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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墻壁往下溜,坐到了地上。剛才zuoai的姿勢,跟此時的那兩個人的姿勢一模一樣。易新似笑非笑。剛才那哪是zuoai,不就是性交嗎?李京放下了那男孩,摸著他的頭,兩人說著什麼,到了吧臺,好些人都摟著那男孩親,說說笑笑。李京轉(zhuǎn)過身,見幾個熟客進(jìn)來,忙上前打招呼,又招手叫了幾個妖豔的男孩,跟那些客人說著什麼,手不停的,在這個的屁股上摸一摸,又伸到那人的胸腹處捏一捏,跟個賣rou的屠夫差不多。易新一直捂著嘴,縮到角落里。李京的臉上有表情了,猥瑣的、諂媚的、兇狠的、狡猾的笑。這不是我的老虎了。易新的眼淚吧噠叭噠地往下掉。這是豺狼。想象的和看到的完全不一樣。以為李京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那個李京。事實上,這不是那個李京了。凌晨兩點多,店里終於要關(guān)門了。李京把方方面面的事情都弄好後,在店里四處看了看,沒有易新的影子。走了嗎?終於意識到兩人之間的差距了吧,終於意識到做鴨子并不如想象中的那麼熬得過吧。李京看著自己的雙手。不久前還摸過易新的身體的雙手。是在做夢嗎?李京吩咐完幾個手下明天要辦的事情,跨上自己的摩托,慢慢地駛出後門,往家里去。走了不到一里路,李京又掉頭到大門處看看。無人。在想什麼呢?在期待什麼呢?易新要的,是原來的那個李京吧,不是現(xiàn)在的皮條客兼流氓打手吧。李京又掉了一個頭,加大油門,就聽到黑漆漆的地方傳來聲音:“阿京,你是來接我的嗎?”易新從陰影處冒了出來,拖著一個皮箱,慢慢地向他走過來。等到靠近,李京一貓腰,將皮箱拎到摩托車上,放好,又把一個頭盔遞給易新。易新戴上,爬上摩托車,摟住李京的腰。這兩人就回家去了。李京住的是租的房子,不大,一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他一個人住。易新一進(jìn)房就嚇了一跳,整個一個狗窩。李京也不理他,自顧自地洗澡。易新就很老實地收拾房間。不一樣了,兩個人跟以前都不一樣了。以前是李京勤快,易新懶,只知道吃吃睡睡。而現(xiàn)在,李京都躺在床上打呼嚕了,易新還在給李京洗衣服。兩人的同居生活開始了。易新成天地跟在李京的後頭,李京也不跟他多說話,也不問他工作的事情。吃飯、做事,上床。仿佛多年的伴侶,溫度猶在,感情卻已生疏。過了幾天,興幫的高層開會,七七八八的事情過後,張斌問李京:“易新說想做法律顧問,你怎麼看?”劉武頗有意味地看著李京,說:“根據(jù)調(diào)查,那個人的經(jīng)歷跟他說的并沒有什麼出入,至於值不值得信賴,李京,該看你的意見了?!?/br>管財務(wù)的劉宏偉翻著賬本,嘟嘟喃喃地說:“法律顧問,并不是不需要,不過跟賬本一樣,得要信得過的人才行,不然,全會被送到局子里去?!?/br>李京面無表情地一個個打量過去。劉武明顯的不贊成,斌哥臉上不置可否的表情,其余的幾個,都不看他。李京知道,斌哥天不怕地不怕,易新哪怕就是明顯的臥底,他也敢用。劉武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為自己叫屈,恐怕不會信任易新。其余的人,知道自己是斌哥手下的紅人,這幾年在道上,心狠手辣,管著所有的進(jìn)貨,不想得罪自己,不過,大約也不歡迎易新。陌生人,怎麼能就這麼進(jìn)來?自己呢?這幾天的相處,易新一直小心翼翼。難過,也躲著自己難過。至於別的,誰又說得清?便說:“我看,還是等一段時間再說吧。武哥,你再派人查查。不過,我想,在這里,他不過是個過客吧?!?/br>碰到易新,說:“斌哥說了,有麻煩事,再請你幫忙?!?/br>易新笑著答應(yīng)了,一轉(zhuǎn)身,眼淚又掉了下來,忙去洗手間弄干凈。日久見人心,阿京,我會讓你相信我的。劉武也曾問過李京的想法。李京說:“我了解他。他不會存心來害我。不過你看,兩人背景懸殊,毫無共同語言。而且,他mama再尋死,他還會離開我。武哥,我們倆的前前後後你都知道,你覺得,會有什麼好結(jié)果嗎?”劉武點點頭:“你還是很喜歡他,是不是?”“喜歡什麼呀,一把骨頭。這兒的哪個男孩不比他好看?”越發(fā)的使勁使喚易新。每天三餐要易新做好,不許到處逛。上床多半是純睡覺。李京沒奈何,這樣,何苦呢?迷迭香之魅之番外──老虎和小貓(6)老虎和小貓(6)就這樣堪堪過了兩三個月,易新的心里越來越不確定李京是否對自己還是有情,或者只是因為過去才勉強(qiáng)收留他吧。兩人之間很少談話,李京說得最多的是“做飯”,“收拾一下東西”,“別亂跑”,“快睡,別吵了”。以前說不完的甜言蜜語,完全沒有了,甚至是聊天也沒有了。性愛,有過幾次,卻覺得隔靴搔癢,完全失去了以前那種身心合一的暢快和滿足,倒有點兒像是……左手摸右手,例行公事。為了把自己養(yǎng)胖,易新拼命地吃東西。好像有一點兒rou了,不知道李京會不會多一點兒疼愛?這一天,易新找借口離開,一個人在街上晃了整整一天。母校,以前常去的玩樂的地方,還有那個錄像廳,還叫做“文武錄像廳”。遇到了阿文,完全不看他,阿武,嘻皮笑臉的,表面上熱絡(luò),實際上冷淡。是我的錯嗎?是我的錯吧。難怪啊。易新不由得不怨恨起來。這些年,他一直在反省。是的,離開李京,自己是不對。可是有別的辦法嗎?老爸老媽的命真的就不值錢嗎?在家里,因為是獨子,從來嬌寵慣了的,那時候,慌張、害怕,先退一步再說,應(yīng)該是最好的法子吧。李京為什麼不能先委屈一下呢?讀完大學(xué),自立了,慢慢地磨著,爸媽可能會講得通。自己是這樣考慮的,卻忘了李京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剛強(qiáng)的人,竟走到了這一步。夢想,家庭,全沒有了。是的,是自己的錯,虧欠了李京。所以,打理好一切之後,回到他的身邊,忍辱負(fù)重,希望祈求他的原諒。如果他不再愛自己,自己會默默地走開,現(xiàn)在,算什麼呢?斌哥從美國回來後情緒變得很好,見到易新也笑容滿面。這是這座城市中唯一對易新和善的人。同學(xué),鄰居早已經(jīng)沒有聯(lián)絡(luò),沒有興趣,也不敢去聯(lián)絡(luò)。在那些人的眼里,李京是好漢,自己是懦夫,兔子,沒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