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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瑩。 “十四個(gè)月了?!毙夏Z氣平淡,可聲音又是激動又是克制,“我已經(jīng)十四個(gè)月沒有你的消息了?!?/br> “這一年來你日日入夢,可在現(xiàn)實(shí)中我卻不知你究竟過得好不好?!彼﹃哪?,擦掉了她眼角滴落的淚花。 葉蓮燈在他往常的夢中不是沒有哭過,相反,還經(jīng)常撒嬌鬧脾氣。 他也總是在夢里替她擦拭眼淚,可今日的觸感卻分外真實(shí)。 那雙眼睛很亮,看著邢墨的時(shí)候甚至有一種魅惑。但是夢中的葉蓮燈從不講話,只是靜靜看著他,而邢墨則反過來成了話癆的那一個(gè)。 葉蓮燈今日穿了一件紅衣,十分張揚(yáng)冷艷,一如當(dāng)年在沭陽時(shí)。 “燈兒,今日的你很美?!?/br> 邢墨說完便再不能自已,他撫上葉蓮燈頭,脖頸微側(cè),深深地吻了上去。 這是邢墨一年來情難自已的一吻,他克制了很久很久。 他深深地吻她,思念有多深,這一吻的含義便有多深。 有咸味落進(jìn)嘴里。 邢墨抬頭,見葉蓮燈一臉委屈,似乎要哭了。 以前,他們在一起時(shí),葉蓮燈從來都是主動的那個(gè)。這是他頭一次主動吻她,雖然明知道是在夢里,但是他還是有些慌神。 葉蓮燈驚訝地看著他,眸光雪亮,似乎高興之余在等待著他的解釋。 邢墨咳嗽了一聲,疲倦地笑道:“我是不是很怯懦,只敢在夢里吻你,還是趁著酒勁。” 葉蓮燈哇地一下哭出聲來,雙臂緊緊環(huán)過他的脖頸,大力地?fù)肀ё∷?,邊哭便道:“對,你個(gè)慫貨!慫死了,你終于舍得主動一次了!” 不是夢! 是葉蓮燈本人! 邢墨渾身一顫。 困意立刻消散,驚訝之下,他作勢要推開她看清楚眼前人。 然而懷里的人哪里容許,手指順勢一點(diǎn),瞬間便走過了他身上的幾處大xue。 邢墨驚怔。 那手法之迅速,分明就是葉蓮燈無疑。 “墨墨啊?!比~蓮燈肆意地?fù)ё∷?,緊緊地抱住他,“你以為我那么傻么,還會再給你推開我的機(jī)會么?我告訴你我這次回來再也不走了!我賴定你了!” 葉蓮燈松開他,然后跨開腿坐在了他的腿上。 邢墨面上的表情相當(dāng)精彩,葉蓮燈擦干了臉上的淚水,大咧咧地欣賞眼前人。她掐了一把他的臉,笑嘻嘻道:“之前你點(diǎn)了我好多次,這次就讓我來吧,讓你也嘗嘗不能動彈的滋味?!?/br> 邢墨哭笑不得。 “燈兒,我的身體狀況……你也看到了?!彼偷蛧@了口氣,凝望她的眸中有熾熱的思念和深情,但更多的是心痛和憐惜,“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永遠(yuǎn),我很快就會離開你,或許一年后,或許半年后,又或許半個(gè)月后?!?/br> 葉蓮燈低頭,埋在他脖子上,輕輕用牙咬上一口,微怒道:“臭小子,這世間哪里來的永遠(yuǎn),一輩子,就夠了?!?/br> “可我能給你的一輩子太短了?!毙夏牟鳖i伴隨著他的說話聲而微微起伏,貼在葉蓮燈脖頸上,說不出的曖昧。 “我說過的,只要活著就有轉(zhuǎn)機(jī)!”葉蓮燈攀住邢墨的肩,鄭重道,“我替你找來了藥,一定能治好你?!?/br> 葉蓮燈伏在邢墨肩頭,和他講述這一年的經(jīng)歷。 她絕不是輕易認(rèn)命的人。 