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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世重合了,看來她生下的肯定還是她的鉞兒。 下一刻詭異的發(fā)現(xiàn),婤和丑同音。 “殿下,正好我也有件事跟你說,我給咱們女兒取了個乳名。” 自打那晚回來后,富冬就待在自己房里。 整整幾天了,沒人跟她說話,也沒人來問她怎么樣。 富冬覺得有些發(fā)冷,明明她覺得自己沒有錯,可當她站在太子妃身后,聽見陳嬤嬤和太子妃說的那些話時,她就覺得自己完了。 她覺得自己心里的那點事沒人知道,指使她做事的是陳嬤嬤,咬著不放太醫(yī)的也是她,她也勸過了,陳嬤嬤就是不聽。 事情被人捅破了,捅到了太子爺那兒。 聽人說太子爺從外面回來了,直奔蘇奉儀的小院去了,富冬就止不住的打寒顫。所以她腦子一蒙,就干了件事,誰也沒跟說,跑去找太子妃救命。 她努力回憶自己訴說整件事時,可有任何將責任推到陳嬤嬤身上的話,卻一絲一毫都回憶不起來。 她覺得自己是沒有的,可為何富春她們都沒來看她問她如何,就這么任她一個人待在房里? 陳嬤嬤可是說了她壞話?太子妃可是覺得她懦弱又臨陣脫逃還推卸責任? 沒人能回答她。 直到富秋推開她的房門,她看到富秋隱隱含著嘆息的眼神。 “太子妃饒命,奴才當時真有勸嬤嬤,可嬤嬤她不聽……” 富春急急走過來,將瘋狂磕頭的她拉住,滿臉都是恨鐵不成鋼:“你說什么呢,嬤嬤、嬤嬤她已經(jīng)走了,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話?!?/br> 富冬頓時呆住了。 陳嬤嬤死了? 怎么死的?是太子爺賜死的? 隱在帳子后面的太子妃,終于說話了。聲音沙啞而低沉。 “你也侍候了我一場,可再繼續(xù)待在我身邊,卻是不合適了。等會嬤嬤就要送出去了,你就幫我送她一程吧?!?/br> 送?怎么送? 暮色降臨之際,神武門最側(cè)面的門洞里,一輛簡陋的騾車運著口薄棺慢慢往外走去。 旁邊走著一個衣衫單薄的宮女,正是抱著包袱瑟瑟發(fā)抖的富冬。 哪怕已經(jīng)走到這里,她依舊沒覺得安穩(wěn)。 她能不能活下去?也許吧? 第72章 “你是說, 你給女兒取了乳名叫丑丑?”太子說得十分緩慢。 說的時候他還看了被盤兒抱在懷里的女兒一眼,出了娘胎的孩子真是一天一個樣, 今天比洗三那天看起來又要好看了不少,本來有些皺皺的小臉現(xiàn)在不皺了, 就是皮子還很紅,看起來吹彈可破, 讓人不敢輕易碰觸。 確實不怎么好看,但剛出生的嬰孩都這樣, 也跟丑沾不上任何關(guān)系。 “用于人名的話, 還是婤(zhou)比較合適,婉婤。”太子含蓄道。 這就有點尷尬了,盤兒自作多情的覺得丑和婤同音,恰恰說明了她和太子心有靈犀一點通,但實際上人家根本不是婤(chou),而是婤。 最重要的是, 婉婤, 這個名字聽起來真不錯。 “那就叫婉婤了?” 太子頷首:“你大概不知, 宗姓皇族取名自有規(guī)制, 到了鉞兒他們這一代, 男性皇嗣是金字輩, 名中需帶金, 而女性皇嗣, 名中最好帶女字。婉字, 柔順, 婉約娉婷,婤字與婉字有相互輝映之意。” 這一套套的,不愧是學富五車的太子,盤兒自愧不如。 “那還能叫丑丑嗎?” 見她如此熱衷這個乳名,太子想了一下,兒子女兒的名字都是他所取,乳名讓親娘來取也是應(yīng)當。 其實這里面還有點故事,齊王楚王家有男嗣誕下,都是由成安帝賜名,太子料想父皇定會疏忽掉這件事,索性便自己想了。 當初給大公子宗鐸想名時,太子就擬了好幾個名字,當時盤兒已經(jīng)有孕了,打的便是一并擬出來擇用的主意。 太子想了又想,把鐸字給了大公子,鉞字留了下。 所以二子的名字是早就取好的,倒是女兒的名字讓太子頗是費了些腦子。 “如果你實在喜歡,用著也無妨?!?/br> 其實太子想的是,反正要不了幾年就會有封號了,乳名也就是幼時用一下。而且奴才們不敢叫主子的乳名,這名兒說白了也就是盤兒自己叫叫。 她既然喜歡,那就容著她。 “那就這么說定了,婉婤乳名就叫丑丑,至于鉞兒……”盤兒看了旁邊安靜的兒子一眼,把女兒塞給太子,將兒子抱起來,“我一時也想不到什么合適的,不如就叫鉞兒?!?/br> “都隨你。” 既然商定了,盤兒又放下了一件心事。見太子也沒其他別的事,就趕他走。 也不是為別的,而是她現(xiàn)在不太好聞。 雖然八月已經(jīng)算是入秋了,但天氣還是很熱,生產(chǎn)那日出了那么多汗,之后又不能沐浴,只是在洗三那日用熱帕子給她擦了擦,盤兒覺得自己這幾天都快臭了。 女子都是愛好的,尤其在自己心悅的男子面前,哪怕盤兒再怎么自詡有前世的經(jīng)驗,也不敢說太子不會被她給腌臜了。 太子對她趕他頗為不解:“怎么,你困了?孤來的時候聽人說,你剛睡醒?!?/br> 盤兒只能實話實話,又有些赧然道:“姑姑已經(jīng)在想辦法了,說是制一種可以去味兒的頭粉,幫把我頭發(fā)通一通。你沒看見我這幾天都帶著包頭,可不是怕受涼,而是味道實在不太好聞。” 她說得一臉窘相,太子反而失笑。 “罷,我前頭還有事,就先去了,晚點過來看你跟孩子?!?/br> 等太子走后,盤兒總算松了口氣,又叫著香蒲把晴姑姑找來,等晴姑姑來后,她可憐巴巴地看著她,不用她說話,晴姑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快別急,奴婢已經(jīng)制好了,只是還要拿給太醫(yī)看一下,我這便就去太醫(yī)院走一趟?!?/br> “那姑姑你快去快回。”盤兒一面說,一面沒忍住用指尖撓了撓頭皮,不敢……狠撓,又撓不到癢處,越撓越覺得癢,最終只能化為一臉可憐相。 晴姑姑失笑了下,忙拿著東西出門了。 到了太醫(yī)院,里頭的人進進出出,似乎十分忙碌。 王太醫(yī)不在,董太醫(yī)倒是在。 其實這頭粉晴姑姑早就制好了,之所以沒拿出來,就是因為還要拿給太醫(yī)看過才能用。平日里王太醫(yī)肯定是不在的,別的太醫(yī)不能放心用,只能是董太醫(yī),但晴姑姑并不想見董太醫(yī)。 “晴兒,你來了?!彼坪跻惨庾R到自己有點失態(tài),董太醫(yī)忙把晴姑姑領(lǐng)到自己的值房。 值房里很安靜,兩人卻有些兩對相無言。 晴姑姑低著頭,把東西拿出來放在桌上:“主子嫌自己腌臜,總想折騰著沐浴,但月子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