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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邊想:翟品和真他媽的混蛋,不管這東西是信用卡房卡還是悠游卡,都救不了他等等就要被打斷的腿?。?/br>他馬的來個人先幫他報警家暴行不行啊干!等翟家兩老找了個理由回家后,偌大的新人房里只剩下窩在沙發(fā)上沉思的舒靜、在幫親親老婆泡咖啡的翟品循以及看起來暫時不打算走的翟品和。三個人各懷心事誰也不說話,直到舒靜喝完兩杯咖啡后翻出手機點開傳訊軟件,以讓在場三人都能聽見的音量道:「小岳在我這,不用擔心。還附上舒岳睡覺的蠢照片,我一早起來就看見這個,打電話過去想問清楚呢,舒岳一直不接,反而是傳訊息來的人接了電話,大哥,你知道原因嗎?」翟品和不急不徐地說:「因為他在睡覺所以不想接,我有叫他接電話可是他賴在床上說什么也不肯?!?/br>「所以我想啊,」舒靜接過老公遞來的第三杯咖啡,挪了挪身子后靠在剛坐下的老公身邊,「提早過去看看好了,然后開門的人,也就是大哥你,跟我說舒岳在洗澡,床上一片狼藉但你看起來神清氣爽?!?/br>翟品和接著說:「是的?!?/br>「你說你們交往了一個月,舒岳不敢出柜跟爸媽說,希望我?guī)兔??!故骒o抿了抿嘴,像在斟酌語句又像在等翟品和的反應,「可是我看舒岳的態(tài)度……他這小子愛玩歸愛玩,一直以來也只跟男朋友上床,我本來以為你們都發(fā)生關系了應該是真的交往只是瞞著不說,但剛剛舒岳這么干脆答應分手,跟他以往分手都哭得丑死了的慘況一比……我肯定你們之間什么都沒有?!?/br>「弟媳英明,」翟品和等舒靜呵呵笑了幾聲后接著道:「但我的確是在一個月前對他一見鐘情,看婚紗那次的事情是真的?!?/br>舒靜一聽,臉上笑容瞬失,捏著咖啡杯耳咬著牙擠出一句:「所以你強暴他?」翟品和搖搖頭,「事實上是他堅持要我把褲子脫了,然后坐到我腿上來,說我……」「等等,我不想聽?!沟云费欀碱^一臉要吐出來的表情,「可以跳過這一段不要詳述嗎?」翟品和從善如流直接下了結(jié)語:「舒岳應該是喝多了以為自己在做春夢,我順水推舟,妳要說這不是兩情相悅的強暴也算,說是一夜情也算?!?/br>舒靜做了幾個深呼吸,轉(zhuǎn)頭看向別處好一會后才又說:「結(jié)果我算幫兇了。」「妳往好處想,」翟品和苦笑道:「他出柜會有人擋在他前面挨棍子,而他這次跟男友分手不會又哭得很丑,說不定還很開心?!?/br>舒靜低頭看著已空的咖啡杯,把那句「可是你會跟舒岳分手嗎」吞進肚子里,她輕聲道:「我會安排舒岳到旅館躲個幾天,至少我蜜月結(jié)束前別回家,我不要求你到我家?guī)退f話,但我希望……」「別擔心,妳爸要是真的追到旅館去打他的話,我也會立刻趕過去,」翟品和萬分不確定地道出前提:「不過那也要他愿意被我保護?!?/br>舒靜搖搖頭,覺得自己可能所托非人卻無可奈何,「我也不知道他會怎么做,反正……晚點我把他送到飯店后再跟你聯(lián)絡吧?!?/br>「嗯?!?/br>將新婚妻子送回娘家救人后,翟品循原本打算回家休息,可是翟品和一通電話過來,他只能車頭一轉(zhuǎn)返回公司。翟品循拎著兄長交代的飯店下午茶直達總經(jīng)理辦公室,一踏進外面的秘書室就看見向來不茍言笑的姜秘書朝他親切一笑……然后下午茶就被拿走了。雖然有些摸不著頭緒,但姜秘書是哥重金挖角來的絕對不能得罪,翟品循只能摸摸鼻子推開辦公室大門告訴兄長蛋糕被劫一事。