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2
書迷正在閱讀:橘子味喜歡、江少今天破產(chǎn)了嗎、時間落地、親下我呀、華燈初上時、帶著包子送上門、現(xiàn)在的白月光都這么好追了?、【偽裝者同人】夜行、殺死秦晟、PUBG噓,請和我網(wǎng)戀
上和塙王。今晚的塙王顏殊已經(jīng)換下了晚宴時華貴厚重的服裝,一身藏青色的長袍,豎起的長發(fā),站在自家主上顏鴻身邊,竟然沒有被主上的風(fēng)姿所壓倒,反而隱隱透著一股讓高里要覺得捉摸不透的執(zhí)拗。看到這一幕,高里要不由得停住了腳步,總覺得主上和塙王之間這一霎那的對視,好像隔絕了世間的一切,有什么讓高里要覺得惶恐的害怕悄然升起,明明麒麟跟主上之間的感情和親密是無人能及的,他也記得主上和他之間點點滴滴的親昵,可現(xiàn)在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卻讓高里要生出了自己竟然是多余的錯覺。就在高里要因為這股突如其來的情緒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呆愣在原地時,感覺到了高里要的氣息的顏鴻,轉(zhuǎn)頭看到了自家的黑麒麟,沖著高里要伸出了手,唇畔也露出了溫柔而又寵溺的笑容。被這夜色中分外溫柔的笑容給蠱惑了的高里要,一步一步地向前,隨著距離被越拉越近,方才生出的氣悶也不由得消褪,他怎么會覺得在主上心中自己不重要呢,主上心底明明最在乎的就是他,高里要知道的,并不是只有他一只麒麟看到了主上身上的王氣,主上是不同的,跟其他的王都不同,可主上對他高里要說了“我寬恕”,為了他高里要成為了民不聊生的戴國的王。這樣想著的高里要只覺得剛才什么隔膜都只不過是自己的錯覺,明明他的主上就只會對著自己溫柔的微笑!越想越是開懷的高里要不由得也伸出手去會握住顏鴻,唇角的笑意,燦爛明媚,眼底的星光,燦爛耀眼。被顏鴻同高里要的默契刺激了的顏殊,唇角鎮(zhèn)定的笑容不由得枯萎,看向高里要幸福明媚的樣子,明明理智一遍遍地告訴他,應(yīng)該冷靜,應(yīng)該自制,可有時候奔騰而出的情緒真得那么簡單得就能夠被控制住的話,那么就不是屬于人類的情緒,而是系統(tǒng)的僵化程序。正在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蛻變成真正地人類,擁有了屬于人類的貪嗔癡的雜念。“顏鴻,我喜歡你,喜歡你?。 睆娏业那榫w試圖通過言語發(fā)泄出來,本是要嘶吼出來的吶喊,卻因為過于激動而導(dǎo)致所有的聲音出了嗓子眼時,卻是硬生生地被擠壓成了尖細的一聲,就好像是沖破了重重險阻后嘶喊出來的只不過是支離破碎的殘音。作為麒麟的高里要自然聽到了顏殊這一聲壓抑到了極致的喜歡,不由得驚詫地看著表情壓抑而痛苦的顏殊,卻不小心撞進了顏殊仿佛要將人撕裂開來的透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抑的雙眸,一下子,心臟不由得緊縮,就好像那黑眸里無邊無際的黑暗和壓抑化作無形的雙手狠狠地將他的心臟給捏爆。腦袋更是一下子不由得炸開,眼前一黑,高里要腿腳一軟,就跌在了顏鴻的懷中,可片刻后,那強烈的暈眩感就消弭了,感受著護著自己的兩只手的強大和有力,高里要下意識地覺得安心地蹭了蹭顏鴻的衣衫,就好像這樣子就能夠?qū)⒎讲拍强膳碌母杏X給驅(qū)逐干凈。“戴國和巧國的合作看來有待考慮。”顏鴻丟下這一句話,就直接抱著高里要騰空離開,早已經(jīng)重新修煉到了元嬰期的顏鴻,帶著高里要就這樣子連在巧國的翠篁?qū)m逗留一晚都沒有,便直接揮袖離開。雖然,剛才顏殊的情緒失控,下意識地精神力外放,結(jié)果卻差點兒因為龐大的精神力威壓而將高里要的神魂擊散,嚴(yán)格算來,這只能算是一場意外,可在顏鴻看來,也不能排除顏殊并非故意的可能。