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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奇怪地看著他,說:“就這片刻功夫,我便聽到不少沒聽過的詞。你究竟從何處來?”熊侶憤憤道:“哼,我干嘛告訴你!”“哦,那便不說吧?!鄙倌晷τ氐拖骂^去,又為自己夾了一片烤rou。這烤rou肥瘦均勻,火候恰到好處,他將烤rou在熊侶鼻間晃動幾下,熊侶饞得差點(diǎn)流口水。少年將烤rou塞進(jìn)自己嘴里,道:“這烤鹿rou真是美味,不知兄臺是否嘗過?”“哎哎哎,小孩兒,你到底是誰啊,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干嘛這么整蠱我?”“整蠱?”少年嘴角微微上翹,“挺有意思的說法。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說一個(gè),我便喂你一口?!?/br>“我憑什么告訴你!”“嘖嘖,如此美食,無人分享,當(dāng)真寂寞。”少年低下頭去,將鹿rou塞進(jìn)嘴里,自顧自地吃起來,也不再看熊侶。惡心的小白臉!熊侶斜著眼瞅他,雖說這小白臉為人惡心,但長得真是好。眉眼楚楚動人,比電視上的男明星都漂亮。不過,他年齡不大,稚氣未脫,說不準(zhǔn)再過兩年就殘了。熊侶一邊瞅小白臉一邊胡思亂想,肚子不可控制地咕咕亂叫起來。他微微紅了臉,偏過頭去。小白臉用筷子敲了敲碗邊,說:“當(dāng)真不說?我看你并非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街邊討飯的小叫花子罷了,說一句給口飯吃還不樂意啊?!?/br>熊侶清了清嗓子,說:“我怕說出來嚇壞你。我問你,昨天那個(gè)美人兒呢?你先回答我一個(gè)問題,我便跟你說我從哪里來。”熊侶對昨天的白衣美人念念不忘,在這個(gè)時(shí)代里,遇到比電影明星還漂亮的美人,是多么可遇不可求啊。小白臉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說:“她是家姐,已經(jīng)離開此處了?!?/br>熊侶仔細(xì)瞅了瞅這小子,的確與那美人有那么六七分相似,連眼眸的顏色都是一樣的。“那我告訴你好了,可別以為我得了失心瘋。我是……咳咳……從兩千多年之后的世界來的……”小白臉的眉頭皺了起來,看熊侶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問:“兩千年之后?……兩千年之后是怎樣的?”熊侶用眼睛瞟了瞟那鹿rou,說:“哎,小白臉,你該給我喂飯了。還有,告訴我,你叫什么?”小白臉抬起頭,直視熊侶的雙眸。他說:“你記住,我叫浮休,觀浮休?!?/br>☆、【第004回】命運(yùn)觀浮休,當(dāng)真是個(gè)好聽的名字。熊侶飛快地搜索了自己的知識儲備,不過他學(xué)識有限,只知道春秋時(shí)期楚國有屈氏、若敖氏、伍氏等幾個(gè)大家族,而觀氏卻未曾聽過,不過看樣子,這少年絕非泛泛之輩。熊侶大口嚼著觀浮休喂給他的鹿rou,含糊不清道:“我的手快麻掉了,你使的什么妖法,把我放開?!?/br>觀浮休往后退了半步,手指微微動了動,熊侶感覺自己突然被放了下來,整個(gè)人差點(diǎn)跌在地上。他狼狽坐正,怒視觀浮休,而觀浮休只是微笑著看他,說:“該你說了,兩千年后的世界,是何等模樣?”“小朋友,你真信?。