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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被任何人看見,即使頑抗已經(jīng)崩潰瓦解,即使尊嚴(yán)被如牲畜一樣踐踏,陸遜還是想要維持堅強的模樣。還能期待援軍嗎?說不定自己即將在這里不停的被摧殘到死,或者失去本來的人格,變成敵軍手上的性奴隸,完全被性愛所支配……淚水無聲滑過臉頰,為了不讓南宮恕發(fā)現(xiàn),陸遜伸手抹去眼淚,不容許淚水落在床上,留下任何痕跡。不對,這樣不對,一直拼了命的忍耐,不就是為了等待援軍到來嗎!如果就這樣放棄對援軍的希望,即使沒有說出奇門遁甲中的秘密,不也是認(rèn)輸?shù)皖^了嗎?陸遜緊抿雙唇,盡可能的把眼淚擦干。不管援軍到來的時候是怎樣的狼狽模樣,為了一直守護的國家,陸遜都不能放棄希望。命運之神似乎給陸遜開了個小玩笑。擦去眼淚之后,陸遜發(fā)現(xiàn)在墻角放著的靴子,火紅的靴身,鮮黃的滾邊鑲線,不正是自己當(dāng)日穿著的靴子嗎?陸遜又驚又喜,這雙靴子居然會被放到這里來,而且外觀看來,敵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靴內(nèi)藏有夾層!靴底藏著的精鋼匕首雖然不及陸遜平日善用的細(xì)劍,卻也是一把斷鐵削金的利器,足以殺傷穿著盔甲的敵人。陸遜爬起來,惹起鎖在yinjing根部的鐵煉一陣叮當(dāng)響。后xue有一點受到牽扯的疼痛,但是經(jīng)過一夜休息,陸遜的體力已經(jīng)回復(fù)六、七成,一點小傷,不足以妨礙陸遜的身手。靴子放在墻角構(gòu)不著的地方,雖然不遠(yuǎn),但礙于yinjing根部的鎖鏈限制行動,陸遜不管怎么嘗試用腳勾,就是勾不到,看樣子只好趴下來盡量試試看了。趴下來用手的確伸到了更靠近靴子的地方,陸遜伸直上身,五指在空中使勁的抓,卻仍有一小段距離,可是小鐵環(huán)已經(jīng)把yinnang拉扯的隱隱生疼了,陸遜不死心,拼了也要拿到靴子。鐵煉拉扯著小鐵環(huán),隨著陸遜繃緊的身體往前,就拖著陸遜兩粒已經(jīng)脹得發(fā)紫的rou蛋往后硬逼出一點,陸遜忍著睪丸和yinjing被拉得過度伸展的痛苦,下體拉扯成怪異的長度,疼得冒汗,好不容易才捏到靴子的邊緣,終于到手!陸遜覺得兩粒睪丸簡直快要被硬生生扯出體外,使勁揉捏推拿yinnang周圍,這種痛苦這輩子絕對不要再有第二次了。而手中握著的靴子,確實沒有被動過的痕跡,陸遜兩指捏住靴上裝飾的黃色寶石,幾下用力扭轉(zhuǎn),赫然從靴底現(xiàn)出刀柄,抽出一看,刀身寒光耀眼,果然是精鋼打造的上好匕首,可惜過薄的刀具打造不易,只有一把。陸遜把靴子扔回原來的位置,把匕首藏在枕下,一點也看不出來,完全沒有痕跡。忽然聽得外面有腳步聲,兩人推門進來,是子雪挽著南宮恕。“哦,挺有精神的?!?/br>南宮恕兩手空空,沒有前幾日看見的各種大小木匣,一直都穿著的亮銀色鎧甲也不見蹤影,只穿著內(nèi)層的衣服,可以看見南宮恕的修長而結(jié)實的身材。“已經(jīng)不疼了吧?”陸遜默不作聲,一方面是因為真的不太疼,一方面是不想和這個一切屈辱的幕后主謀搭話。“……不說話也無妨,我今天不會讓你做太多活動,免得你的身體不堪負(fù)荷,這樣我會很困擾。”南宮恕一邊說,一邊拿出鑰匙解開鐵煉。“我得用其他方法讓你的精池能快速補充,幫你解開鐵煉是為了方便活動。別輕舉妄動,無論你用什么方法都絕對勝不了我?!?/br>子雪接口道,“要是不補精,只怕你再射下去連骨髓都要射出來了?!?/br>“你別晚上來榨他就好。”子雪被南宮恕一奚落,伸了伸舌頭,“人家才不會跑來榨他!”“諒你也不敢?!蹦蠈m恕掐著子雪胸前小巧的rutou,子雪突然被刺激,嚶嚀了一聲。“南宮大人你真的很色耶!”子雪抗議到,雖然表情很不滿,但是聲音倒是挺高興的,“干嘛掐人家啦!”南宮恕沒怎么反應(yīng),倒是看著墻角的某處。“……嗯?”“嗯什么嗯啦,人家就說不會了你還掐!”子雪揉弄著rutou四周,好像有點痛的樣子。“那雙靴子……本來是放那樣的嗎?”南宮恕懷疑的看著剛才才被陸遜扔回原位的靴子,“不太對勁阿?!?/br>“是嗎?子雪沒注意過呢?!?/br>沒想到南宮恕的觀察力這么細(xì)微,真是個可怕的對手!要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靴底的機關(guān),豈不是前功盡棄?而現(xiàn)在兩人的目光都在靴子上,機伶的陸遜下了判斷,沒想到機會來得這么快,此時此刻,就是下手攻擊的最佳時機!陸遜閃電抽出枕下藏起的匕首,趁南宮恕背對著沒有防備,從床上一躍而起,凌空下?lián)羰顷戇d偏愛的攻擊方位,一時間刀氣森然,直取南宮恕后背,聲勢凌厲,志在必取!刀刃破風(fēng)之聲,嗤嗤作響,但還碰未到南宮恕的衣服,所有攻勢都奇跡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兩根細(xì)長的手指捏著刀鋒,像被焊死一般難進分寸。“松開鐵煉,你就能暗殺我么?”南宮恕回過頭,自負(fù),高傲,冷靜。陸遜凝在半空,全身力道都集中在手上的匕首,咬牙瞪著南宮恕。“別做夢了。”南宮恕冷然道,指尖一夾,匕首的刀鋒像玩具似的“錚”一聲斷做兩截,扔在一旁,頓失重心的陸遜摔的狼狽落地,“只要你心底有一絲猶豫,就永遠(yuǎn)動不了我?!?/br>斷刃仍在陸遜手上,雪白的刀刃映照著陸遜的臉龐。陸遜的嘴角掛上一抹難解的微笑。“確實,就算我費盡心機也無法動你分毫……”陸遜話說到一半,突然發(fā)難,輕巧使出一個凌空翻,兔起鵠落,斷掉的刀刃不偏不倚的架在子雪的粉頸上!“但是,挾持子雪就容易多了!”南宮恕也明顯吃了一驚,表情驚訝錯愕。陸遜心底不禁有種勝利感,這是第一次讓那個冰塊臉的惡魔措手不及,讓陸遜一吐怨氣,非常爽快!“不、不要……”子雪怕得緊蹙雙眉,兩行冰淚撲簌簌滾了下來,顫抖著柔弱的肩膀,輕聲呼喚,“南宮大人,救我!”“不想子雪沒命就給我站?。 标戇d厲聲喝到,鋒利的斷刃又往子雪的脖子靠攏了半分,直掐進皮里,滲出一個細(xì)小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