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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您了。”徐長安對李經(jīng)理說:“我這邊沒事了,您先去工作吧?!?/br> “好的徐小姐,您有問題隨時打內(nèi)線電話?!?/br> 把行李箱扔在一邊,徐長安大致參觀了一下周最的房間。 輕奢的歐式風格,線條明艷瑰麗,金碧輝煌。置身其中,就像是置身于奢華無度的城堡之中。 最顯眼的莫過于正中央那張大床。金色的三件套,顏色明亮而醒目。 不像她喜歡清冷的色調(diào),周最酷愛一切明艷熱烈的顏色。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永遠都是張揚煥發(fā),神采奕奕的。 徐長安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住這么奢華的房間。 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只覺得不適應,渾身不自在。 她找來李經(jīng)理替她換了個房間。 李經(jīng)理雖然詫異,但也沒敢多問。立馬就給徐長安換了個房間。 周少爺在電話里可是說了,一定要好好招待。他可不敢怠慢。 九重天的客房和外面酒店的客房不無二致。換了個房間,徐長安覺得舒服多了。 她承認自己有些矯情了。不習慣就是不習慣,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她不想勉強自己。 沒過多久服務員便把晚餐送到了房間。徐長安不太餓,只吃了一點點。 沖了個澡出來,她聽到手機在響。周最又打電話過來了。 電話一經(jīng)接通,那邊的人便劈頭蓋臉問:“怎么換房間了?不喜歡我的房間?” 徐長安解釋:“你的房間太奢華了,我不適應?!?/br> 她沒隱瞞,實話實話。 周最理解她那點女孩子的自尊心。兩人家境懸殊,她肯定會有落差。在這方面他一直都非常注意,一直都有刻意照顧她。只是今天事發(fā)突然,就沒考慮到位。 “換了就換了吧,沒事。”他又問她:“晚飯吃了嗎?” “吃了?!?/br> 他告訴她:“我已經(jīng)上飛機了,兩個小時以后到橫桑。” “嗯,我等你?!?/br> 等人的時間是漫長而又煎熬的,每分每秒似乎都過得很慢很慢。 屋子里很安靜,空蕩蕩的。她把電視打開,窩在沙發(fā)上看了兩集電視劇。 看完電視劇,百無聊賴。她又和付忘言聊了會兒視頻電話。 付忘言如今在橫桑的一家雜志社實習。剛工作,每天也是忙得要命。兩人都在抱怨自己如今的工作。 和付忘言聊完,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周最還沒到。 正打算給他打電話問問。卻隱約聽到了腳步聲。想回頭看,眼睛卻被人蒙住了。 粗嘎渾厚的男聲,“猜猜我是誰?” “阿最!”她心里一喜,“你到了?。 ?/br> 眼前的手移開,視線開闊。她猛然轉(zhuǎn)身,只見周最人高馬大站在沙發(fā)后面,滿臉笑意。 她赤腳跳上沙發(fā),驚喜道:“你怎么進來的?” 周最沖她揮了揮手中的房卡,“這可是我家的會所,你說我怎么進來的!” “你吃飯了沒?累不累?”徐長安滿滿都是心疼。 路途上所有的疲勞在見到她的那刻都消失殆盡了。 “我在飛機上吃了點東西,還不餓。”他一邊說話,一邊繞過沙發(fā),刺喇喇坐在地毯上,然后把她拉進自己懷里,“讓本少爺好好看看,一周沒見,想死你了?!?/br> 徐長安乖順地坐在他腿上,不滿地說:“那我給你打電話你干嘛不接?” “等你來哄我啊!”某位少爺傲嬌簡直死了。 徐長安:“……” “我現(xiàn)在大老遠跑來哄你,你滿意了?” 周少爺板起臉,故意說:“你什么時候哄我了?我怎么沒感受到?” 徐長安:“……” 這個無賴! “給你個機會好好哄我!”周最摟著她腰,跟個大爺一樣,一臉欠扁的神情。 “你想我怎么哄?”徐長安雙手抱臂,氣定神閑地問。 “你說怎么哄?”周最斜了她一眼,痞氣十足,掰著手指頭一一給她列舉,“親親抱抱舉高高,還有某項成人運動,隨你選!” 徐長安:“……” “流氓!”徐長安啐一句,站起來,“我去洗個臉。” “不許走!”周最一把扼住她手腕,用力往前一帶,她重心不穩(wěn),又重新跌入他懷里。 他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下面,“你今天進了狼窩,想走可沒那么容易!” 徐長安:“……” 兩人貼得緊,氣息相互糾纏。 她怔怔地看著他,眸光清澈,一雙睫毛密而卷,仿佛兩只振翅而飛的黑蝴蝶。 浴袍松松垮垮,鎖骨精致,往下風光無限。 周最垂眸看了兩眼,眸色漸深。 少年居高臨下,眼神洶涌。不再嬉皮笑臉,也不再插科打諢。他清俊的面龐之下又似乎很嚴肅,充滿了掠奪和野性。 周最從來就是多面的。她一直都很清楚。而她也似乎一直都在不斷解鎖他的多面性。 就像是洋蔥,一層層剝開他的表皮,一點一點去探尋他的內(nèi)心。 不過他和洋蔥不同。洋蔥是沒有心的。而他多面的表皮之下,有一顆guntang炙熱的內(nèi)心。這顆心裝滿了她。 少年把腦袋埋下,陰影投射下,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快速撞入鼻腔。 她輕輕把眼睛閉上。 吻細細密密,溫柔繾綣,又極盡耐心。 徐長安覺得享受。盡自己最大的熱情回應他。 漸漸的那吻變得炙熱,變得霸道,猶如疾風驟雨席卷一切。她被橫掃了干凈,體無完膚。 少年的胸膛沉而硬實,越來越燙。 他不安分的手也開始四處游走。不知道什么時候浴袍的帶子就被解開了,胸前春。光乍泄。 徐長安只感覺到一陣清涼。 周最的手蓋了上去…… 她心尖猛地一顫,條件反射地抓住他手,“阿最!” 這聲呼叫讓周最如夢初醒。 “對不起!”他忙把手縮了回去。 徐長安臉紅得滴血,同時也guntang發(fā)熱,臊得慌。 心慌意亂之際,坐直身體,手忙腳亂地把浴袍穿好。 一屁股兩人相顧無言,尷尬得要死。 “那個……我去洗個澡!”少年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沖進了衛(wèi)生間。 很快里頭就響起了瀾瀾水聲。 聽到傳出來的水聲,徐長安心亂如麻。 她猛地拍了拍臉頰,讓自己冷靜冷靜。 周最在里面待了很久。 再出來恢復如常,神清氣爽。 “你洗好了?”她迎面問。 “嗯。” “那我去洗個臉。” 她慢騰騰地洗了個臉。整個人這才徹底沉靜下來。 周最正在吹頭發(fā),嚶嚶嗡嗡的聲響不斷在耳旁回放。 過了一會兒服務員來給他們送夜宵。 周最餓了,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