磕呛?,既然你誠心誠意地發(fā)問了,我就大發(fā)慈悲告訴你好了……兩千多年之后,滿大街開著汽車,人們可以在天上飛,中國不再有王或是皇帝,像你這么大的孩子正在上高中,學(xué)十幾門課,每天做題考試,就為了考大學(xué)……”熊侶噼里啪啦說了一通,觀浮休愣愣地聽著,好似挺感興趣。熊侶“切”了一聲,說:“反正說了你也不明白的,知道這么多有什么用。”觀浮休問:“你是如何來到此處的?”熊侶看了看房頂,心不甘情不愿地說:“我家煮飯的電飯鍋炸了,醒來之后我便到了這里。”觀浮休沒有笑他,估計(jì)是因?yàn)椴恢离婏堝仦楹挝锏木壒省?/br>“哎哎,我跟你說了這么多,你就沒跟我說幾句像樣的話。你是做什么的?”“卜尹?!?/br>“卜尹?!”熊侶聽到這個(gè)回答,簡直要給觀浮休跪下了。卜尹是楚國專事祭祀占卜及宗教事務(wù)的官員,是大巫才能當(dāng)?shù)?。所以說,他剛剛對自己使的,其實(shí)是巫術(shù)么?天,中國古代真的有巫術(shù)啊!真是太不科學(xué)了。不過他既然能不科學(xué)地穿越,巫術(shù)自然也能不科學(xué)地存在。想通了這一層,熊侶連忙繞到觀浮休身邊,諂媚道:“浮休弟弟,你會巫術(shù)么?你能……咳咳……送我回去么?”觀浮休斜眼看他,慢條斯理喝完了一碗米湯,說:“不可以?!?/br>熊侶身形一晃,差點(diǎn)摔在地。觀浮休將碗放在矮桌上,沉聲道:“你……可能正是我召喚而來?!?/br>“什……什么!你你你……是你干的好事!”熊侶的眼前浮現(xiàn)出鴨脖子、臭豆腐、雞翅膀……然而這些都離他遠(yuǎn)去了。導(dǎo)致這一結(jié)果的罪魁禍?zhǔn)?,正是眼前這個(gè)漂亮的小白臉——觀!浮!休!“我也不解,召喚出的居然會是你這樣的廢物。”觀浮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既然是天命,便不是吾等能控制的。眼下留你正好有用,你隨我去吧?!?/br>“你到底能不能送我回去??!”熊侶揪著觀浮休的衣領(lǐng),眼睛都急紅了。觀浮休一字一頓說:“不、知、道。這是我初次做這種事,之前未曾做過?!?/br>熊侶頹然松手,整個(gè)人快貼到地上,喃喃道:“完了完了,誰來拯救我……”觀浮休理了理衣裳,站起身來,說:“吃過了便睡吧,今日到此為止,有些事我明日再同你說。”熊侶從頹廢中拉回了一絲理智,抬起頭來,說:“今日便說了吧,這樣遮遮掩掩故作神秘作什么?遲早要告訴我?!?/br>觀浮休正色道:“王不見了,我要你暫時(shí)代替他?!?/br>“不見了!代替他?胡說八道什么,別亂來好么?”熊侶驚得從地上跳了起來,舌頭都快打了結(jié),他想起觀浮休曾質(zhì)疑他說“你不是他。”他與這莊王同名,難不成……“我跟……跟王是不是長得很像?”觀浮休點(diǎn)頭:“一模一樣,令我驚訝的是,你的名字也同王一樣。”“那你怎么肯定我不是他,而不是他失去了記憶?”“王的身上有鳳鳥紋身,你沒有。而且……你說話如同失心瘋,王很沉穩(wěn)。”熊侶問道:“那你覺得……我跟王之間會是什么關(guān)系?”觀浮休坦言道:“不知?;蛟S你是王的轉(zhuǎn)世,又或者是因了別的因由來到此處。不過你正好能解燃眉之急。”“王呢?王究竟是怎么不見的?”觀浮休看向窗外,深秋季節(jié)天氣漸涼,蟬鳴聲聲,有些凄涼。“王去城外狩獵,突然遇伏,落下山崖,至今已有三日?!?/br>熊侶定了定心神,問道:“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