就算顏鴻通過和顏殊之間的情緒感知,能夠洞悉顏殊所做的一切并非故意,可那又如何,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高里要現(xiàn)在精神虛弱,越來越能夠感覺到自己不再只是受控于顏殊的現(xiàn)在,顏鴻心中的顧忌也就越來越少。高里要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回到了白圭宮的寢殿,腦袋還是有些嗡嗡嗡地作疼,記憶一回到昨晚,就不由得滿心心悸,那樣一雙眼睛,讓高里要不由得一陣哆嗦。“阿要,醒了?頭還疼嗎?”顏鴻原本在桌案前批改文件,察覺到高里要氣息的轉(zhuǎn)變,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醒轉(zhuǎn),連忙走了過來,小心地將高里要扶起,靠在自己懷中,兩只手輕柔地按壓著高里要的太陽xue。“主上,我好了,頭已經(jīng)不疼了?!彪m然腦仁還有些隱隱作痛,高里要卻搖了搖頭,伸手將顏鴻在自己腦袋上的兩只大手拿了下來,整個人靠在顏鴻的懷中,心中從剛醒來時就漲漲的惶恐就好像是泡沫遇到了陽光一般,漸漸地褪散。“再睡會兒吧,時間還早?!鳖侙櫟皖^在高里要的額頭印下一個淺吻,低聲在他的耳畔呢喃,兩只手順著高里要的意思,緊緊地與之相握,這樣子寧靜安和的氣氛,平靜而又美好。明明剛剛從睡夢中醒來的高里要不由得舒展了眉宇,順著顏鴻的意思,再次闔上了雙眸,似乎腦中隱隱作痛的神經(jīng)也隨著顏鴻的安撫而逐漸舒緩開來。腦海中隱隱滑過一句話,還有顏殊那絕望的神情,很快的,意識再次陷入昏沉。顏鴻用靈氣舒緩著高里要體內(nèi)有些渙散的神魂,在高里要闔上雙眸再次沉睡后,緊抿了唇角,雙眸露出幾分寒氣,在將高里要安頓好后,這才起身出了房門,發(fā)下了一道道密集的指令。高里要卻并不知道顏鴻的沖冠一怒為藍顏,也不知道因為他神魂受損陷入沉睡修復(fù)神魂的這幾天,戴隊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坐上船只,威懾巧國邊境,與此同時,戴國聯(lián)合了慶國,也于慶國與巧國的邊境交界處蓄勢待發(fā)!這一場仗,從一開始,顏鴻不顧滿朝文武的反對,下令軍隊千里迢迢乘坐船只遠渡到巧國邊境時,就沒有想過要真正開打,所有的這一切,包括聯(lián)合慶國的軍隊,從一開始就只不過是為了表態(tài),讓顏殊明白,那天他的失控,讓他真得生氣了。而如果不希望事態(tài)更加惡化下去,顏殊就應(yīng)該要明白接下來怎么做。這是一場除了顏鴻和顏殊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看懂的戰(zhàn)役,一切從一開始就好像是一場鬧劇,跟巧國靠得最近的奏南國和舜極國都沒有反應(yīng)前,甚至整場戰(zhàn)役,還沒有一兵一卒的傷亡下,巧國就直接宣布了投降,選擇了臣服,送上了一大批的物資、錢帛作為戰(zhàn)敗物資貢奉給戴國。這一仗的烏龍和稀里糊涂,是后世史學(xué)家們無論如何也參詳不透的混亂,有牽強附會說是顏鴻和顏殊本就是親兄弟,只不過一個年長,一個年幼,定是泰王顏鴻威脅塙王玩了這么一出所謂的震懾戲碼,為的只不過是名正言順地奉上大筆財帛,將好不容易才從戰(zhàn)爭陰影中走出的巧國國庫積累的一點兒錢帛又統(tǒng)統(tǒng)吐了出來。可也有史學(xué)家找出大筆資料論爭了顏鴻同顏殊這一對兄弟的關(guān)系自來淡薄,指出泰王顏鴻登基伊始,就拋下了還在襁褓中的塙王顏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