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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我大哥,那自然就是我們周家的人,這事我必須管!你放心長安,我有分寸的?!?/br> 周最做事歷來有腦子。他說他有分寸,那就肯定有分寸。她也就放心了。 周最快步的走過去,故意拉長嗓音問:“大嫂,原來你在這里啊!” 齊晚聽到周最的聲音,驟然回頭,看到周最和徐長安正朝自己快步走來,她心下一驚。 而站在她對面的男人也是整個人倏忽一怔。 怔忡間,注意力就分散了。他的手松了松。齊晚抓住時機(jī),成功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 她很快收斂情緒,笑著對兩人說:“剛碰到了一個熟人就聊了聊?!?/br> 周最雙手插兜,吊兒郎當(dāng)?shù)乜粗莻€年輕男人,“大嫂不打算給我和長安介紹一下?” 齊晚:“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樓家的大公子樓響?!?/br> 周最臉上的笑容無懈可擊,不動聲色地?fù)踉邶R晚前面,率先伸出手,禮貌妥帖,“幸會,樓公子?!?/br> 相較于周最的禮貌周到,樓響的態(tài)度就沒那么好了。 他挑了挑眉,極其不悅,“你好,周小少爺。在令兄的婚禮上我們見過面的?!?/br> 周最自然知道他們是見過面的。就在幾個月前,大哥的婚禮上。他也一早就認(rèn)出了樓響。不過眼下依舊當(dāng)不認(rèn)識,故意讓齊晚介紹一遍,不著痕跡的就直接打了樓響的臉子。 樓響這么聰明,周最的心思,他不可能看不出來。不然臉色也不會這么難看。 徐長安太了解周最這個人了。他太護(hù)短了。誠如他剛剛說的那樣,齊晚嫁給了周望,那便是周家人。周最自然會維護(hù)她。 徐長安就站在周最的身后。距離近了,她很清晰的看到了男人的那張臉。 太熟悉了!一定之前在哪里見過?可卻是怎么都想不起來。 她打量樓響的同時,樓響也注意到了她。 徐長安的那張臉不論走到哪里都是惹人注目的。 樓響的笑容意味深長,“這位小姐是?看著有點眼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徐長安淡聲道:“樓先生貴人多忘事,只怕是記岔了。初次見面,請多關(guān)照,我是徐長安?!?/br> “長安?”樓響默念一遍這個名字,“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真不錯!” 齊晚看向樓響,告訴他:“長安是阿最的女朋友?!?/br> “錯,是未婚妻!”周最笑著糾正齊晚:“大嫂,咱用詞得準(zhǔn)確點??!” 齊晚啞然失笑,“對對對,不是女朋友是未婚妻。” 樓響:“那我是不是該提前恭喜周小少爺了?” 周最面色波瀾不驚,“我和長安年底辦婚禮,屆時還煩請樓大公子百忙之中抽空去喝杯喜酒?!?/br> 樓響應(yīng)下:“周小少爺親自相邀,不甚榮幸,這杯喜酒我樓某喝定了!” 兩個男人不動聲色的你來我往,不相上下。 周最明明年紀(jì)不大,可與生俱來的氣場和口才倒是都沒讓他輸了一點氣勢。 周最聳聳肩,看向齊晚:“大嫂,我大哥還等著你呢,先進(jìn)去吧。” 齊晚一拍腦門,“哎呀!你看我這記性。一說上話就容易忘時間,我這就回去?!?/br> 三人目送齊晚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周最扭頭,視線放在樓響身上,意有所指,“姻緣天定,強(qiáng)求不得,人貴在有自知之明?!?/br> 扔下這么一句話,他也不等樓響反應(yīng),拉著徐長安轉(zhuǎn)頭就走。 匆忙之中。徐長安又看了樓響一眼。這才猛然間想起,四年前,在南山路的一家自助烤rou店。當(dāng)時302寢室和513寢室聚餐。 她因為霍霆的原因,情緒有些失控。心煩意亂之時,她找一個陌生人要了根煙。那個男人就是樓響。 一時間,寒意從腳底升起。 第53章 第53輪明月 再回到包廂, 幾個男人已經(jīng)架起了麻將。 麻將這種國粹, 大佬們總是非常鐘愛的。有事沒事兒幾個兄弟就要聚在一起搓上幾局。 幾人之中屬周望的手氣最好,連胡了好幾把。 不過他打了幾圈就把牌交給齊晚了。 齊晚的牌技比不得周望。其他幾人又精明得很,專挑軟柿子捏。幾圈下來, 就把之前輸給周望的錢給拿了回去。 打麻將徐長安是一竅不通。她坐在角落里擺弄手機(jī), 在和素以聊天。 自從素以從芝加哥留學(xué)回來,留在橫桑工作。兩人聯(lián)系得還挺頻繁。不過就是她們各自的工作都很忙, 難得聚一次。 素以:「長安, 這么長時間咱倆也沒找時間好好聚聚。我工作忙,你工作也忙。你什么時候有空?咱倆一定得聚聚, 順便叫上周最?!?/br> 徐長安歪起腦袋想了想,迅速回復(fù)她。 徐長安:「要不就下個周末吧,下個周末我剛好有時間?!?/br> 素以:「好!我下周四到宛丘談個項目,周五回來。到時候咱倆就聚聚。你叫上周最?!?/br> 徐長安:「我問問他, 他最近忙著準(zhǔn)備新工作,還挺忙的?!?/br> 素以:「他要是沒時間, 就咱倆一起?!?/br> 這邊周家兄弟坐在一起,一人端了杯紅酒。 周最晃了晃酒杯,問:“大哥,你知道樓響嗎?」 “樓響?”周望輕聲問:“樓家老大?” 周最點點頭,“是他。大哥, 你對他了解多少?” 周望說:“咱們周家和樓家來往甚少。我對樓家的人了解不多。只是上次在婚禮上見過樓響一面,匆忙聊了幾句。倒是他那個弟弟樓逸,那個花花公子, 我之前還接觸過幾次。樓家和齊家是世交,你大嫂應(yīng)該和樓響更熟?!?/br> “怎么好端端說到他了?”周望說著覺得奇怪。 周最說:“我剛才在包廂外見到他了。我看到他和大嫂在說話。” 周望不以為意,“他們都是老熟人了?!?/br> 周最卻說:“大哥,我覺得他倆的關(guān)系不太簡單?!?/br> 周望笑了笑說:“阿最,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大嫂的過去是什么樣子的,我從來沒有問過她。她也從未過問過我的過去。這點我們都很有默契,過去了就過去了,我們現(xiàn)在只字不提。就算她過去和樓響真有點什么,在我看來也是無關(guān)緊要的。她現(xiàn)在嫁給了我,就是周太太。” “阿最你還小,可能不懂得在成年人的世界里,純粹的感情那真是太少了。很少有人會是一張白紙的。這年頭誰還沒點過去呢,你說是不是?”周望一邊說一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猩紅色的火苗子在昏沉沉的光線下越燒越旺,青煙升騰。 年輕的男人表情迷離,吞云吐霧。 “大哥,你知道我不是亂嚼舌根的人。我跟你說這些,不過就是讓你長個心眼。畢竟樓家這兩年起來得太快了,他們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