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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不然難解心頭之氣。 韓琇瑩一襲白裙,像月下仙子一般走了出來,她如常地朝大家打了招呼,而后朝水諾歌、景煥他們走去。 除了水諾歌、景煥和那名白胡子老者之外,那兩個年輕女子不認識韓琇瑩。 “許久不見,水師兄、景師兄風采依舊呢!”韓琇瑩笑吟吟地道,她撩著頭發(fā)朝景煥拋了一個媚眼。 羅玉陽滿頭黑線,他上前一把把韓琇瑩拉了過來,說道:“韓琇瑩,你夠了???” 景煥其實已經(jīng)往左邊移動了好幾步,說起來他真是怕了韓琇瑩,怕她的糾纏勁,但韓琇瑩又有一個本事,她把分寸拿捏得很好,所以除了當初他被她算計那一次,其他時候他只是無視她,而并沒有討厭她。 韓琇瑩白了羅玉陽一眼:“我給我前情人打個招呼不行嗎?” 羅玉陽神情不是很愉快道:“行了,黛黛的事情我已經(jīng)和景師兄說了,你不必往前湊?!?/br> 韓琇瑩眨了眨美目,她的目光在景煥和羅玉陽之間來回,而后看向羅玉陽,捂著嘴震驚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賣力編了那么好的故事,他們居然沒有相信嗎?那她何苦來哉? 韓琇瑩看向羅玉陽的目光很是懷疑,因為羅玉陽沒有那么聰明,當然不是說他不聰明,而是有些事情上面不會拐彎,像她騙他編的那些故事,又無從查證,他百分百會相信,但為什么他們?nèi)贾懒索祺煊H生父親是景煥的事情? 羅玉陽不想提,說道:“這你就不用知道了?!北豁n琇瑩這么一提醒,他一下子想起來了,好像所有的關(guān)鍵點都是柳黛提供的,他心中嘟囔了一句,那丫頭真的蠻聰明的嘛。 韓琇瑩繃著臉,秀眉緊皺:“羅云黛那丫頭也知道了?”那丫頭一貫沒心沒肺,但不代表她不聰明,所以上次她們倆談話,她就已經(jīng)懷疑她了吧? 羅玉陽冷哼了一聲,他壓低了聲音問道:“你為什么要給黛黛下藥?”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想下就下咯?!北涣_玉陽那死魚眼睛盯著,韓琇瑩撇了撇嘴,才不情不愿道:“我的天賦雖然不是頂頂好,但他的天賦好啊,那丫頭的天賦多半差不了,當天之驕子,受到的關(guān)注和追捧太多,一個不留神就容易飄飄然,我還沒有管好我自己,哪管得了她?還不如讓她前期多磨煉,心性穩(wěn)定了……” 羅玉陽、景煥無話可說,韓琇瑩說得理直氣壯,她并不覺得她哪里做得不對,最后她瞥了景煥一眼,朝羅玉陽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進了皇宮。 遠山閣,柳黛和杜思慧已經(jīng)收拾好行李了,杜思慧很興奮,她能和公主一起去凌天涯拜師學藝,簡直是就像做夢一樣,她希望這個夢一直不醒。 屋子里點著燈,兩人說著話,突然房門被人猛烈地從外面推開了,杜思慧扭頭震驚道:“誰?” 杜思慧心中納悶極了,玉妃娘娘來做什么?柳黛還沒有告訴她,玉妃是她親娘的事情。 韓琇瑩從不知羞澀、愧疚、難為情是什么情緒,她走到柳黛面前,直接探手抓起了柳黛的手,柳黛感覺到手指上一絲痛感,就見她從她手指頭上擠出一滴血,滴在了她手上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白玉盤上面。 