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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大難臨頭的人算命,之前已經(jīng)打發(fā)走了好幾個無心的人,大半天了都沒碰上一個有緣的人。 朱順當即一顆心就砰砰跳起來。 他順著人群,走到了那個小攤前,看到了被眾人議論的小姑娘。 小姑娘年紀是真小,看著還未成年,冷著臉也掩不了臉上的稚嫩和青澀。只是她的心態(tài)夠穩(wěn),神色平靜,被眾人圍觀指點議論卻不動如山,一派世外高人的從容淡定。 這一點,倒是讓朱順對她高看了幾分,也有了那么點信心。 “姑娘,我算命?!敝祉樝氲阶约旱木硾r,一咬牙走了進去。 閉目養(yǎng)神的少女聞言睜開了眼,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朱順仿佛從她眼里看到了無垠夜空,深邃幽遠。 他的態(tài)度不由恭敬了幾分。 “你和我有緣?!彼犚娦」媚镞@么說道,然后周圍頓時響起了一片意味不明的“哦喲”聲,安寧也不在意,仔細的打量了身前的男人一眼,語氣肯定的說,“你印堂發(fā)黑,不日就有血光之災,且會禍及家人?!?/br> 老周見到她終于給人算了,悄悄往這邊靠了靠,豎起耳朵,本以為能聽到不同凡響的說辭,沒想到這小姑娘的開場白乏善可陳毫無新意,和他們忽悠人的常話沒什么區(qū)別,看向她的眼神不由就輕視幾分。 原來這也是一個沒貨的神棍。 只不過會賣關子罷了。 老周搖著扇子搖了搖頭,卻沒有收回視線,反而繼續(xù)盯著他們,想要看看那小姑娘怎么繼續(xù)往下編。 “大師,那我要怎么辦才能消災?” “這就要去你的工地看看了。”安寧語氣平淡的說,“你的災禍在于事業(yè),從你本人身上雖然能看出端倪,但終究不夠準確?!?/br> “那您現(xiàn)在有時間嗎?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走?”聽到她說自己的工地出了事,朱順已經(jīng)信了她七八分,臉上的笑也更真誠了。 “跟你去看可以,不過要先付錢?!卑矊幾隈R扎上,明明仰視著朱順,卻讓他有種被俯視發(fā)感覺。 “是,您說的是,是我一激動給忘了。”朱順忙不迭的點頭,“您怎么收費?” “訂金二十萬,事成之后一百萬?!卑矊幷f完,聽到周圍的人發(fā)出了低低的驚呼聲,她并沒有在意,掏出了手機,“支持支付寶和微信轉(zhuǎn)賬?!?/br> 朱順從善如流的給用微信掃碼給對方轉(zhuǎn)了二十萬,然后對著起身的少女說,“我的車就在前面,您跟我來?!?/br> 安寧點了點頭,拍了拍一臉懵逼不敢置信的少年的臉,“走了。” 卓白暈乎乎的抬腿,跟著她坐上了只遠遠看過的豪車,直到車子駛出好長一段路,在目的地停了下來,他還有種在夢中的感覺。 “你在車里等著我?!卑矊幙戳艘谎鄢鍪碌墓さ?,眉頭皺了起來。 “里面不安全,你乖乖的呆在車里不要亂跑。”她又冷聲囑咐了一句。 聽他這么說,卓白更坐不住了,“不行,我要保護你?!?/br> 安寧睨了他一眼,“誰保護誰,嗯?” 卓白想起了一天前她KO了七八個大漢的情景,瞬間xiele氣。 跟在她身旁的朱順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試探的道,“要不我也不跟著進去了,省的給您添亂?!?/br> 安寧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也不拆穿他的小心思,漫不經(jīng)心的道了句,“行吧,你也留在車里?!?/br> 朱順松了口氣,打電話給她叫來了看守工地的一個大爺,讓他給她帶路,自己就縮在了豪車里乖乖的等著。 卓白鄙視的看了一眼膽小的朱順,想諷刺又想到自己比他好不了哪里去,悶悶的閉上了嘴,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工地的大門,身子緊繃,準備一有不對就沖進去救人。 這邊,安寧越往里走,眉頭皺的越緊。 工地里面的陰氣比外面的多多了,而且還帶著一股血煞之氣。 雖然只有筑基期以下的功法,但是那上面關于世間的靈氣、陰氣、煞氣、魔氣等卻有詳細的介紹,尤其是進入練氣期后感官更敏銳的安寧更是一下車就察覺到了這里面不同尋常的陰氣。 也正是因為修煉了,她才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氣,也才敢在天橋擺攤算命。 現(xiàn)在她順著陰氣溢出的方向走到了一處施了一半的工程前,也是那處死了人的地方。 黑色的陰氣像是一團化不開的濃墨,帶著絲絲的血色,張牙舞爪的吞噬著每一個接近的人。 “宿主,這敵人看起來很不好搞,你能行嗎?”228的聲音帶著擔憂。 “你怎么知道這是人,而不是鬼?” 這么重的陰氣,搞不好下面還藏著一個厲鬼。 “可這世界不應該有鬼啊?!?28的聲音透著不解,“這又不是靈異玄幻世界?!痹僬f劇情里也沒有這一出。 說不定還是個隱藏任務呢。 就像她上一個世界,不是也找到了一本修真功法嗎。 所以說這世事沒絕對,堅持本心朝前走就是。 安寧從空間里取出一把大刀,這是做攝政王妃的時候景曜送她的生辰禮物,據(jù)說是用天外隕鐵打造的,無堅不摧,吹毛斷發(fā)。 她運轉(zhuǎn)靈力,在大刀上附著了一層靈氣,對著那團濃墨劈了下去。 刀光凜然,刀氣如虹,劈開了空氣,劈散了那一團濃墨,空氣中傳來一聲尖嘯。 地面震動,堆在角落的砂石建材滾落一地,朝著四周散去,那棟奠好了地基,蓋了一層樓的建筑搖晃了幾下也倒了下去,發(fā)出“轟隆”一道聲響,濺起一片飛塵。 “怎么了,你有沒有感覺地震了?”坐在豪車里等待的朱順只覺得車體一陣顛簸,像是壓在了減速帶上。 可他的車明明熄了火,手剎都拉的好好的! 卓白臉色一白,嘴唇緊抿,拉開車門就要往外沖,被朱順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 “你瘋了,現(xiàn)在情況不明,你出去就是給你姐添亂!” 一句話,成功的讓卓白安靜下來,只是少年的一雙眼睛通紅的盯著車外,目露擔憂。 天,不知何時陰了下來,像是要下雨。 空氣沉悶,壓的人喘不過氣。 安寧雙手握刀,雙目盯著不斷晃動的地面,隨后朝著一處縫隙劈了過去。 “嘩啦?!钡孛嫦袷嵌垢粯颖慌_了一道縫隙,那縫隙越來越大,不一會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個兩米長一米寬的大坑。 坑中黑氣彌漫,一看就透著不祥。 安寧又一刀下去,黑氣像是被什么燒灼似的,漸漸消散在空氣中,露出了地底下的事物。 那是一口畫滿了紅色符文的棺材,上面還纏了兩圈的鐵鏈,鐵鏈上還貼滿了黃色的符箓,棺材的四角處也貼滿了符箓,只有其中一個角的符箓不知為何不見了蹤影,留下了一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