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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br>秦牧心頭一顫,在剛醒來的時候他確實(shí)有想過自己到底是誰,但現(xiàn)在他只想好好待在這個安靜寧和的小樹林里,和他的葉瀾一起日出而起,日落而息。他拍拍江洛的背,聲線顫抖卻極其溫柔:“我是你的,會永遠(yuǎn)都是你的。”酒暈染紅了江洛白|皙的臉頰,就連脖頸都泛著隱隱的粉紅色,江洛嘟著嘴,手里還緊緊捏著秦牧的袖子一晃一晃,像極了吃飽之后慵懶撒嬌的小貓,他用他那輕易就可以撩|撥起秦牧的軟糯嗓子說著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告白。“葉北,我好喜歡你,即使你恢復(fù)記憶了,也不要離開我好嗎,就算要離開,你也帶上我好嗎。”他伸出一根食指堵住秦牧即將張開的嘴,吃力地?fù)u搖頭:“即使你家有惡妻,即使你父母不同意你娶一個貧賤農(nóng)家的哥兒,你也不要離開我,你始終跟我站在一起好嗎?”說著他又笑了,眼眉彎彎像極了畫上的仙子,但卻又染上了一絲凡塵氣息。秦牧眉梢皆是凝重,指尖輕撫江洛發(fā)燙的臉頰,摩挲著他挺翹的嘴唇:“葉瀾,我比你更自私?!睆慕裢螅阒荒苁俏业娜肆?。江洛沒醉,但屋外大雨砸在地上發(fā)出的陣陣聲響越發(fā)襯得屋內(nèi)的詭異平靜。江洛摟著秦牧的脖子,微微仰著臉,露出一小節(jié)白|皙滑|嫩的脖頸,就像是一只高傲卻又找不到同伴迷茫的白天鵝,圣潔但更想讓人將它關(guān)起來,只能給飼主一個人看。秦牧手指甲深深嵌進(jìn)手心的紋路,牙關(guān)緊|咬也不知道在忍什么。江洛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秦牧看了好一會,忽然偏過臉一口咬住秦牧放在自己嘴角的指頭。轟地一聲,屋外為菜地臨時搭建的小棚子倒了,秦牧腦子緊繃的那根弦斷了。*****一大早起來,江洛抬了抬有些酸|軟的手臂,身邊一片冰涼,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起了。他昏昏沉沉地想要坐起來,還沒動兩下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你醒了?”秦牧端著臉盆走近,順勢坐在床邊上摸著他的額頭,“你昨晚上有點(diǎn)發(fā)熱,幸好消下去了?!?/br>也不知道是余熱還是羞窘,江洛臉蛋依舊粉|嫩嫩的,被子遮蓋住他的大半個下巴,視線錯過秦牧臉上的笑意:“嗯,頭不難受?!?/br>秦牧是一個心思嚴(yán)謹(jǐn)?shù)娜?,雖然是第一次的,但他把自己能想到的都準(zhǔn)備了,而且準(zhǔn)備的很是充分,打掃也尤其及時,江洛沒什么大問題。他雙手置于臉頰兩側(cè),緊緊捏著被子。一夜過去,秦牧倒是大方不少,至少直視江洛的時候目光不在躲躲閃閃,甚至還能調(diào)整出一個迷人誘|惑的笑臉,他作勢要拉開江洛的被子:“擦洗一下?我熬了菜粥。”江洛嗓子干渴沙啞,喉管還有點(diǎn)疼,添著唇角搖了搖頭:“不了,不想吃?!?/br>秦牧:“怎么能不吃東西?!彼糁蛔影戳税唇宓亩亲?,“昨晚上吃太多了?”對他睡一覺就自然熟的行為江洛已經(jīng)習(xí)慣了,瞪了他一眼翻個身打算再補(bǔ)一會眠。秦牧見他不理自己了,連忙求饒:“葉瀾,我說錯了,你沒吃飽,沒吃飽,我們再吃一點(diǎn)吧?!?/br>聽著他越來越不正經(jīng)還帶著笑意的話,江洛自動羞出了一臉紅,猛地轉(zhuǎn)過臉瞪他。