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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玩笑:“意哥這段時間是怎么了?這幾年跟我們出來時都齋地一批啊?!?/br> “嘿,你可別說,這段時間我連叫都叫不出他來?!弊诟狄馍磉叺氖蔷瓢衫习鍖O期昀,拍了拍傅意的肩膀,手指往側前方舞臺一指:“我讓經(jīng)理今天請了幾個小網(wǎng)紅來助興,待會讓她們過來打聲招呼,你看看有沒有能看上的?” 傅意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幾個大概二十出頭的女人站在臺上,其中幾個背對著他們不知道在干什么,另外個正跟經(jīng)理在手舞足蹈地比劃。 他并不感興趣,象征性地瞥了眼后道:“以后這種事不用預我,我有女朋友的?!?/br> 這話一出口,在場人接連開始吹口哨起哄:“什么時候找的女朋友?怎么都瞞著兄弟幾個?” “我就說,怎么今天臨江迪王明知道要蹦迪還穿這么正經(jīng),原來真是從良了???” “行,既然意哥從良了,待會那幾個里面最漂亮可就歸我了?!?/br> 傅意隨口應了句,桌上有人組織牌局,叫了他一聲。 他隨即往前靠了靠,等人洗牌發(fā)牌間隙,孫期昀湊過來,好奇地問:“真吃齋了?有女朋友也可以浪的嘛。” “不浪?!彼舆^牌,看都沒看孫期昀一眼,懶散地倚在桌上。 “走心了?”孫期昀訝然。 “嗯?!?/br> 這真不怪他大驚小怪,他們這幫子人除了喬琛身份特殊行事低調以外,誰不是隨心所欲?網(wǎng)紅模特明星天天換著玩,從來不見誰真走過心。 孫期昀了然,拿起桌上派好的牌,換了個話題:“聽他們說去年我被我爸扔去澳大利亞那段日子,你老馬失蹄了?” 傅意先是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想起來,冷嗤了聲:“喬琛這狗東西給我下套?!?/br> “你失手可真是千百年難得一見?!彼d致勃勃地問:“你們賭什么了?” 修長的手指捏了幾張牌甩出去,傅意語氣不咸不淡:“輸?shù)娜巳ソo一高中生做家教?!?/br> “哦,做家教啊?!睂O期昀點點頭,看了眼手中的牌,正準備規(guī)劃規(guī)劃順序時猛然反應過來什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來,驚恐地重復了一遍:“做家教?” 整個卡座被他這一巴掌給拍懵了,聽見孫期昀的話后,十幾個人眼神齊齊聚在傅意身上,摟著女伴的連情都不調了,接了一半的吻硬生生停下。 “……”傅意睨了他一眼,接著跟沒事人似的,從手中抽出兩張牌來:“一對三?!?/br> …… 網(wǎng)紅給她們買了款式相差無幾但顏色不同的隊服,是她們前幾天一起去挑的。 跟傅意打完電話后,白鯨把她那套遞過去:“趕緊把衣服換上吧,我們要先上去拍特輯?!?/br> 她接過拆開,拿出里面的衣服抖了抖,目光忽的滯了下,問白鯨:“我買的不是中碼嗎?” 白鯨茫然:“是啊,怎么了?” 她搖搖頭,到換衣間換衣服。 結果把衣服套上去以后,果真應證了她的猜想:上衣短了一截。 黑色的背心這會兒穿在她身上壓根就不是露臍,而是跟胸衣的長度差不多,只稍稍長了一點點。 短裙也短了許多,是一蹲下就會走光的長度。 思忖片刻,姜如羽跟其中一個比她矮的UP主換了褲子,因為其他幾個的上身體型跟她不是那么地相像,且大家的衣服都是自己選的,不太愿意同她換,姜如羽只能就著這個長度硬套;好在大家還一齊買了一件飛行員夾克,拉上拉鏈后能遮掉露出來的所有部分。 只不過等上臺時,她還是必須將拉鏈拉開,露出里面的背心。 今年的新年特輯,幾個女孩子意見一致地拼了好幾支男團舞,演出的則是選了歐美那邊一首比較嗨的歌曲。 拍新年特輯時她們因為身高不一,動作不是很齊,再加上要補拍中近景和特寫鏡頭,反反復復拍了好多遍。 最后一遍結束,姜如羽只覺得渾身上下的力氣都沒了,跟著看了一遍全景的視頻,獨自一人先回了化妝室休息。 在里面跟梁熙大概聊了半個鐘,又打了半個鐘游戲,網(wǎng)紅回來叫她們一起上臺。 “肆”里沒有舞池,在后臺等待時,姜如羽瞥了一眼臺下,大部分人都拿著酒在站臺邊舞。 心里感嘆了句,肆不愧是上流圈里有名的酒吧,就連買站臺的人看起來都比Sky Garden那邊有逼格。 臺上一歌星接連三首歌嗨完,趁著燈光暗下,姜如羽跟著大家一起小跑到臺上。 中間走位的空隙她們排了個動作來引燃氛圍,果不其然,她們將夾克脫掉一半時,尖叫聲此起彼伏;當她們甩外套時,幾乎全場都沸騰了。 場面上一嗨,除了她以外,臺上幾個女孩子也嗨了起來,動作做得比排練時要大、要有激情地多。 倒是姜如羽,外套甩掉時,盡管開了暖氣,可倏然間傳來的冷空氣讓她直打了個哆嗦,裸/露在外的皮膚全起了雞皮疙瘩;有時眼神不可避免地往臺下看,總會想他們會不會覺得自己穿得十分不知廉恥。 她人生中就沒有在臺上這么尷尬過,就連笑容,都相當僵硬,像是有人拿著槍逼她笑出來一樣。 好不容易熬到下臺,姜如羽想著迅速沖回化妝間換衣服,誰知還沒走出后臺就被酒吧的經(jīng)理給叫住了。 “小然?!彼辛寺暰W(wǎng)紅的名字:“孫少讓你們下臺后去找他?!?/br> 小然臉上即刻露出興奮的笑容,忙不迭地應下:“我們現(xiàn)在就去?!?/br> “等等——”姜如羽哪里有心思去見什么‘孫少’,急忙叫住經(jīng)理:“我可以不去嗎?” 經(jīng)理回過頭,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孫少吩咐的是所有人都要過去,建議您還是親自過去比較好,免得讓人押過去太難看。” 無奈之下,姜如羽只能跟著小然她們一起往卡座那邊走。 “經(jīng)理剛剛說的什么‘孫少’是誰?” 經(jīng)理和小然走在前頭,姜如羽跟在白鯨身邊,悄悄問道。 白鯨:“我也不太清楚?!?/br> 她望了一眼前頭,附在姜如羽耳邊耳語道:“聽說是小然的男朋友?不過你也知道,他們這種有錢人找網(wǎng)紅,就是圖個新鮮而已,哪會真當做女朋友?” 姜如羽點點頭,心里大概有了個底。 經(jīng)理將她們帶到一桌靠里的卡座,沖著捏著牌坐在中間的男人恭敬地喊了句‘孫少’。 姜如羽抬眸看過去,被稱作‘孫少’的男人穿得一身花里胡哨的名牌,左邊一人摟著個穿著艷麗的公主,右邊的男人垂著頭把玩著手機,面前扔了一桌的牌;他頭上的燈光被孫期昀遮了大半,看不清面貌,只能看見他嘴里咬著根煙。 見到孫期昀,小然臉上堆出燦爛的笑容貼上去:“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