那一滴血滴進了凹槽里,韓琇瑩把旁邊的按鈕按了下去,頃刻間血液順著玉盤兩邊的槽縫流轉(zhuǎn)了一圈,而后玉盤的柄端緩緩動起來,直到準確指向柳黛的方向。 “死丫頭,凌天涯不是那么好呆的地方,防人之心不可無,自己小心點,如果沒有你爹那么強的實力,就給我夾著尾巴做人,不然被人害了,你爹都救不了你,我更沒辦法了。如果遇上流明島的那些龜孫子龜女人,報我的名字,小輩敢欺負人,直接打回去,如果長輩為老不尊,也不用忍,讓你爹打回去……” 柳黛沒有插話,等她說完了,才看著玉盤問道:“這是什么?” 韓琇瑩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找你的東西,記住了,保護好自己的小命,我很忙,沒空到處找你?!?/br> 而后,她手上出現(xiàn)一個紫色的手環(huán),直接把手環(huán)扔給柳黛,有些rou疼道:“拿著,這是你該得的?!?/br> 柳黛捧著手環(huán),表情猶豫極了,羅云黛這一刻的情緒很復雜,那一聲母親她無法叫不出口,仿佛有什么東西堵在她的喉嚨間。 韓琇瑩勾了勾唇:“別做出一副小兒情態(tài),以后又不是不見面?”說罷她轉(zhuǎn)身就走了,月光下那背影很是灑脫不羈。 杜思慧看了半天總算醒悟過來,她震驚道:“公主,不是說玉妃娘娘不是您的親身母親嗎?” 柳黛神情有些飄忽,幽幽道:“她騙我?!辈铧c就騙成功了。 杜思慧滿是困惑道:“玉妃娘娘為什么不承認是您的母親呢?” “我哪知道,她的想法誰也猜不透?!绷彀蛋档?,就沖她剛才叮囑的那些話語可以分析出,似乎流明島不是一個好去處,因為好像專門生產(chǎn)神經(jīng)病似的,你看她怎么形容流明島上的人?龜孫子龜女人,那是把她父母和兄弟姐妹都罵進去了呢! 韓琇瑩離開遠山閣之后,直接回了華音宮,她自己的宮殿,她現(xiàn)在其實很糾結(jié),要不要離開蒼隋國? 她在蒼隋國呆得夠久了,是時候離開了,但她心中有點舍不得羅玉陽。當然如果能拐走羅玉陽,她自然很樂意,但羅玉陽身上還擔著蒼隋國皇帝的責任,他不會跟她走,所以她該怎么辦? 天色亮了,第一縷陽光照下來,就把明珠的光亮掩蓋了,而廣場上還未通過檢測的玄士越來越少。 半個時辰后,想?yún)⒓恿杼煅恼猩男慷紒砹耍瑏聿涣说淖匀徊粫砹?,而水諾歌、景煥他們收起了三個檢測器,那名老者和羅玉陽交談了片刻后,他一揮手就把通過檢測的二十名玄士懸浮起來,一同帶上了上空的墨蓮舟。 柳黛走到羅玉陽面前,朝他磕了三個頭,羅玉陽有些百感交集,他緩緩把她扶起來,說道:“以后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父皇希望下次再見到你。” “我會的,父皇保重?!绷烀蛄嗣虼?,這才低著頭走到景煥身邊。 那邊羅云彤也和父母、兄長jiejie告別了,她低著頭走到水諾歌身邊,水諾歌和景煥互相看了一眼,而后兩人朝羅玉陽拱手一禮,下一刻柳黛她們就懸空了。 直到站穩(wěn)在墨蓮舟上,往底下看,整個許康城盡收眼底,廣場上的人變得很小,慢慢地變成螞蟻般大小。 景煥示意女兒跟他走,柳黛和杜思慧趕緊跟了上去,那邊羅云彤也跟著水諾歌走了。 墨蓮舟上有不少房間,反正每一個弟子一個房間都綽綽有余,但大廳旁邊的房間是屬于景煥他們臨時的休憩之處。 房間的裝飾很簡單,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兩個凳子之外,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