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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氛圍,所有客人都對這個自薦來青樓彈琴的毛頭小子有了興趣。 身著白衣不染纖塵的邢墨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從容地緩步走上舞臺,傲氣靜靜斂在眼底,落落大方的席地而坐,他隨手撥了一個琴音,青樓的濁氣頓然消散無蹤。葉蓮燈遙遙看著,不禁覺得些周遭的夜景變得癲狂了起來。 邢墨開始了,他低眸勾弦,全身心地投入到瑤琴中。琴音婉轉,在他的指尖迅速變幻數(shù)十種指法,曲音流暢,撥弦猶如拋撒清水,動作絲毫不間斷,時而如雀鳥高飛,飛入蒼穹化作鴻鵠鳳凰,時而又如沉魚入海,化作巨鯊吞云吐霧、青龍怒海尋濤…… 邢墨淺笑,周圍的客人們也不自覺地投入到琴韻中去,面上流露出享受的笑容,閉上眼品味這琴音后舒適宜人卻不失深沉雋永的意境。 整個醉香樓都沉浸在琴音中,瀾熾則一直勾唇注視著邢墨,邢墨似乎感覺到她的目光,抬頭正好瞧見她對自己舉起酒杯,露出一個粲然撩人的絕美笑容。 邢墨滿不在意地低頭繼續(xù)撫琴,葉蓮燈卻在恍惚間聽出,他慌了——彈錯了一個音。 一曲罷,所有人仍舊沉浸在繞梁的余音中,醉香樓寂靜無聲。 瀾熾第一個鼓掌,隨后眾人也跟著一同鼓掌,掌聲如雷鳴般響徹醉香樓,稱贊聲亦不絕于耳畔。 因此,花姐也就把他留下了。 邢墨則溫言淺笑,看也不看閣樓上的瀾熾。 過了一會兒,花姐和他談妥了工錢后,將他叫到閣樓上:“人家喜歡你,你就算要拒絕,也先道個謝吧。不過,她是本店最大的東家,你要是把她氣走了,我這兒自然也留不住你了?!?/br>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邢墨淡淡應了一聲,便上了閣樓。 “邢墨多謝姑…” 邢墨與她隔了足足十來步,遙遙施了一禮,話還沒有說完,瀾熾就已經(jīng)飛過來了。 邢墨堪堪避開:“姑娘這是作甚?” “你穿了本姑娘給你挑的衣服,彈了本姑娘給你買的琴,自然就是本姑娘的人了,羞什么。” “……”邢墨真得很想轉身就走,“買琴的錢來日還給姑娘便是。只是大街上那么多人穿白衣,不也是姑娘的人了?” “本姑娘要你這個最好看的就夠了?!?/br> “……” “來,別拘束,你沒地兒住的話,今晚住我家吧?!睘憻朐捯魟偮?,便勾唇一笑又撲了過去。 她的動作很快,超乎邢墨的預料,瞬間就欺身到了面前,伸手就要捏他的臉,邢墨迅速攥住她的手,剎那間又猛然怔住。看他的反應,應該是第一次觸碰女子的身體。瀾熾瞧見了,立刻伸出另一只手調戲似的摸了摸他攥住自己的手,邢墨瞬間松開手與她拉開距離,臉上的表情像見鬼一樣。 瀾熾悠悠笑道:“公子你這手,分明就不是用來彈琴的?!?/br> 邢墨轉身,利落地脫下身上的白衣,露出原本的粗葛衣衫,決定先走為敬。但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雖潛藏著怒意,卻是極為溫文爾雅的。 瀾熾立刻纏上去,跟在他身后:“野小子,你這么有涵養(yǎng),你是哪家的沒落公子,我要娶你!” 邢墨頓時被驚得腳下一跌,瀾熾趁此機會穩(wěn)穩(wěn)將他扶住。 邢墨果然沒有怎么碰過女孩子,轉身就是用力一推,慌亂之中想要拉開距離。但沒想到,瀾熾竟被這一推推得毫無防備,重重地朝身后飛去。