「哥?!?/br>「先坐,我已經(jīng)請姜秘書把資料印出來,你看完再告訴我你的想法。」翟品和看完一份數(shù)據(jù)并簽好名字放在右手邊后,才抬頭看向弟弟,「越詳細越好?!?/br>「哦……」翟品循坐好后忍不住問:「今天星期日,姜秘書怎么在?」「我早上發(fā)mail請她有空過來一趟,那些數(shù)據(jù)只有她知道放在哪。」翟品和低頭看起下一份文件,邊看邊說:「她回信說她會到,但是希望有下午茶,所以我才請你帶過來,那間下午茶我聽都沒聽過?!?/br>翟品循道:「那間很有名……算了,什么數(shù)據(jù)這么重要?啊,跟舒岳有關系嗎?」翟品和頭也沒抬,反問:「如果是舒岳的事情,我何必要你過來?」「也是?!沟云费肽堑降资菫榱耸裁磿r,姜秘書敲了敲門,在翟品和應聲后一手端著一杯茶,另一手拿著一迭資料推門而入?!附貢?guī)兔???/br>「謝謝您,我做就好?!?/br>姜秘書利落地把數(shù)據(jù)跟茶擺好后立刻轉(zhuǎn)身走人,連留一點讓翟品循探聽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時間也沒有,翟品循只好認命坐下翻起那一大迭數(shù)據(jù)。「我收到消息,舒靜年后應該會順利升創(chuàng)意總監(jiān),很有可能調(diào)到新北的總公司去?!沟云泛秃炌曜郎纤袌蟾婧蟛耪f:「他們公司不算大,但最近表現(xiàn)亮眼我很看好,下季廣告我打算跟他們合作,你評估一下做份報告?!?/br>「好?!沟云费畔沦Y料,以指尖敲了敲書面,「至于這個……我覺得先不要動比較好。」翟品和聞言抬頭看向小弟,「怎么說?」「還不是時機。」翟品循搖搖頭,「這是他們的餌,不能吃?!?/br>翟品和嘆了口氣,閉上眼后往椅背一靠,「餌嗎……你說了算,時機這種事你比我看得清抓得準。」「不會啊,舒岳的事情你就抓得超準,」翟品循憋著笑調(diào)侃自家兄弟,「阿靜早上真的相信你們已經(jīng)交往一陣子了,要不是我知道事實大概也會相信吧。」翟品和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問:「舒靜剛剛有跟你說什么嗎?」「沒有,只有問我你人品怎樣,問完又說問我不準叫我不用幫你說好話,實際上我是打算抹黑你的,可惜她不聽?!?/br>「你要是胡說八道,」翟品和微微一笑,「等你們蜜月回來我會讓你有做不完的報告?!?/br>翟品循正想抗議順便表忠心之際,手機響了起來?!赴㈧o,怎么了?……???好,我等等幫妳買新手機,妳先回家,還是妳要先回家我們一起去買?好,那我先回家,妳搭車要小心,嗯嗯,好……」翟品和大概是不想聽新婚夫妻的傻氣對話,順手拿起桌上的所有報告走出辦公室,過了好一會才回來,手里依然拿著一迭報告。「哥,舒岳被爸……他爸,沒收了手機,除了上班外禁足一周,阿靜說她會找機會偷偷把手機借舒岳,飯店是去不了了?!沟云费y掩擔心地問:「他該不是真的會被打斷腿吧?」「照舒岳早上起床哭著求我救他的樣子,應該滿有可能的?!?/br>「……可是你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翟品循不解地又問:「還是你已經(jīng)有什么腹案了?」翟品和坐回椅內(nèi),隨手將報告往桌上一扔,「有是有,但前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