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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栩看到一絲|不掛的那人,喉嚨動了動,艱難的忍住心里勃發(fā)的欲|望,接著一步步走了過去,撫上慕玖的后背。慕玖倏然轉(zhuǎn)身,見是嚴栩,才放松警惕,“你怎么進來的?”嚴栩垂下眼,掌心慢慢滑落,由于長時間練武,他的手掌有些薄繭,零距離的接觸讓慕玖全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尤其是腰際位置,癢得讓他很想伸手去撓。慕玖還沒提出抗議,嚴栩就收回了手,走到花灑底下,脫衣服洗澡。他手上的動作很慢,去解開鎖骨上的衣扣,帶著無意間的誘惑,然后往下……時間不過才過去十多秒,在慕玖看來像是過去了好幾分鐘。慕玖覺得一陣口干舌燥,再看下去說不定要直接上演浴室py,第一次就玩這么開,心態(tài)古董的慕大叔表示他還是喜歡含蓄一點的。此時嚴栩已經(jīng)脫光光了,慕玖別過眼不去看他,自顧自的穿上衣服,然而腦子里卻在不斷的幻想細細的暖流灑在那人的鎖骨上,流過他的胸膛、小腹、大腿,然后滴滴嗒嗒落在地上,想象著那誘人的畫面,聽著流水嘩啦的聲音慕玖都快有反應了。難道他真的那么饑渴不成?慕玖反思自己,然后加快速度穿好衣服,低低說一聲,“我先出去等你?!?/br>接著慌張地拉開浴室的門跑了。嚴栩看著那人由于緊張忘了關上的門,笑得不可開交。聽到身后的笑聲,慕玖氣的牙牙癢,五十步笑百步,大家半斤八兩,有什么好笑的。慕玖沒有直接回房,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晚上開了一瓶紅酒還沒喝完,此刻他緊張的不行,特別想喝幾杯酒緩緩心情。等嚴栩出來時慕玖已經(jīng)將那半瓶紅酒都喝完了。嚴栩:……他過去親親某個醉鬼的臉,“還清醒嗎?”慕玖朝他張開了手,“抱我。”看起來是喝醉了,膽子大了點,不會動不動就害羞了。嚴栩一把將人抱起,走進房間。進了房間后,嚴栩沒把人放下,而是坐在床邊,讓慕玖直接坐在他大腿上,兩人面對面坐著。慕玖不自在地動了動臀部,“咯人。”嚴栩的臉微紅,在慕玖碰到那一處時,悶哼出聲,他握住慕玖的手,一下一下的解開身上睡衣的扣子。解了兩個,慕玖不耐煩了,用力拉扯了一下,下面幾個扣子都崩掉了。慕玖有些急躁地去拉嚴栩的褲子,“快點。”向來含蓄內(nèi)斂的人一下變得這般熱情,讓嚴栩有些受寵若驚。嚴栩慢條細理的脫下睡衣,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他抱住身上不斷上下其手的某人,滾到了床上。他咬了咬某人的耳垂,輕笑說:“時間還長,我們慢慢來。”火熱的唇順著慕玖的下巴往下,往下,最后落在那高高隆起的部位。慕玖呼吸加重,雙眸泛起了水光,眼角處微微發(fā)紅……最后仿佛看到有白光閃過,他咬著手指舒爽地呻|吟一聲。帶著濕熱的手從小腿一路往上,輕輕拂過臀部,接著大腿被慢慢打開…………慕玖覺得自己好像被千斤巨石壓過似的,全身都疼,大腿也疼,跟被撕扯過一樣,最疼的還是不可言說的位置,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出血。昨晚其實他沒怎么喝醉,關于昨晚的記憶還是清晰無比,想起那一幕幕,慕玖很想捂臉,那么色急的人真的是他嗎?肯定不是。慕玖自我催眠,他才一點都不著急著被吃。枕邊的人貼了上來,橫在自己胸口的手還不安分的動來動去。這混蛋在裝睡。慕玖去掐他的臉,“起床了,上午你還要考試?!痹捯徽f出口,慕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厲害。嚴栩睜開眼,他坐起來,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一點沒亂,“今天別去公司了,中午我考完試買幾個雪梨回來煲糖水,早餐我已經(jīng)做好了,等會你起床加熱了吃?!?/br>其實嚴栩一整晚都沒睡,太興奮了,睡不著,于是一晚上都看著慕玖的睡顏,直到天亮。看時間快七點,他才起床做早餐,做好早餐后躺在床上等某人起床。他希望那人醒來后看到的人是他。嚴栩走后,慕玖慢吞吞的起床,然后伸手摸摸后面不可言說的部位,很干爽,看來昨晚自己睡著后嚴栩有幫他洗過澡。不過兩人都是經(jīng)驗不足的,沒事先準備藥膏,后面說不好有些紅腫,還得要上藥才行。慕玖拿起手機給嚴栩發(fā)了信息,讓他回來的路上順便買消腫的藥膏。一晚沒睡仍舊神清氣爽的嚴栩看到短信后默默紅了臉。手指飛快地打了一個字:好~\(≧▽≦)/~慕玖在家歇了兩天,直到行走無礙后才去公司。而小鐘在第一天送文件到老板家,看到老板脖子后面的紅印時都快驚呆了,又不敢提醒慕玖,一張臉跟便秘似的,最后靈魂出竅似的飄走了。老板有女朋友了?身為慕玖的貼身助理兼總裁特助,小鐘表示他從沒看到老板身邊有任何關系較好的女性朋友,所以老板的女朋友是怎么來的?難不成是在日本旅游時勾搭來的?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好不好!(╯°Д°)╯︵┻━┻老板是那么的潔身自愛,怎么會隨意勾搭個女的就滾床單了,而且沒見小老板也跟著一起嗎?小鐘特助糾結(jié)了大半個月,也沒想到,那所謂的“女朋友”其實是個男的,還是每天都能見到的嚴助理。元旦過后公司要開年會。年末一般是最忙的時候,小鐘工作一多,就忘了老板女朋友這事了。被壓榨習慣的小鐘將一份民意調(diào)查表發(fā)下去,詢問各部門意見,年會時最想要的禮品是什么。不但還給自己公司的員工發(fā),而且還要給華立的員工發(fā)一份過去。陳之初是個陰險的,自從慕玖收購安達后,每年開年會的時候,讓華立跟安達都會一起舉辦,自己偷得浮生半日閑。嚴栩不是第一次參加公司年會,不過這次是他第一次以安達正式員工參加,在他還沒滿十八歲之前,他沒有跟安達簽訂合同,所以還算不得是安達的員工,苦逼的是辛辛苦苦工作,連一分錢的工資都拿不到。所以剛滿十八歲,還不等慕玖提起,嚴栩就屁顛屁顛找人事部要了份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