離開了擎玉宮后,她偷偷溜進(jìn)了擎玉宮,見到了仇非聲,仇非聲帶著她去見了槐逸。 在槐逸給她講述了邢墨的病癥后,葉蓮燈立刻去了中原,去尋訪名醫(yī)。 最初的兩個(gè)月里,她走遍了中原和南疆,日夜兼程探尋名醫(yī)。 她在南疆停留的時(shí)間比較久,因?yàn)樾夏玫恼悄辖g(shù)??上В龁柫撕芏嗳?,但仍是找不到解藥。 然而,就在她要離去的某一日,她遇見了三年前曾在昭晏某個(gè)禪寺偶遇過的人——那名叫作禪寂的年輕禪師。 南疆毒蟲甚多,葉蓮燈雖然百毒不侵,但一不小心入了蠱陣,昏迷了很久。正是禪寂將她救醒,那時(shí)她便知道,此人一定不簡單,他說不定對南疆禁術(shù)很了解,說不定他能救邢墨。 后來,葉蓮燈整日纏著禪寂,后者被他纏得煩了,終于答應(yīng)幫她。 但是有三個(gè)條件: 一是不得告訴任何人他們見過。 二是親自和她學(xué)醫(yī)蠱之術(shù),為期一年。 三是教他流云步。 葉蓮燈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這一年里,她學(xué)的很認(rèn)真,她本就有一定的基礎(chǔ)和天賦,再加上她的決心,所以她學(xué)得相當(dāng)快。 現(xiàn)在她終于能夠回來了——回來救他。 但是和禪寂有言在先,她并沒有全部如實(shí)告訴邢墨,而是巧妙地?fù)Q了地點(diǎn)和人物,也不算違背約定。 即便如此,邢墨靜靜聽著,心底的波瀾似海浪一般洶涌。 “那老東西不許我喝酒!”葉蓮燈憤憤道。 然后她將邢墨靠在椅背上放著,走到門口去拿了三壇酒。 “你也想喝酒是不?”葉蓮燈提了一壺酒,在邢墨面前得意地晃了晃,“來,我讓你看我喝個(gè)夠?!?/br> “……” 葉蓮燈拔開酒塞。 烈酒入喉,把所有的辛酸全部澆滅。 一口,敬年少的時(shí)光,鮮衣怒馬,少年不識愁滋味。 一口,敬沉痛的過往,兩地相思,一琴一劍斷肝腸。 一口,敬恒長的余生,緊緊相擁,天涯海角永相隨。 夙愿得嘗的淚珠混著酒淌下,葉蓮燈深深吻上邢墨的唇。 “墨墨啊,我們說什么也不要再分開了?!?/br> …… 第二日,宿醉醒來的仇非聲忽然想起邢墨來,立刻跑到他的房間去敲門。 門緊鎖著。 “不許進(jìn)來?!毙夏穆曇粲行┥硢『蛻C怒。 仇非聲覺得很不尋常,“你先把門打開。” “不方便。” 他越是這樣說,仇非聲越是擔(dān)心。 甚至有些懊悔,腦補(bǔ)為昨日的氛圍太過歡樂了,在此情境下卻鮮少有人關(guān)心邢墨,他本就生命垂危,他那么高傲的人……他生怕他想不開。 他奮力推門,但發(fā)現(xiàn)怎么也推不開,砸也不行,用了內(nèi)力也無濟(jì)于事,像是被施了陣法。 他立即察覺不對勁,立刻叫來眾元老們合力商議破陣。 還是不行。 由于擔(dān)心邢墨的安危,他們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把槐逸從床上叫醒,來打開房門。 槐逸被叫醒了雖然非常不悅,但是一聽說是和邢墨有點(diǎn),表情便變得凝重了。 手在門上摸了一摸,思索一陣后,露出一種的了然的笑意。 拿出一個(gè)藥瓶,倒了些藥物上去。門發(fā)出了一點(diǎn)響動。 “可以了。”他笑笑,“我先溜了,你們好自為之。” 葉蓮燈用蠱陣把門封死了,尋常武功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