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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么睡,第二天,當我買好了早餐,去看江寧的時候,卻被大夫通知說,人已經(jīng)出院了。我整個人愣在那里,反應(yīng)過來之后開始打江寧的電話,但是已經(jīng)關(guān)機。我心急如焚,只能問大夫是被什么人接走的。“當時來了很多人,這具體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人,人要出院我也不能攔著?!贝蠓蚧氐?。我急的要瘋了,江寧這樣的情況,要是出什么事兒,我真的不敢想象。楊萱在一旁安慰我:“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或許是她的朋友把人接走了呢,只是沒來得及通知你,你再等等說不定就有消息了?!?/br>我十指緊緊的扣在一起,焦心的道:“我不是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可如果出院是江寧的主意,不可能不通知我一聲,這匆忙的出院本就不正常。”但能是什么人呢?江寧剛回國,她一個姑娘能惹上什么人?“要不你讓溫揚幫你找找,他在這方面肯定比你有辦——”未等楊萱說完,我猛地站起身。“怎么了?”楊萱驚了一跳。我一面向醫(yī)院大樓外走,一面給溫揚打電話,這次電話接通了,我呼了口氣,說道:“溫揚,你知道江寧在哪嗎?”電話對面笑了一下:“怎么,我不是讓你看好人的嗎,人不見了?”“溫揚,江寧有男朋友的,那孩子也和我沒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身體弱,還懷著孩子,你能不能幫幫我找人。”電話那頭靜了一會兒,溫揚低緩的聲音傳過來:“我為什么要去找她?”我深吸了口氣,接著道:“溫揚,這里我沒有人脈,她一個女孩子要是出了什么——”溫揚打斷我的話,“這是第幾次了?”他似乎有些累,聲音淡淡的沙沙的,“石杉,在你心中我算什么?”我頓了一下,低下頭說:“你,當然是我愛的人?!?/br>“有多愛,有我愛你的萬分之一?”溫揚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股嘲諷的味道,“你為了江寧連命都可以不要,我就想問,你在那么做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我——”看著醫(yī)院里來來往往的人,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我那時候根本來不及思考太多。“你當時哪怕是能顧忌我半分,就不會去做那么危險的事情,石杉,你根本就不愛我。”說罷,溫揚就掛了電話。我看著電話,身體晃了一晃,好半天沒緩過來,我不愛溫揚?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春日的暖陽打在身上,我卻感到一絲寒冷,有種尖銳疼痛的在心中升起。手里的電話響了,我?guī)缀跏嵌吨纸油娫挘骸皽負P——”電話對面靜了一會兒,說:“來別墅,我告訴你江寧人在哪?!?/br>一路急行到停車場,我沒有時間感懷太多,溫揚和江寧都在等著我,他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他們之間要是出了什么事兒,我這輩子也就沒什么指望了。結(jié)果我趕到別墅的時候,在那里等著我不是溫揚,而是他的助理李正。我皺眉看著他:“你怎么在這里?”李正溫文有禮的微笑:“是溫總讓我在這里等你的?!?/br>“他人呢?”我問。“您請坐,溫總有些東西讓我交給你?!?/br>我淡淡的看著他,說道:“我要見溫揚?!?/br>李正笑了一下:“您還是坐下吧,聽我說完,我就告訴您江寧女士現(xiàn)在在哪里。”我深吸了口氣坐了下來,無論多么著急,現(xiàn)在都不是我固執(zhí)的時候。“這是別墅的鑰匙和房產(chǎn)證,當初您給溫總的這個別墅最后并沒有過戶,所以這別墅的主人一直是您,并不屬于溫總?!?/br>我的目光從桌上轉(zhuǎn)到李正的身上,有些怔然的問道:“你說什么?”“還有就是當初溫總曾經(jīng)還過您兩百萬的支票,但您卻始終沒有兌付,溫總就用這兩百萬給您在他的公司入了股,所以相當于您持有溫氏旗下的辰飛科技20%的股份,當然這需要您簽署這份股權(quán)授讓書,這些股份才能正式屬于您?!?/br>我怔忡了片刻,緊握住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我抬頭看著李正,冷笑了一下:“什么意思,你這是代表溫揚來和我談分手費的?”“石先生想多了,我就是來完成溫總吩咐我的事情,至于其他事情,與我就沒有關(guān)系了。”我憤怒的把東西推到一旁:“你算什么東西,溫揚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要這些東西干什么?我就問你,江寧現(xiàn)在人在哪?”李正彎身把東西撿了回來:“抱歉,您簽完這個協(xié)議,我才能把江寧女士的下落告訴您?!?/br>我閉了閉眼,知道不能再拖了,早一點知道江寧的消息,我才能早些安心,我拿起筆,把文件一一的簽了。李正滿意的收起文件。我輕輕的閉了閉眼問道:“江寧人在哪?”。“江寧女士是被一個外國青年接走了,現(xiàn)在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去往美國的飛機上,所以暫時聯(lián)系不到人也是正常的,說起這個人也是身家不菲,排場搞得很大,江寧女士當真是嫁入高門了?!?/br>我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gaby什么時候成為有錢人的兒子了?“你們是怎么知道這些的?”“您只要知道我沒騙你就好,江寧女士不會有什么危險,所以您不用為此感到擔心,等人到了美國,您也就能聯(lián)系上他們了?!?/br>我攤靠在沙發(fā)上,疲累的揉了鼻梁:“溫揚呢?”“這不在我此次任務(wù)的范圍,打擾了,石先生,我該離開了?!?/br>我無論有多么憤怒,但卻沒什么力氣再和李正周旋了,躺在沙發(fā)上,只覺得身心俱疲,整個人一動也不想動,最后慢慢的閉上眼睛,也不想去理會這亂糟糟的一切。這個覺睡得并不好,期間被幾個電話吵醒,睡得斷斷續(xù)續(xù),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見黑了,我精神也恢復(fù)了不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我離開別墅,驅(qū)車去了酒吧。和方砌聊了一會兒,等酒喝的差不多了,我去了和溫揚曾經(jīng)租住的公寓。我看著熟悉的金屬防盜門,深深的呼了口氣,然后抬起右手用了全力去砸門。“溫揚,你特么的給我出來!”嫌用手不夠,我最后上腳踹了幾下,門被我踹的哐當響,可是始終沒有人應(yīng)聲,反倒是把隔壁的鄰居炸出來了。“你這是干什么呢?有這么敲門的嗎,再這么敢,我報警了啊?!?/br>對面的鄰居早已不是楊萱,而是個穿著背心的中年瘦高男子。我這會兒被酒精刺激的神經(jīng)稍稍冷靜下來,有些暈乎乎的道:“大叔,我——我在找人?!?/br>“找什么人啊,這戶人好幾天都沒回來了,樓上漏水都是物業(yè)過來解決的,別再這嚷嚷了,不是擾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