秦牧摸了摸鼻子,揉了揉他還捏著被子一角的手:“別抓著了,起來吧?!?/br>江洛不松手,秦牧怕自己手勁太大不小心傷到他,兩個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地僵持著,終于江洛敗下陣來,泄|了力氣閉上眼睛。秦牧微微一笑,把人從被窩里弄出來,又趕緊給披上外衫遮蓋住一身的斑駁痕跡,不自然地吸了口氣。低頭對上江洛略顯恨恨的眼神,撓了撓腦袋立刻轉(zhuǎn)移了視線,很君子地給人穿好衣服。不能看,看一眼……就想……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秦牧捏了捏鼻子,將酸澀和沖動統(tǒng)統(tǒng)壓下去:“吃點(diǎn)粥吧?!?/br>江洛撐著他的手就要下床,牽扯到了后面的傷勢一陣齜牙咧嘴,不疼,就是難受。秦牧趕忙捏住他的腿,又給重新塞進(jìn)了被窩里:“你要什么?我給你去拿?”江洛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要去洗漱?!?/br>秦牧陪著笑臉:“你別下去了,我給你擦擦臉,擦擦臉就行了。”江洛嫌棄:“不臟嗎?”秦牧捧著他的臉就親了下去,等到人徹底軟倒在了自己懷里的時候這才意猶未盡地松開,甚至還咂了咂嘴:“你怎么會臟呢?”江洛小口喘著氣,手還攀在秦牧的脖子上沒下去,趴在他的肩膀上摸了摸|他寬厚的脊背。秦牧在水里揉了揉毛巾,仔細(xì)地給他擦臉擦手,原本簡單的動作卻在他一根一根臉指縫都不留地擦拭江洛手指的時候完全變了味道。江洛斜眼看他。秦牧笑呵呵地一臉正氣,似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歧義,直到完全承受不住江洛赤|裸目光的時候才緊挨著江洛趴下來,努力平復(fù)著他從昨晚上就一直不正常的心跳,捏著他原本白|皙滑|嫩,但這兩天卻生出了淺淡繭子的手:“我昏迷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幫我的嗎?”其實(shí)也就那么一次,江洛低著頭漫不經(jīng)心地說:“沒啊,我把你直接扔進(jìn)桶里,涮吧涮吧就拿出來了?!?/br>秦牧忽然就笑了,他捏著江洛的下巴:“嗯,你怎么對我都行,但我一定要好好伺候你,你可是我這輩子生命中的最最最貴重了,要是伺候不好了不要我了可怎么辦?”江洛喉頭哼唧一聲,沒說話。秦牧伺候他尤其上手,就好像已經(jīng)做了數(shù)千上萬遍一樣。秦牧調(diào)笑:“我上輩子肯定是你的奴才,不然我怎么覺得這些事都已經(jīng)刻在我骨子里了?!?/br>江洛眼睛一熱,微微偏過臉。秦牧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看自己:“不好意思了?說你是有錢人家的公子還不好嗎,肯定是上輩子我伺候你太舒服了,然后你離不開我了,所以這輩子才又撿到我的。”秦牧說的理所當(dāng)然,臉上帶著認(rèn)真的笑意,讓聽這話的人無形中就相信了,好像事實(shí)真|相就是這樣的。江洛毫不示弱地回視他,扁著嘴:“會暖床的奴才嗎?”秦牧呼吸一滯,捏著他的下巴差點(diǎn)失力,深吸一口氣:“葉瀾,別這樣看我?!?/br>江洛不屑地轉(zhuǎn)開視線:“哼,吃到手了連我看一眼都要限制嗎?還說是奴才,我看你倒是比主子還要主子?!?/br>秦牧一把抱住他,眼睛緊閉不敢看他,調(diào)節(jié)自己的呼吸,良久沉默之后才出聲:“你這樣看我,我怕我忍不住?!?/br>江洛面上帶著羞惱的暈紅,偏過臉小聲說:“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