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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脫褲子,換上牛仔褲,換了球鞋,披上夾克,旁若無人的離開草坪,上了小道,周禮榮忙喊:“小翰,等一下。”文翰匪夷所思地停下,慢慢地回過頭,看到自己的母親熟悉的笑臉,快步向自己走來。母子相對,相看了幾秒鍾,文翰慢慢地靠前,抱住了mama。周禮榮的眼淚還是忍不住地掉了下來。迷迭香之魅(36)36.張斌走進(jìn)夜色,見大廳里生意不錯,不由暗自高興,看樣子,讓李京接手這里還真是個不錯的決定。原來的經(jīng)理肖志成被派去主管走私的事情,他不是同,經(jīng)營夜色,自然摸不到門路。李京好歹也上了一兩年大學(xué),是這個幫會中最有學(xué)問的人,也了解同性戀的內(nèi)幕,做起事情來,自然事半功倍。張斌坐在吧臺前喝啤酒,就看到李京帶著一個男孩過來,說那個男孩要在這里找一份工作。張斌大口地喝著啤酒,打量著那個男孩,長得不錯,比自己還高一點(diǎn),瘦瘦的,淡定、優(yōu)雅,有點(diǎn)高傲,便對李京說:“在這兒找工作,你做主就行了?!?/br>李京猶豫了一會兒,說:“他提供的服務(wù)比較特別,要求也很……”那個男孩靠前,彎腰,在張斌的耳邊輕聲地說:“張老板,我們能不能私下談?wù)???/br>張斌斜著眼睛看著他,有點(diǎn)明白了。自從他公開宣稱他喜歡男的之後,以前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如落潮般的散去,反倒有不少各式各樣的男人貼了上來。張斌懶得跟他們說他只對文翰有興趣,都很生硬的拒絕了。張大錘的名聲不是蓋的,也沒有哪個敢試試他的底線?,F(xiàn)在的這個男孩,私下談?wù)?,哼,知道李京拉皮條,只不知道他中了什麼邪,如今拉到自己的頭上來了。那男孩又說:“張老板,請給我一個機(jī)會,您不會後悔的?!?/br>那男孩的聲音清亮,目光炯炯,明明是低三下四的請求,卻有股子倨傲的意味。張斌喝光了杯中的啤酒,轉(zhuǎn)身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張斌坐在沙發(fā)上,腳翹在茶幾上,點(diǎn)燃煙,看著站在面前的男孩。那男孩坦然地看著張斌,說:“張老板,我需要錢,不少。我想過打別的工,可是來錢太慢。我又不想賣身。所以我想在這兒跳豔舞,每周三次,月薪一千,小費(fèi)歸我。另外,我不想被人纏住,希望張老板能罩著我?!?/br>張斌笑了:“哦?你憑什麼認(rèn)為我會同意?”那男孩的聲音低沈了一些:“同性戀,在這個社會中,始終處於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狀態(tài),不像異性戀,他們的愛情見不得光。張老板的夜色為這樣的群體提供了很好的認(rèn)識同類的機(jī)會,也為他們提供了庇護(hù)的場所。不過,男人始終有欲望,需要發(fā)泄,所以,這里就和別的娛樂場所一樣,也有提供性服務(wù)的人。不過,這個還不夠,我的舞蹈,就像其他酒吧的女人跳的鋼管舞一樣,可以為張老板帶來更多的人氣。但是沒有後臺,我仍然可能被逼到走投無路,所以希望張老板能罩著我?!?/br>張斌噴了一口煙:“還是那句話,你憑什麼認(rèn)為我會同意?”那男孩走到門邊,調(diào)著吊燈的光線,讓它漸漸變暗,繼續(xù)說著:“我就像掉落懸崖的人,好容易攀住了一根藤,想爬出絕境??墒牵L(fēng)雨交加,懸崖也很陡,落石、泥沙,讓我越來越抓不住那根藤。很累,我想,就這麼松手吧,掉下去,一了百了,再也不會痛苦,再也不會寂寞,再也不會絕望。可是不甘心,有舍不得的人。張老板,您若伸出一只手,抓住我,讓我爬上來,我就能活了。您若不肯,我可能就這麼掉了下去,永不超生。”外面的音樂隱隱約約地傳了進(jìn)來。男孩微微地?fù)u晃著,左右擺動。曖昧的燈光下,男孩高傲的臉朦朦朧朧,眼睛半瞇著,手慢慢地抬起,緩緩地伸向半空。雙腿漸漸分開,腳踮起來,整個身體往上拔,腰挺拔著,一腳抬起,旋轉(zhuǎn)起來。男孩的手慢慢地靠近自己的頭,一手摟著自己的脖子,一手拂過自己的臉頰。一腳用腳指尖踮著,一腳直起,踢開。男孩的動作慢慢地快了起來。兩條筆直的腿做著眼花繚亂的踢踏動作,左手到胸前,慢慢地向下拉著夾克的拉鏈,右手在胯處,曖昧地?fù)崦A克被脫下,扔掉,里面是件襯衣,高腰的牛仔褲,將腰胯部繃得緊緊的。張斌目瞪口呆地看著那男孩跳舞。那舞蹈很優(yōu)美,像文翰拿著針線給他縫傷口時的樣子;那動作很煽情,像文翰的手拂過他的身體;那表情很絕望,像自己拿著那大錘敲碎張飛翔每一根骨頭時的心情。襯衣的扣子被解開,平坦的前胸,小小的乳珠,肋骨分明;牛仔褲落地,小小的白色的內(nèi)褲包裹著鼓鼓的性器和翹起的屁股。男孩脫掉了鞋子,襪子,仍然用腳尖跳著舞,手、腰的動作更加挑逗。男孩揉搓著性器,漸漸飽滿,屁股翹著,搖擺著,晃來晃去。男孩的表情變得迷蒙,嘴微張,好像渴求著什麼。張斌曲起一條腿。他不敢相信,他居然勃起了。這是除了文翰外,第一個讓他勃起的男人。男孩臉上微微帶笑,有點(diǎn)兒嘲諷,有點(diǎn)兒悲傷,有點(diǎn)兒yin蕩。男孩邊扭動著腰肢,邊走向張斌,到了沙發(fā)前,跪下,解開張斌的衣服,在小腹處舔舐起來。張斌頭朝後仰,靠在沙發(fā)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感覺男孩的鼻息和濕潤的舌頭挑撥著自己的性欲。皮帶被松開了,拉鏈拉下,男孩隔著張斌的內(nèi)褲輕輕地啃噬著張斌的性器,用牙齒咬著褲腰往下拖,等張斌的性器完全暴露出來後,一口含在嘴里,舔弄起來。張斌呼吸急促,忍不住“嗯”了起來。男孩的動作非常熟練,把張斌弄得越來越難以自持。男孩吐出張斌的性器,把安全套套上。張斌看著男孩通紅的臉,看著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用手掰開臀瓣,慢慢地坐了下去。男孩臉上顯出痛苦的表情,低聲地呻吟,那里的緊滯,箍得張斌都有些痛起來了。張斌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住男孩委頓下去的性器,慢慢地taonong起來。男孩掙開眼,感激地笑了笑,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便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這對於張斌而言是第一次。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忍著痛,忍著羞恥,主動地、赤裸裸地在自己的身上做著性交的動作。男孩的欲望慢慢地被喚起,動作慢慢地加快,快感慢慢地累積,臉上慢慢地顯出迷亂。張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