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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不會怕了。宋清影緊緊地抓著桶沿,浴桶里的水在她胸前忽高忽低,起起落落,又濺到桶外,濕了一地。 宋清影周身被歡愉包圍,電閃雷鳴于她來說,已經(jīng)毫不相干,她甚至化被動(dòng)為主動(dòng),讓趙珩第一次感受到了宋清影的熱情。 趙珩不管兩人身體相連,托著宋清影的屁股將人抱起,將戰(zhàn)場轉(zhuǎn)移到床上,又弄濕了一床的被褥枕席。 宋清影的啞著嗓子求饒:“真的不能再來了,我要死了……” 趙珩見宋清影真的累了,舍不得再鬧她,只狠狠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想死你了!” 宋清影累得話都快說不出了,只嘟囔道:“那你這么久不來?!?/br> “太忙了,我想早點(diǎn)履行對你的承諾。”趙珩找個(gè)條干褥子替宋清影蓋上,將人摟緊。 宋清影又累又困,根本沒聽到趙珩說什么,胡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竟睡著了。 趙珩搖搖頭,他今日處理著政務(wù),忽然打了雷,便想起宋清影曾經(jīng)對他說過,她最怕打雷了。趙珩這么多天忍著沒來見她,就是想專心處理政務(wù),早點(diǎn)將阻礙在他們之間的枝枝葉葉全都處理掉。可今日雷聲一響,他實(shí)在忍不了了,他想她,想見她,想要她。她怕打雷,他就要治好她,叫她以后在打雷時(shí),只會想起自己。 宋清影一直睡到半夜才醒,雨還在下著,趙珩已經(jīng)走了。宋清影心里有那么一絲絲失落。 “深碧?!彼吻逵敖辛艘宦暎ぷ泳谷贿€是啞的,宋清影臉有些燒。 深碧正在打盹,聽到宋清影叫她忙過來:“婕妤醒了?” 宋清影點(diǎn)點(diǎn)頭:“皇上什么時(shí)候走的?” “皇上陪婕妤陪了好久,用了晚膳才走的?!鄙畋痰?。 “還用晚膳了,怎么也不叫我?!彼吻逵奥裨沟馈?/br> 深碧忙道:“是皇上不許我們叫醒您的,皇上說您累著了,讓您好好歇著呢?!?/br> 宋清影想到今日兩人的瘋狂,心怦怦跳。趙珩今日真的來了,他還記得自己怕打雷。再想起趙珩今日說的話,宋清影覺得自己要淪陷了。 深碧見宋清影呆呆的,忙又道:“皇上說了,他過幾日忙完了就來看您?!?/br> “嗯,我知道了,又渴又餓,給我弄點(diǎn)吃的吧?!彼吻逵暗馈?/br> 深碧應(yīng)下,很快就端了吃食來。 宋清影吃完,躺在床上再也睡不著了。腦子里一直回放著兩人纏綿的畫面,耳邊還不停回響著趙珩的話,他今日才來過,可她又開始想他了。 ☆、第60章 第 60 章 雨下了一夜。宋清影迷迷糊糊做了一夜的夢,夢里的趙珩與昨日一樣溫柔。 翌日在鳳儀宮, 宋清影聽到了賢妃被貶為采女的消息。趙珩給三公主取名長平, 交由皇后撫養(yǎng)。宋清影心里嘆息, 這個(gè)孩子在原書里是沒了的, 如今只盼著她能好好長大了。至于賢妃,若不是誕下公主有功, 只怕是難逃一死的。宋清影唏噓, 在古代, 多少女子為了父兄家族犧牲, 最后卻被他們連累,只盼著自己將來別被宋家連累了才好。 回祺園的路上, 宋清影心里算著, 這宮里, 排得上號的人越來越少了啊……有趙珩在,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就穩(wěn)做釣魚臺了。