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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并不打算放開,按著他的頭,不斷加深這個吻。何夕掙扎得更厲害了,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同時旁邊傳來一聲驚呼。任西顧皺著眉放開何夕,抬起頭看到花一凡一臉吃驚地看著自己。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把何夕抱到自己的臥室,又給他換上自己的睡衣。他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何夕,手指撫摸著被自己□□的鮮紅的唇瓣,又在他額頭落下一個吻,才關(guān)上門退了出去。花一凡還在客廳呆坐著,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他懷疑自己喝醉了產(chǎn)生了幻覺。看到任西顧從臥室出來,下身還大搖大擺地支著帳篷,他才確定剛剛看到的是真的、他指著任西顧說不出話來:“你!你……你……”“你什么你?!比挝黝欁叩奖渑?,拿出冰啤酒,先灌了一大口后才說:“就是你剛剛看到的那樣,我喜歡他。”“他!他……他……”花一凡又指著臥室。任西顧又從冰箱里拿了幾罐冰啤酒,走過來放到桌上,拍下花一凡的手:“他不知道?!?/br>花一凡拿起桌上的冰啤酒,也灌了一大口,說:“他是男的!”“我他媽看得出來?!?/br>任西顧把手里的酒喝完,才感覺身上的熱度褪去了一些。又開了一罐,煩躁的揉了揉頭,說:“我他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剛開始在醫(yī)院待的無聊,發(fā)現(xiàn)他挺有意思的,就開始有事兒沒事兒地老看他??粗粗退麐尩纳习a了。出院的時候,一想到以后看不到他了,我他媽的就特難受?!?/br>花一凡從小就認(rèn)識任西顧。在他印象中,這個人雖說不是囂張跋扈但也一直從骨子里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高傲,走到哪里都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常常能吸引到一大票女生。他本來只是以為任西顧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才非要跟著來的;然后發(fā)現(xiàn)任西顧對何夕的態(tài)度比對他的正牌女友葉欣還要百依百順,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就開始覺得奇怪;結(jié)果現(xiàn)在果然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花一凡看著眼前這個頹廢的人,哪兒還有半點平時的影子。他想了想,問:“你爸……”“我不會讓我爸知道的。說不定我只是……”任西顧搶著說,“說不定我只是一時興起,就像小時候的玩具,玩夠了說不定也就膩了。”“嗯,你放心。我也不會跟誰說的?!?/br>花一凡點點頭,“別忘了,你可是從小就立誓要繼承你爸的家業(yè)的?!?/br>“我知道。”任西顧又灌了一大口啤酒。“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我現(xiàn)在就是想能多和他待會兒,可是天天往他那郊區(qū)的房子跑太他媽累了?!?/br>任西顧和花一凡說了一下何夕房子的情況,花一凡聽后鄙視地看著任西顧:“我說,你現(xiàn)在是不是變傻了?”“你找揍是不是?”任西顧瞪他。“不是,你直接把他那房子買下來不就行了么?然后直接讓房東交房,看他還能住哪兒去?!?/br>任西顧想了想,笑到:“誒!對呀,我怎么沒想到?!?/br>說著跟花一凡碰了個杯:“好兄弟!”花一凡碰完杯后也灌了一口酒,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問:“不過男的和男的,能做那個嗎?”“能,我查了。據(jù)說比和女的還爽?!?/br>任西顧瞥了眼臥室,想起剛才的那個吻,覺得下腹又有點發(fā)脹。花一凡看他的眼神就直到他想什么,鄙視道:“靠,你可真下流。還專門去查?!?/br>任西顧撇撇嘴不以為意。“誒,等你成功了給我分享下經(jīng)驗唄?!被ㄒ环残靶χ鴨枴?/br>任西顧和花一凡幾乎是無話不談,高中時他們就互相炫耀過和各自女朋友在床上的□□。但他此刻不太想接話,不知道為什么,他連剛剛的吻都不太想和別人分享。不過好在花一凡馬上又說:“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喜歡軟綿綿、香噴噴的女人。男人的樣子,想起來就……惡……”花一凡抖了抖身上,又拍了拍任西顧的肩膀,說“不過放心吧,兄弟!我是不會歧視你的?!?/br>“滾?!比挝黝櫿酒饋硗P室走去。任西顧特意又沖了個涼水澡,才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可是何夕因為喝了酒體溫偏高,感覺到旁邊進(jìn)來一個冰冰涼的物體,就開始往這邊靠,有些燙的臉不自覺的在任西顧的身上蹭。任西顧想推開又舍不得,只能忍;忍著忍著,小西顧就站起來了。“靠!”任西顧推開何夕,沖進(jìn)了浴室。半個小時后,任西顧走出浴室。映入眼簾卻是這樣一副光景:被子已經(jīng)踢到床下,何夕成大字型在床上躺著,睡衣的扣子開了幾顆,露出胸前一大片光滑的皮膚。“原來身上比胳膊還白啊?!?/br>一個月前的疑惑終于得到了解答,小西顧又起立表示慶賀。“艸”任西顧低罵了一聲,又轉(zhuǎn)身回浴室了……第二天何夕一睜眼,發(fā)現(xiàn)周圍完全是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用了好一會兒才回想起來昨天來任西顧家喝酒,看樣子應(yīng)該是喝多了就在他家睡下了。看看身上已經(jīng)換了干凈的衣服,太陽已經(jīng)很高了,看樣子任西顧應(yīng)該已經(jīng)起床了。他洗漱完畢,走出臥室,準(zhǔn)備道個謝。任西顧和花一凡在客廳打電動。何夕出來時,正好看到電視屏幕上顯示“GAMEOVER”的字樣,猜想他們應(yīng)該剛剛打完一局。花一凡聽到動靜,看見何夕出來了說:“何夕哥,你醒啦?桌上有早餐。”“不好意思啊,起來的晚了?!?/br>何夕早上不是太想吃飯,端起一杯豆?jié){,走到電視前想看看他們在玩什么,“你們在玩游戲啊?”“是啊,你要玩嘛?”花一凡作勢要把手柄遞給他。“不了,我不會。”何夕搖搖頭,然后看到任西顧滿臉疲憊、眼睛下面還有著nongnong的黑眼圈,忍不住問:“額。你昨天晚上沒睡好???”花一凡輕笑一聲,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眨了眨:“這家伙昨晚根本就沒睡。”“啊?該不會是我吵到你了吧?”何夕心里泛起一絲愧疚。“是?。∫徽麄€晚上都翻來覆去的,煩死了!”任西顧悶聲說。“實在不好意思啊。”“算了。”任西顧把手柄一扔,“罰你這個周末不準(zhǔn)走了,幫我準(zhǔn)備兩天的飯?!?/br>“哦,好?!焙蜗σ豢诖饝?yīng)下來。如果在平時,他會拒絕;但這個周末他不想一個人待著,可能是受潘東昨天的話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