為顯得風雅,瀾熾身后的菱窗是被嵌在一面雕花木墻之中的,而邢墨這一推似乎力氣極大,瀾熾的身子猛地朝后一撞,竟然撞破了那木墻,直接飛出了窗外去。 邢墨面上的表情剎那間就變了——他分明沒用多大力。 飛出去的瀾熾則頓時大驚失色,急忙喊道:“我不會輕功!” 邢墨再也來不及多想,足尖一點,立刻飛身而出,在瀾熾墜地之前將她接住抱在了懷里。 穩(wěn)穩(wěn)落地之后,邢墨努力平復七上八下的心情,急忙問:“沒事吧?!?/br> 只見懷中人狡黠一笑,一雙美眸在華燈初上的夜幕中清亮奪目。 “嘿嘿,臭小子,抱都被你抱過了,不負責任可不行哦?!?/br> 說罷,她輕輕一躍,把腿環(huán)鉤在了邢墨頎長的雙腿上,雙手往他脖頸后一環(huán),便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又堅持更新啦!么么噠,這一章這么嗨,看在今天苦逼作者給自己喂了四小時狗糧的份上,求評論啊! - 本章的波波場景就是名字的來源。 一見鐘情,話不多說,直接上~ (感謝諸葛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灌溉,收到愛?。。。。?/br> 第21章 貳拾 惡鬼 叮鈴—— 詭異的聲音從客棧外傳來,伴隨著一陣十分愉悅輕快的腳步聲,一個身穿粗布黑衣的中年男人搖著一串銅鈴慢悠悠地走了進來。 他似乎心情很好,輕輕地在吹著口哨。 而不平安客棧內(nèi),已經(jīng)陷入一片死寂。 邢墨認得這鈴聲,是南疆的七魄鈴,可奪人心魂,讓人立刻喪失神志,是內(nèi)家高手最忌諱的旁門左道之物。 他在聽到七魄鈴想起的瞬間便撲了過去,立刻將葉蓮燈攬入自己的懷里。但是為時已晚,她已經(jīng)雙目微閉,眼中失去了原有的神采,宛如死物一般癱軟在他的懷中。 鈴聲仍然在繼續(xù),邢墨的耳中也仿佛有千言絮語一般,身體漸漸乏力起來,但他懷中抱著葉蓮燈,在失去神志的最后一個瞬間堪堪坐在了最近的一根竹凳上。 立在角落里的華服公子已經(jīng)嚇呆了,他還很年輕,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似乎并沒有怎么見過世面,經(jīng)過葉蓮燈方才一嚇,呆呆地立在墻角,表情慌張不知所措。 但是,當他聽到銅鈴聲響起的時候,眼中立刻恢復了神采,像是遇見救星一樣撲到了布衣人的肩上,竟嘩啦啦地哭了起來。 “師父,你可算來啦!我差點就死在這里了?!?/br> 他一邊哭一邊吸著鼻子,忘情地趴在那人肩上,銅鈴停止了響動,所有聽見鈴聲的人皆已失去意識,周遭寂靜無聲。 布衣人五官干凈勻稱,勉強算是一個英俊的青年人,卻因面色煞白,又穿著一身黑衣,而越發(fā)顯得詭異陰沉。但是他的神情說不出的溫和,他在笑,明明應該是很溫柔的弧度,從他的臉上顯露出來卻只有森森鬼氣。 他聞言輕輕拍了拍小公子的脊背,極其溫柔地哄道:“好了,我的越小公子,你師父我現(xiàn)在不是來了嗎?乖,這么大了,不哭了。” 說來也怪,前不久還自稱老子的小公子現(xiàn)在竟完全像一個姑娘家一樣,埋在男人的肩上嚶嚶啜泣起來。 “可是我好怕你把我丟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就直接走了呀,你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