鴻這個演員也更是連連點頭。導(dǎo)演之前就已經(jīng)同敦賀蓮有過合作,自然知道敦賀蓮演技的極限和瓶頸在哪里,結(jié)果現(xiàn)在同顏鴻的對手戲,出來的效果絕對是一加一大于二!拍攝的戲份進展的很順利,顏鴻的戲份只剩下兩三場就要全面殺青了,這一天沒有顏鴻的戲份,他出去了一趟,關(guān)心了一下工作室同電視臺策劃的真人選秀節(jié)目的情況,得知最上京子等為首的工作室的藝人,在比賽中表現(xiàn)都可圈可點。最上京子的成長更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后,又給工作室劃撥了一筆款項,交代了幾個問題后,回到劇組,卻發(fā)現(xiàn)劇組有些低氣壓的征兆。問過后,才知道今天原本一場簡單的感情戲卻拍攝了許久都沒有讓導(dǎo)演滿意,而起因竟然是敦賀蓮的表現(xiàn)讓導(dǎo)演很不滿,甚至導(dǎo)演都直接摔本子大吼大叫了!☆、204·華麗的挑戰(zhàn)06第兩百零四章:華麗的挑戰(zhàn)這一天的這場戲最終并沒有順利拍攝好,敦賀蓮雖然精氣神有些疲憊,卻還是極為歉意地跟整個劇組致歉,還讓自己的助理給整個劇組買了宵夜,大家也都理解演員有時候找不到狀態(tài)的情況,再加上現(xiàn)場的工作人眼都看著敦賀蓮一遍又一遍認真地來過,可誰叫對上了要求越來越嚴格的導(dǎo)演,只能跟著一遍又一遍地重來。“我叫了外賣,到我房間一起吃?”顏鴻自然地給疲憊的敦賀蓮遞了一瓶水,看到敦賀蓮的助理識趣地退開了幾步,倒是琢磨著這人是個機靈的。兩個人一起吃了宵夜,顏鴻全程沒有主動去問敦賀蓮演戲瓶頸的問題,兩人還克制地喝了一小杯紅酒,酒足飯飽,敦賀蓮這才撐著笑意說道:“我知道今天這場戲我還沒有做得最好,那種豁出了性命也要保護一個人的愛戀的感覺,我替換一下思路就能夠勉強演繹。可反倒是這樣子簡簡單單的場景和對話,讓我演一個明明就掏心掏肺恨不得連命都給了對方,結(jié)果卻能夠壓抑住這樣的感情,笑著對喜歡的人說出祝福的話,反倒是怎么演怎么覺得哪里不對勁?!?/br>“蓮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鳖侙櫜恢螘r已經(jīng)坐到了敦賀蓮身邊,一只手自然地搭在敦賀蓮的肩膀上,“喜歡一個人的感情,本來就是很玄妙的,我們要將這種玄妙的感覺演繹出來,通過大屏幕傳達給觀眾,還要讓觀眾感動心酸,因為我們的歡喜而歡喜,因為我們的悲傷而悲傷,這本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們好好地睡一覺,或者是我給你搭一下戲,然后就好好地休息一下,你看怎么樣?”敦賀蓮沒有察覺到自己不知何時半個人都依偎進了顏鴻懷里的情況,倒是下意識地選擇了后面那個選項,他一貫就是職業(yè)心責(zé)任感極強的人,對于演戲的摯愛讓他希望能夠演好每一個角色。“我要跟著阿木一起離開這兒了,你一貫不怎么會照顧自己,以后無論是吃飯睡覺休息沒有我?guī)椭粗?,你也一定要好好地照顧好自己?!鳖侙櫛揪陀洃涍^人,拿到劇本后就熟知了所有人的臺詞,知道今天敦賀蓮一直NG的那場戲的場景,說要對戲就立馬進入到了狀態(tài)。原本還帶著幾分熏染的醉意的敦賀蓮一聽到這臺詞卻是立馬進入到了狀態(tài),如玉的面龐泛著溫柔的笑意,黝黑的雙眸遼闊如暗夜天幕,綴有點點繁星,只是依稀卻有幾分黯然神傷的苦楚沉淀在背后:“我都這么大的人了,哪還能照顧不了自己。倒是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還這樣子舟車勞頓的。”敦賀蓮看著面前的人突然冰雪初融,唇角笑意瑩然,眸色輾轉(zhuǎn)間,全是初為人母的喜悅,甚至讓人忘去了他本質(zhì)上是個男人的事實,只讓人覺得面前垂眸啟唇的人真得是劇本上凝聚了所有美好的詞匯塑造的女子。“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