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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迷迭香之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後天轉(zhuǎn)變的。

張斌知道自己不是天生的,原來一直都喜歡女人,對男人,根本就沒動過那個心思,完完全全就是被文翰掰彎的。張斌并不計較,也不害怕,對他而言,實在也沒有什麼好怕的。父母都不在了,親戚基本上沒有什麼來往,事實上,那些親戚都躲著他走。兄弟們會怎麼看,張斌也不介意,他也沒有想過要告訴他們,或者他們知道了會對他怎麼樣。

但是文翰不同。他是高高在上的知識分子,醫(yī)生。平時外出上街時,文翰一點都不動手動腳,規(guī)規(guī)矩矩的,看樣子,并不希望別人看到。

李京的遭遇讓張斌知道,在正常人的世界里,他們這樣的人受到了多大的歧視。李京和易新在外面遮遮掩掩,只有在錄像廳和阿武,張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才有情侶的舉動。李京告訴張斌,法律上有條雞jian罪,他們這種人,是要坐牢的。

張斌并不怕坐牢,他做的事情,槍斃都夠了,雞jian那種小罪,完全沒放在他眼里。

可是文翰一定很在意。

根據(jù)李京的說法,文翰大概是天生的,最起碼,是陷得很深的那一種,不然,那種誘jian的舉動不會那麼嫻熟。而且,自己完全配不上文翰,就像徐衛(wèi)兵配不上趙文濤那樣。

生平第一次,張斌深深地自卑起來。文翰說喜歡自己,恐怕只是喜歡自己的身體吧。他的家人和同事,恐怕是無法忍受文翰跟自己在一起吧。別說自己是個男人,就算是個女人,他父母也不會同意吧。自己是一無所有,所以無畏;文翰擁有那麼多,會怕失去吧,因為自己而失去,會不甘心吧。

繞來繞去,張斌終於知道了自己的處境。如果脫離興幫,脫離那些兄弟,到頭來,只能自己一個人撐著,連兄弟都沒有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更何況,在興幫的生活,是自己喜歡的,報仇,是無法避免的,也是不想去避免的。

頭一次,在文翰跟前,張斌的血性上來了。對於文翰的要求,張斌頭一次說了“不”。

只是文翰一走,張斌的心好像被貓抓了似的,痛得不得了。

迷迭香之魅(30)

30.

文翰開著車在外面飆了一圈,那個破吉普轟轟地響著,氣勢不同尋常。

文翰慢慢地冷靜下來,開始檢討整個事情。

張斌說得一點兒都沒錯,最初,不過是耍他,不過男人欲望一起來,耍這個人變成了耍這個身體。張斌在外頭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在他面前,從來乖得跟個綿羊似的,以至於文翰忘了,那家夥本來是個豺狼。

離開他,是遲早的事情。就算是那家夥從了良,自己也不可能eoutofthecloset,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在家人面前。那個後果,不堪設(shè)想。父母親都是知識分子,可并非就一定會通情達理到接受自己的兒子是異類這個地步,結(jié)婚、生子,即使是走過場,也得走一遭。那樣,那家夥還會一直守著自己嗎?

也許,他留在那兒也好,起碼,那些兄弟們還能陪著他,再說……

文翰停下車,抬起頭,看見那房間里還亮著燈。真是混蛋,繞了半天,又回到這里來了。文翰無奈地拍了拍腦門。鬼迷心竅。如果是趙文濤,讓自己依依不舍還說得過去,那個混混,唯一的好處是聽話,而現(xiàn)在,連這個好處也沒有了。

文翰打開門,就看見屋子里還是老樣子,那家夥也不收拾收拾。張斌靠墻坐著,抬頭看見文翰近來,面目扭曲著,不知道是要笑還是要哭,難看得要死。

文翰扶起椅子,放好,坐下,躬下身子對張斌說:“你是死了心,一定不肯脫離他們羅?”

張斌眨巴著眼睛,緊閉嘴唇,不說話。

文翰嘆了一口氣:“那好吧,無所謂,你自己喜歡那樣,我怎麼說你都聽不進去。不過你得記住了,別死,尤其別死在我的面前。如果讓我瞧見了你的尸體,我就會當(dāng)著你那些狐朋狗友的面jian尸的,把你弄得支離破碎,再把你的尸體丟到人最多的地方,讓你死了也不得安寧?!?/br>
張斌眨巴著眼睛,眼睛里霧氣騰騰的,輕聲地說:“我不會讓我自己死的。對了,他們都說文醫(yī)生好厲害,想請你作軍師呢?!?/br>
文翰哭笑不得,哼了兩聲,伸出雙手,仔細地看了看,說:“我這雙手,是拿著手術(shù)刀治病救人的,難道你想讓我拿著砍刀殺人放火?或者指揮你們殺人放火?”

張斌握住文翰的手,輕輕地摩挲:“我知道,我早就回了他們。文醫(yī)生這麼漂亮的手,可不能弄臟了。”

文翰笑了:“可不是,這麼漂亮的手,除了給人做手術(shù)之外,還要好好地摸著張斌的身體,讓張斌舒服,讓張斌發(fā)出yin蕩的呻吟,讓張斌的身體感受莫大的快樂,可不能弄臟了?!?/br>
文翰把手伸進張斌的口里,摸弄著他的舌頭,弄得張斌的口水都滴了下來。張斌閉上眼睛,吮吸著文翰的手指頭,一時間,兩個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文翰的聲音近乎啜泣:“去洗個澡吧?!?/br>
兩個人糾纏著打開冷水,肌膚蹭著肌膚,舌頭搜尋著舌頭,一個冷水澡洗得熱氣騰騰,好容易沖掉了身上的汗臭味,這兩人摸到了床上,張斌近乎粗暴地親吻文翰的每一寸肌膚,將文翰的火一般的roubang含在嘴里,賣力地討好著,取悅著那個差點失去的情人,將那火熱深深地吸入喉嚨,忍受著嘔吐的反應(yīng),讓那人的頂端在喉壁摩擦。

文翰爽得幾乎要失了神。張斌在床上從來就不會扭捏作態(tài),誠實得驚人,只是,這麼火熱,這麼投入,還是少見。深喉很違背人的生理需求,文翰本人常常這樣做,出於欲望,出於征服,所以,他不太能猜到張斌這麼狂熱的理由。但是,狂熱的愛撫,渴求,卻真真地打動著文翰。文翰引以為榮的自控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

所以,他忍不住射了,全部沒入張斌的喉嚨中。

張斌也沒有想到居然承受了這麼多。有些別扭,可更多的是興奮。他讓文醫(yī)生快活了,不是嗎?

張斌吞下了所有的東西,繼續(xù)舔噬著文翰的已經(jīng)萎靡的欲望。文翰精疲力盡,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息,張斌的繼續(xù),讓文翰不知所措,一把抱住張斌的頭往上拉,低聲呵斥道:“停下,讓我歇一會兒,別對我期望太高,要再硬起來,還得等一下?!?/br>
張斌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