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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闔家幸福,你老爸寵愛你的親人糧,這年頭做系統(tǒng)也不容易。安老爺子再沒找過他,也不知道是沒臉見他還是壓根不想見他,畢竟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也不需要再捧在手心里了。邱河倒是來了。對于邱河的出現(xiàn),江洛并不意外只是驚訝。當天他剛用完晚飯,撤飯下去的丫鬟關(guān)門還不到半盞茶的功夫,門就被重新推開了,江洛還以為是她們忘了什么東西。他躺在床|上看話本,壓根眼皮都沒掀開一下。直到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哦,他才慢吞吞地放下話本,任由自己被那高大的男人摟在懷里。江洛吸了吸鼻子:“我以為兩天前你就會來的?!?/br>邱河喉頭哽了哽:“抱歉,進來花了點時間。”江洛搖頭:“是他為難你了嗎?”邱河挨著他坐下來,抱著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前,嘴角扯了一個故作輕松的笑容:“沒有,剛才我們還進行了一個和平的洽談。”江洛沒忍住,笑出聲音,即便笑聲依舊低沉,但好歹氣氛輕快不少。他拽著邱河的衣服下擺,聲音略微發(fā)顫:“他……跟你說什么了?”邱河撫摸著他的腦袋,五指插在他順滑又柔軟的頭發(fā)里,頓了半晌才說道:“他都跟我說了?!?/br>半晌后,似乎是不情愿但又不得不說,邱河不自在地扭了兩下:“他還讓我轉(zhuǎn)達你一句話,他說對不起。”不等江洛說話,邱河手心按著他的腦袋,使勁地往自己懷里的方向擠壓,慌張覆蓋住方才的話:“安寧,我愛你,我永遠愛你,我只愛你?!?/br>這句話聽過千遍萬變,按理來說江洛早已習(xí)慣,可此刻的他卻真的像是安家那個受盡委屈的小公子一般,緊緊地摟抱著邱河結(jié)實的腰,拖拉著哭腔說道:“我知道,我就知道,所以我才會去找你,我知道你愛我,知道的?!?/br>江洛抽抽搭搭:“我不原諒他,邱河,我真的不原諒他?!?/br>安小公子表面上生活光鮮亮麗,但背地里被下了多少次毒,吃了多少啞巴虧沒人數(shù)的清,就連施害人有幾個都不知道。江洛不可能代替安寧原諒他,安寧自己也壓根不可能放下那段黑暗的日子。安寧能平安活到現(xiàn)在,不是因為安老爺子心疼他,而是因為他死了再難制作出一個擋箭牌罷了。就像是忽然放下十幾年來壓在心上的那塊石頭一般,忽然之間血液順暢,渾身說不出地清爽順暢,就連呼吸似乎都輕松不少。邱河順著他的后脖頸,貼著他的耳|垂輕聲問:“安寧,跟我走吧,我?guī)慊剜l(xiāng)下去,去我們成親的小房子,我們兩個住好不好,就只有我們兩個。”原本想把生意轉(zhuǎn)到京城,可明顯小公子不喜歡這里,那他住哪里都行。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诓鳖i,江洛縮了縮脖子,點點頭:“好?!?/br>邱河唇角掛著淡淡的弧度,翻身上床,長手一撈將他整個人都圈進了懷里,唇|瓣緊緊貼著他的臉頰,深吸一口氣:“走之前,我們……留下一個難忘的回憶好不好?!?/br>他帶了新研制的軟膏,像香粉,又有糕點的香味,還能入口,就算不小心吃到嘴里也是甜津津的。舔一舔口齒生香。江洛后仰著脖子,露出大|片白|皙滑|嫩的肌膚。木板床吱呀吱呀來回地晃蕩,守在門外的小廝聽得燥.熱臉紅,匆匆躲進了廊坊前看兩只貓兒打架,又是一陣羞臊,耳朵尖都紅的一塌糊涂,胡亂轉(zhuǎn)身又去了后院。這會小公子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吩咐了吧,走開一小會、哦,走開一大會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第92章第一塊小甜餅夏夜,邱河從外面進來的時候沒關(guān)門,涼爽的風(fēng)正好穿過門和窗戶,帶走空氣中的熱浪。江洛側(cè)過身子,一只手撐著床看他半彎著腰放好盆,脫下外衣搭在凳子上然后熟練又焦急地爬上了床。江洛順勢往床內(nèi)一滾,給他空出更大的一塊的地方,后背緊緊貼著墻壁,冰涼的觸感讓他又向墻壁靠過去,恨不得整個人直接鉆進墻里去。邱河雙手拉扯著他的臉蛋:“祖宗,你又怎么了?”江洛莫名其妙:“什么怎么了?”邱河委屈地就像是街頭被拋棄的大狗,腦袋蹭在他的胸前:“我一上來你就躲我……”話還沒說完,眼睜睜看著江洛立刻縮了縮身子,盡可能地跟他保持距離。江洛瞇著眼睛,脊背蹭了蹭冰冰涼的墻壁:“你別碰我,一到夏天熱的跟火球似的?!?/br>邱河扁嘴:“那你怎么不說冬天的時候你還盡往我懷里鉆呢?!?/br>江洛白他一眼:“現(xiàn)在是夏天?!?/br>邱河:“……”原來他就是一暖床的,還是有季節(jié)時間限制的那種暖床的,簡直委屈。江洛熱的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轉(zhuǎn)頭望向浩瀚夜色下的點點星空,江洛借著昏暗淡黃的月光看著外面時不時才晃動一下的樹葉,耳朵里還充斥著因為悶熱同樣還沒有睡下的各路鳥蟲的鳴叫聲,嘰嘰喳喳交響樂一般地好不熱鬧。好不容易吹來一絲風(fēng)吹動了床邊的布幔,可全被睡在外側(cè)的邱河擋住了。江洛更是看他不順眼,挪的跟他距離更遠了,深刻感受到剛才自己睡的涼席下面已經(jīng)暖的熱烘烘了,汗?jié)n黏糊糊的尤其不舒服。邱河哀怨,頗為惱怒地在他胳膊上輕輕擰了一下以示警告。因為天熱,江洛實在受不住便將外衣里衣全脫了,上面一條寬大的明顯不屬于自己的灰布褂子,下面也只穿了純白的小褲子,肚子上蓋了一條繡著鴛鴦戲水的大紅被單,兩條小細腿也不想跟床鋪過多接觸,翹著二郎腿盡可能地遠離熱源。小公子這段時間生活不錯,養(yǎng)了一身又白又|細|又|嫩的rou,就是看起來都手感不錯,在好白的月光下閃現(xiàn)瑩瑩潤潤的白光,羊脂玉似的白嫩又滑不溜丟手。剛也沒注意,這一掐邱河才真正感慨道,人家都是歲月有如一把殺豬刀,可在他們家小公子這邊就忽然變成了美工刀,精雕細琢,原本就潤滑細嫩的嬰兒肥臉蛋不僅沒有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老,甚至還多了青年的熱情和亮眼,更是吸引的人轉(zhuǎn)不開眼睛。他還想借著月光再好好觀察觀察,沒想到注意力即刻就被這歪七扭八的睡姿震撼到了,兩顆大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就連掐著他的手都忘了收回來。“嘶——”江洛嗔怪一聲,“你掐疼我了?”他瞇著眼睛,似怪非怪。“疼嗎,我看看?!?/br>瞧他口是心非的模樣,肯定不止想看自己的胳膊,江洛深吸一口氣,瞇著眼睛岔開話題,“后院的‘夏夜’是開了嗎,怎么聞起來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