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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盼著用計將斗般等人除去,讓斗般頂黑鍋他們根本就巴不得。他們根本就不關(guān)心此事是不是斗般做的,只想著將他除去。正如你說的,除去斗般,更多的兵權(quán)能回到我的手中,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幸事。在這場棋局之中,無論如何,斗般都只能是一顆棄子,無論他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條。他的命運,或許在巫臣將他的名字記在冊上之時,便決定了……”說到這里,他只覺得心中酸澀。到了此處,幾乎就是個死結(jié)。如果此次不幫斗般,他定會身陷囹圄。☆、【第058回】印章觀浮休看著他,道:“看來你懂了,即便如此,還要去解么?”“真是斗椒做的?我……我不過……這樣推理而已,并沒有……”“是誰做的浮休并不知情,不過……我相信一切皆有原由。誰能在這次事件中獲利最大,便極有可能是幕后主使?!?/br>熊侶點點頭,堅定道:“我想去見斗般,再問他一些細(xì)節(jié),在定罪之前,幫他找出證據(jù),證明他無罪?!?/br>那晚斗般將他護(hù)在身下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他不是個恩將仇報的人,此事他不能不管。“你想清楚了?他死了,對你百利無害。”熊侶堅定道:“想清楚了,我不能坐視不管,畢竟他于我有救命之恩?!?/br>觀浮休嘆了口氣,道:“好,我們這就去?!?/br>“啊?現(xiàn)在是深夜吶?!毙軅H驚道。觀浮休叫了聲:“影子,你出來?!?/br>觀浮休話音剛落,一個高瘦的黑影便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熊侶嚇了一跳,結(jié)結(jié)巴巴道:“影……影子,你什么時候回來了?”影子的聲音不帶感情:“昨晚。”“回來就好啊,我心里老記掛著你,怪擔(dān)心的?!?/br>影子的神色變了變,道:“謝大王關(guān)心?!?/br>觀浮休道:“在得出結(jié)果之前,你最好不要對此事表現(xiàn)得過于關(guān)心,以免被有些大臣看成感情用事,看不清局勢。因此,不要白天去,我們夜里悄悄過去便是。憑我和影子,無聲無息控制幾個侍衛(wèi)不成問題。走吧,趁著還不算晚。若是他歇下了,你去了白去?!?/br>他們?nèi)?,簡單整理了行裝,便悄悄出了楚王宮,往令尹府方向走去。觀浮休憑著自己的能力控制了外圍幾個守衛(wèi),令他們暫時失去感觸,影子則將他二人快速帶入府內(nèi)。憑著上次來此的記憶,熊侶沿著小道行走,不過他只來過正廳,并不知曉斗般的臥房在何處。走了一陣,發(fā)覺一處還亮著,便靜悄悄走了過去,隱藏在窗戶外面。“主人,別喝了,傷還沒好,大夫說……”“去……先出去!我……我再喝一壺……”寬敞的房間內(nèi),一個中年男人自斟自酌,已經(jīng)喝了半醉。仆人見狀,搖搖頭,聽命出去了。男人趴在矮桌上,手中握著杯子,完全沒了平日里嚴(yán)肅的神色,尤其失魂落魄。見他如此情景,熊侶不禁心中一痛。他原本是個多驕傲的人吶,居然落到這般田地。窗戶被風(fēng)吹開,燈盞被吹滅了幾盞,只剩下一盞。斗般的酒醒了幾分,抬頭去看,失魂道:“……大王,是你?”熊侶點點頭,向他靠近。“斗叔,我來看你。你有傷在身,怎能不顧身體豪飲呢?”斗般苦笑道:“斗某恐怕時日不多,再不喝酒,就沒機(jī)會了。”“斗叔,我此次前來,是想助你。那枚印章,真的一直在你府上?”斗般搖搖頭,道:“我不清楚。畢竟印章并非隨身攜帶,只放在房中,或許有人曾潛入府上,盜取印章也未可知。那人……恐怕是想置我于死地了……”“斗叔,那人是誰?”斗般放下酒杯,道:“斗某年輕時囂張跋扈,得罪了不少同僚,誰都有可能?!?/br>熊侶暗自思量,并未將他懷疑斗椒之事抖出,繼續(xù)問道:“有誰知道你們斗氏有這枚印章?”“知道印章的,大有人在。這印章乃先君所賜,是斗氏之寶。當(dāng)然,真正清楚這印章究竟是何模樣的,那就非斗氏莫屬了。外人或許曾見過,但畢竟不多。斗氏中人,稍有些身份的,都曾見過?!?/br>熊侶聽這話的語氣,知道他或許也在懷疑斗椒,只是不敢明說,怕惹來更大的、未可知的麻煩。“巫臣的證據(jù),看似確鑿,卻也有許多疑點,我相信,這幕后之人,定在某處留有馬腳?!?/br>斗般看向熊侶,微微笑了:“難得大王還相信斗某,斗某死而無憾。”他站起身,將一個錦盒打開,里面竟是一枚虎符。他道:“我知道有不少人想要,斗某如今也沒資格拿了,就把這東西,親自還給大王。這東西,還是拿在大王手中,最為穩(wěn)妥。若是斗某今后僥幸還活著,大王信得過,斗某仍會為我楚國沖鋒陷陣?!?/br>“斗叔,你言重了,這案子如今還未明朗,怎么能……”斗般搖搖頭,繼續(xù)找著什么。過了片刻,他將另一個錦盒拿給熊侶。熊侶打開一看,是一枚狼牙印章,印章上刻了一個篆體的“斗”字,正是他們斗氏嫡系家長所擁有那一枚。熊侶仔細(xì)查看印章上的朱砂印泥,問:“斗叔,你這處有印泥么?”“這印許久未派上用場,朱砂早就干了吧?!彼f著,一邊四處找著,找出一個古舊的盒子。打開,果然里面的朱砂已經(jīng)干了。熊侶用手指摸了摸,只能摸到一點紅色的粉末。他對著燈,細(xì)細(xì)察看,這印章上的印泥卻是新鮮的。他道:“斗叔,我心里是信你的。印章定是被人拿出去過,這上面的印泥,并非你家中之物,只要加以調(diào)查,相信便能水落石出。”斗般微微笑道:“但愿如此。說實話,侶兒,你今日能前來,斗叔心中便無憾了。只要你信斗叔,別人再污言穢語,我根本不在乎。若是不成,但愿此事不要影響斗某家人。”“斗叔,我答應(yīng)你,會盡自己所能助你。夜深了,斗叔歇息吧。”“好,斗叔應(yīng)你?!?/br>斗般看向熊侶離去的身影,微微點了點頭。大王,看來你終于長大了。相信過不了幾年,就會成長為了不起的君王。然而……他還能看到嗎?熊侶與觀浮休、影子皆返回宗廟,熊侶將印章拿給觀浮休看,觀浮休聞了聞,皺著眉頭,道:“我對朱砂印泥之類,并不了解?!闭f罷,遞給影子,問:“影子,你看看。”影子看了看盒中放的朱砂,再看看印章上殘留的印泥,道:“這盒子里裝的是純朱砂,要調(diào)水才能使用,與這印章上的印泥不一樣。這印泥是朱砂摻了黏土所制,可用來蓋印章,或是用來做泥封。我試試能不能查出,這封泥到底出自何處?!?/br>觀浮休道:“一般的封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