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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什么大事,貓是一種極具靈性的物種,也悄悄地跟去湊熱鬧了。 她提前“回到”客棧用了午膳,打算問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容公子這么早回來啦。”憨厚的店家分外熱情。 慕容涵秋化名容穆,店家并不知她是待在自己家的房頂上,見她每日早出晚歸便以為她是出了遠門,所以才會這樣問她。 她淡笑回應店家,并要了幾道較為名貴的小菜。 不一會兒,店家便滿心歡喜地把精致的菜肴端到了這位雖然來路不明但出手闊綽的年輕人面前。 慕容涵秋的聲音雖然毀掉了,但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卻可以發(fā)出男子的聲音。 她用極為有磁性的嗓音問:“jiejie,今天街上似乎有些熱鬧。” “可不是呢,”店家很中意這聲jiejie,忙不迭地解釋道,“據(jù)說是朝廷發(fā)了通緝令,懸賞捉拿誰來著。小郎君對這有興趣?” 慕容涵秋點點頭,“是么,挺有趣的,待會兒我也去瞧瞧?!?/br> 大街上,人群最多的地方便是貼了通緝令的地方。 慕容涵秋湊上去一瞧,便看到了自己的畫像被貼在上面。 一個人指著上面的字,挨個兒朗讀著:“懸賞緝拿:醫(yī)女慕容涵秋,毒殺先帝,賞金萬兩!噢喲,皇帝老兒都干殺,不得了哦?!?/br> 慕容涵秋早就料到會有今日,寧絕早晚會對自己下手,不論是因為凌初之死還是因為葉蓮燈之故。但她沒想到他會用這么笨的法子,以她的易容術若要騙過這些人實在是太簡單了。 嗤笑之余,男兒模樣的她若無其事地擠在人群里湊熱鬧,忽然順著墻瞧見了倚在屋頂上懶懶散散看著她的胖橘貓。 于是,她一面用眼神調(diào)戲著貓,一面漠然地聽著那些流言蜚語。 “哎喲,倒真是個美人坯子!” “紅顏禍水,還記得之前那個瀾熾王妃么,聽說曾經(jīng)攪得皇宮雞犬不寧呢,虧得她病死了,不然這新帝哪里能登基?” “先帝的死莫不是和她也有關聯(lián)吧,嘖嘖嘖?!?/br> “哎呀,聽說新帝相當憤怒,在全離境都下發(fā)了通緝令,看她往哪里逃哦?!?/br> …… 后面的話有些不堪聽,她便順勢擠出了人群,在外圍沖著橘貓打了個招呼,那只貓便伸了個懶腰,從一側跳了下來,然后走到慕容涵秋面前躍入了她懷里。 “好家伙,可真夠沉的!” 她捏了捏貓咪身上的肥rou,換來的卻是貓咪愜意的喵嗚聲。 慕容涵秋嫌棄地笑了笑,抱著大貓大步往前走。 冷風拂過,吹起她的長發(fā)。 她忽然喃喃道:“全離境……么?” 作者有話要說: emmmm眾生苦的重要角色就沒有幾個正常人,一個偏執(zhí)病態(tài)師尊,一個缺愛的陰謀家,一個天然彎的傀儡,一個不斷背叛的蠢人。 唯獨這個蠢人,是我最想要塑造得立體一點的角色。 - (瓦回來啦,考試周的大噶考試加油鴨~這周有四門考試的蠢作者瑟瑟發(fā)抖jpg) 第85章 捌拾肆 不悔(中) 小城下了雨,一連纏綿好幾日,像極了昭都的初秋。 因為下雨的緣故,慕容涵秋也沒有辦法再繼續(xù)在房頂上擼貓了。 她懶懶地倚在窗邊,百無聊賴地看著冷雨。 有些許雨絲斜飛而入,滴落在她的手背上,泛起點點寒涼之意,她這才意識到,原來已是深冬了。 寧絕格外沉得住氣,似乎并不著急著抓住她。通緝令下達了已有十來天,她現(xiàn)在依然可以悠然自得地坐在這里喝茶。 起初她還是有些疑心的,對小城里的每一個人都留有五分謹慎,但是這么多天來她的身邊一點異樣的變化也沒有。 小城民風淳樸,大媽們十分熱情,他很快就憑著一張英俊的面容和小城里的人混了個熟絡。 如果沒有意外發(fā)生,如果寧絕沒有進一步動作,那么她也許會將她短暫的余生在這里耗盡。 慕容涵秋知道,這所有的假設當然不可能,寧絕是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的。如果他一直沒有她意料中的動作,那么他一定在下更大的棋。 窗外傳來撲棱撲棱的拍打聲,一只頭上一點紅羽的鴿子飛了進來。 她取下綁在它腿上的小箋,隨后將信鴿往天上一送,隨它去了。 打開一看,紙箋因為浸了雨水的緣故,字跡有些模糊,但大體還是看得清的。 寥寥數(shù)字看下去,只見慕容涵秋平靜的容色一點一點地變得陰沉。 上面是一排娟秀的字跡:“人已伏獲,三日后于流花橋秘密處決。疑似釣餌,鬼已失蹤數(shù)月,流寂杳無音訊。然,汝萬萬不可去?!?/br> 給她送信的是眾生苦三脈中剩下的那一人——天脈。 天脈是一個清冷柔弱的小姑娘,從小和蕭不辭一起長大,也是蕭不辭最為看重的弟子。蕭不辭早年喪子,便把乖巧聽話的天脈當作親生女兒培養(yǎng),這些年來,她早已被內(nèi)定為眾生苦的繼承人。 當初慕容涵秋加入之時,因為她驚人的天賦掀起了很大波瀾,曾一度讓藥谷內(nèi)的弟子們紛紛開始揣度究竟下一任繼承人會是誰。但蕭不辭對天脈是偏愛的,當慕容涵秋不惜一切代價要成為蕭不辭的弟子時,后者毫不留情地給她下了無解的劇毒,這種毒讓她擁有百毒不侵的體質,卻成了她難以忍受的噩夢,發(fā)作起來猶如身體內(nèi)的每一寸血脈都被狠狠噬咬一般。 雖然離谷后她用自己精湛的的醫(yī)術解了一部分的毒,免受心肺噬咬之苦,但她仍然被無眠與噩夢折磨著。 因為此事,在谷內(nèi)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她曾遷怒過天脈,明里暗里與之水火不容。 但長久下來,并無其他知交的兩人卻在看清了醫(yī)谷的真相后暗地里成了交淺言深的朋友。 直到后來她叛離眾生苦,她們依然悄悄地保持著聯(lián)系。 離谷后,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聯(lián)系的頻率由數(shù)天一次變?yōu)閿?shù)年一次,到現(xiàn)在她們已經(jīng)有一年多沒有聯(lián)系了。 為何現(xiàn)在她卻忽然聯(lián)系自己? 信箋上的內(nèi)容不知真假,但確實是她的字跡和語氣。 讓她最為詫異的是“人已俘獲”四字,“人”指的就是誰?流寂? 他雖然足夠強,但還沒有在短短幾日內(nèi)俘獲一國之君的本事。 那寧絕為何說已經(jīng)抓到了人? 讀到這四個字的第一反應是“抓錯了”,但下一瞬她便否認了這個想法。 而且以寧絕的頭腦,他不可能辨別不出抓到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 箋中提及的“流花橋”是在大漈,這就是為何當初寧絕為何要在全離境散布自己的通緝令。 “鬼”指的就是鬼指。 兩個狼子野心的人一起用計,如此大費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