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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咧地說:“媽的,看個錄像,也不得安寧!”阿武忙走到跟前:“各位大哥,怎麼了?”一個小子啐了一口:“里面打架呢。喂,老板,要賠我們錢啊?!?/br>“沒問題,沒問題,對不住啊。毛頭,里面在干什麼?”張斌推開門,將大燈打開,見錄像廳里面亂成了一鍋粥。情侶的包廂座位被弄得亂七八糟,有七八個人在圍著兩個人打,阿文怒氣沖沖和毛頭、機車、鋸子和臭蟲都在袖手旁觀。張斌大怒,吼道:“都他媽的給我住手!”老虎不發(fā)威,還把我當病貓啊。張斌氣哼哼地站在那里,眼睛難得的露出了兇光。阿文一見大哥來了,忙說:“斌哥,您怎麼來了?不好意思,讓您瞧見打架了?!?/br>張斌狠狠地瞪著他:“有人在你的場子里打架,你們幾個,站在邊上看戲。媽的,你們怎麼做事的?看著別人砸自己的場子啊?!?/br>阿文還沒做聲,毛頭就跑了過來:“斌哥,沒法攔啊。那兩個人是屁精,在這里做那惡心的事情呢!我還恨不得去打死他們,文哥不讓??墒俏覀円膊荒軘r那夥人啊,就看著唄?!?/br>張斌走到跟前,見挨打的和打人的都是十幾歲的毛孩子,高矮胖瘦。兩個被打倒在地的,一個抱著另一個,被抱的那個,在輕輕地哭泣,抱人的那個,一臉的傷,臉上滿是倔強。看樣子也沒有忍住眼淚,淚滴下來,立馬又用袖子擦去。張斌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昏沈沈的,慢慢地蹲了下來,看著那張倔強的臉,說:“你們兩個是屁精?也就是兔子?嗯?雞jian犯?”迷迭香之魅(20)20.那個孩子護著懷里的男孩,抬起頭,眼睛直盯著張斌,用細小卻堅定的聲音說:“是,怎麼樣?礙著你了嗎?”張斌還沒有回答,旁邊的一個高大的家夥沖上來去踢那個蜷縮著哭泣的小孩:“臭兔子,還有理了!打死你個不要臉的!”卻沒有踢到,原來被那個抱著男孩的孩子一側身,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張斌聽到一聲悶哼,很明顯這下子不輕。不知為何,張斌無名火起,慢慢地直起腰來,突然一揮手,一個巴掌將那個打人的家夥揍得一個趔趄,罵道:“你他媽的混哪里的?跟哪個大哥?這麼囂張?老子要你住手,你沒聽到麼?”那人好容易直起身子,眼淚在眼睛里打轉,忍著沒有掉下來。跟他一夥的人都愣住了,一個瘦高個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過去扶了扶那人,哆哆嗦嗦地對張斌說:“我們……我們沒跟哪個大哥。都是高中生,都是同學?!?/br>張斌盯著他:“這麼說,不是特意到這兒砸場子的?”瘦高個猛點頭:“不是,當然不是。那兩個人是我們的同學。我們早就瞅著他們看不慣了,那小子跟個女人似的,老是粘著李京。今天晚上,我們本來在外面玩,看到他們兩個鬼鬼祟祟的,進了這里,我們就跟進來了。他們果然在這兒,又親嘴,又抱來抱去的,後來,手都伸到對方的褲子里去了,惡心死了,我們……我們看著不順眼,這才開打的。老大,我們真不是來砸場子的?!?/br>瘦高個磕磕巴巴地說了前因後果,那高大的小子眼睛死死地盯著地上的兩人,捂著臉,一直沒有說話。張斌輕輕地吁了一口氣,一個一個地打量過去。打人的有五六個人,看上去倒確實像是學生,便放軟了口氣說:“原來還是讀書的人啊,你們那個打法,倒比我們的兄弟還狠。怎麼著,想打死他們?。窟€是打殘???在我的場子里,無論是打死了人,還是打殘了,誰去頂罪???是你?還是我啊?這一次就算了。阿武,盯著點,這幾個人不許再來這里,不然,見一次打一次。你們的老子不管,我來管。打死了,我來頂罪。怎麼著?還不滾?想試試我是不是說得出做得到?”高大的家夥朝地上啐了一口:“算你們走狗屎運!李京,從此之後,我們一刀兩斷,恩斷義絕!”張斌又氣又樂,攔住了正準備往外走的那群家夥:“走狗屎運?因為碰到了我了嗎?哼哼,臭小子,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走狗屎運!”回過頭來對地上的兩只小鳥說:“你叫李京是嗎?我罩了。有人找你們的麻煩,來找我。興幫的張斌。不管是有人罵你們,打你們,或者使袢子暗算你們,來找我,我?guī)湍銈兂鲱^?!庇謱χ康煽诖舻囊蝗喝苏f:“聽見了?別讓我知道你們?yōu)殡y他們,不然,什麼學校的校長,我沒有辦法去說通,可是,我打得通的。還不快滾!”那群人灰溜溜地走了。張斌看著錄像廳亂七八糟的樣子,剛準備說話,阿武已經走向那兩人,說:“快謝謝斌哥吧,可找到好靠山了。來,去我那兒,看看傷得重不重?”張斌心念一轉,對阿武說:“打電話給省人醫(yī)的趙醫(yī)生,請他過來瞧一瞧?!?/br>李京扶起懷里的男孩,忙不迭地道謝,正準備走,卻被阿文攔住了:“阿武,干嘛去你那兒,這種人,臟死了?!?/br>阿武推開他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說:“你嫌臟?你可以搬出去。我不嫌。”阿文還要說話,被張斌叫住了:“阿文,這錄像廳,你們花了很多心思啊。這座位,怎麼跟火車上的位子差不多啊?那麼高的椅背,兩人座,邊上還攔著,那麼高的扶手,嗯?”阿文愣了一下,忙陪著笑說:“斌哥,這是阿武的主意,這叫情侶座,狗男女在這兒看錄像,還可以搞些名堂,別人看不見,也不影響不是?”張斌冷笑兩聲:“狗男女可以在這兒搞名堂,狗男男就不行了?要說臟,還不是一樣的?怎麼著,有什麼不一樣?使得大哥您連自己的場子,自己的面子都不要了?”阿文出了一身冷汗。張斌冷冰冰地對阿文說:“我本來以為你和阿武兩個人管錄像廳,足以讓我放心了,沒想到,你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這樣吧,你們幾個,明天開始,別在這兒做事了,這麼喜歡打架,就是看都這麼有癮,不如,跟黑皮哥去吧?!?/br>不等阿文搭腔,張斌掉頭就走。到了隔壁,就是阿文阿武平時的住處,推門進去,見阿武正在幫李京上藥。李京坐在一張單人床上,身上青青紫紫的,不停地抽氣,旁邊那個一直被摟著的孩子,正蹲在李京的腿旁,兩個人握著手,正忙乎的阿武倒顯得格外的突兀。張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