宋清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此后之要?jiǎng)e人不來惹她,她也不做那好斗之人,且看趙珩能為她做到什么地步。 “婕妤今日瞧著心情很好呢。”難得輕紅多嘴。 “嗯,好著呢?!彼吻逵靶Φ?,其實(shí)也算不得多好, 只是想到趙珩, 她就忍不住要笑。 “今日天不熱, 婕妤不如去瞧瞧荷花?荷園的荷花開得正好。”輕紅道。 宋清影點(diǎn)點(diǎn)頭:“嗯, 整日悶著怪無聊的,就去瞧瞧吧。” 說著兩人便轉(zhuǎn)道去了荷園,荷園在御花園的東南角,與祺園不在一個(gè)方向。宋清影連這御花園都沒怎么來過,今日走走倒遇見好幾個(gè)人,都是些低位分的才人,采女。這些人宋清影大多只在端午宴上見過一次,并不記得她們誰是誰,她們倒都認(rèn)識她。一個(gè)個(gè)面上倒都是客客氣氣地向宋清影行禮。往日里宋清影去鳳儀宮她都是最末位的,今日才叫她覺得自己位分并不低了。 荷園中間有一座水榭,宋清影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里面已經(jīng)有人在里面了。 “輕紅,喜歡美景的不止咱們呢。”宋清影抬了抬頭,示意水榭里有人。 “她看她的,婕妤只管自己看自己的?!陛p紅道。 宋清影詫異地看了輕紅一眼:“這話倒像是深碧說的。” 輕紅笑道:“奴婢與她一起久了,也學(xué)得她那樣了?!?/br> 兩人說笑著已經(jīng)走到水榭的長廊上。荷花開了滿池,長廊兩邊開得挨挨擠擠的,碧綠的荷葉映襯著粉白的荷花,花與葉只見還有一朵朵蓮子,煞是好看??諝饫飶浡那逑?,叫人心曠神怡。 宋清影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人是柳美人。端午宴上,正坐在她的下手。她搬到祺園后,柳美人也去過一趟給她送禮。這柳美人舞跳得很好,模樣也好,不知道之前為什么沒得寵。以趙珩的習(xí)性來說,只怕是娘家對趙珩的助力不大。 “見過婕妤?!绷廊耸┦┤恍辛硕Y,不亢不卑。 “柳美人客氣了?!彼吻逵靶πΓ袢账故鞘芰瞬簧俣Y,往日都是她向別人行禮的,今日別人向她行禮,那感覺還真的不賴。 “婕妤請。”柳美人將自己所站的位置讓了出來。宋清影倒也沒客氣,站了過去。柳美人站在宋清影身側(cè),兩人離著一小步的距離。輕紅和柳美人跟前的宮女立在石桌邊,石桌上放著茶杯與茶點(diǎn),柳美人是個(gè)會享受的。 過了片刻,柳美人道:“今日難得偶遇婕妤,婕妤可否賞臉共飲一盞茶?” 美人相邀,怎好拒絕。人是偶遇的,又無冤無仇,宋清影便笑道:“正好有些口渴了,多謝柳美人相邀。” “婕妤請坐?!绷廊说瓜袷沁@水榭的主人一樣,宋清影笑笑便坐了下來。 “妙蓮,給婕妤倒茶?!绷廊朔愿赖?。 宋清影笑笑:“妙蓮這名字好,正好應(yīng)了這景了。” 柳美人笑道:“她不叫這名字,今日我還不帶她來呢。” 妙蓮倒好了兩杯茶,劉美人先端來飲了一小口,宋清影也飲了一口:“好茶。” “定是比不得宋婕妤宮里的好茶,不過我這茶里,有我去年親采親曬的這荷園里的荷葉,倒也不算辜負(fù)了?!绷廊苏f著又飲了一口,轉(zhuǎn)頭看著滿池的荷花。 宋清影又飲了一口,確實(shí)有一股荷葉的清香。這位柳美人倒是有點(diǎn)意思,可惜書中沒寫她。 “柳美人好雅興?!彼吻逵翱涞馈?/br> “不過閑得無聊罷了?!绷廊朔畔卤?,看著宋清影。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