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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嫻忙點(diǎn)頭,卻沒敢抬頭“沒想到會這么巧。” 宗琮的目光頓了頓,才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們就快回去吧。到底是女子,這里不是行宮也不是宮里,行走在外身邊還是要帶幾個奴才的。福祿,讓人送兩位公主回去,順便問問兩位公主身邊的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身邊沒跟人?” “是?!?/br> 明擺著父皇對她們單獨(dú)行走在外十分不滿,但這種情況下,兩人也不知該說什么,只能蔫蔫地跟兩個太監(jiān)走了。 到了帳篷,讓人把婉婤也送了回去,等把所有人遣退了,宗琮臉上才露出幾分怒色。 盤兒嘆了口氣,把茶盞端來遞給他“你也別上火,先喝些解酒茶?!?/br> 大抵是喝酒喝得燥熱,又心火難平,宗琮扯了扯衣襟,又任性得像個孩子似的把腳上的兩只靴子都踢掉。 才接過茶盞來,灌了一口。 可依舊沒緩解多少,他又開始扯身上的衣裳,行舉之中明顯就帶著氣。盤兒倒看得有些想笑,也沒說話,就看著他扯衣裳。 一直到扯得就剩中衣中褲,他才在榻上坐了下來。 “婉嫻和婉姝實(shí)在讓朕太失望了,朕總覺得她們二人溫婉賢淑,堪為我大周公主。萬萬沒想到她們竟會做出這等事,之前侍衛(wèi)們向朕稟報(bào),種種丑態(tài)朕只當(dāng)是遇事驚慌,現(xiàn)在看來不是遇事驚慌,是根本不怕,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侍衛(wèi)私下會向宗琮稟報(bào)這事,盤兒根本不知曉。 她只想這事肯定瞞不了幾日,宗琮總會知道的,也沒有因?yàn)橥駤B的話,就向他告狀什么的,昨日見他什么也沒說,只當(dāng)他心疼女兒。萬萬沒想到他其實(shí)心知肚明,只是隱忍不發(fā),今日又撞到這一幕,也難怪他會怒成這樣了。 “年少慕艾,乃是人之常情,難道陛下年輕的時(shí)候就沒有慕艾的時(shí)候?” “這跟這又扯上什么關(guān)系了?”說是這么說,宗琮還是認(rèn)真地想了想,要說慕艾這件事,他還真沒有過。 太小就目睹了宮里女人的種種丑陋,所以哪怕成年后他對女人也沒什么興趣,尤其是宮里的女人,總有一種下意識防備心。 而且他成天忙著讀書,忙著了解政務(wù),乃至京中各勛貴大臣的秉性家世關(guān)聯(lián),以及邊關(guān)的種種都來不及了,哪有什么時(shí)間去慕艾。 “年少慕艾?難不成你有過?是不是那個大智哥?”他眼睛一咪。 這問題直接把盤兒給問懵了,她本是想換個角度勸勸他別生氣,沒想到竟把自己坑進(jìn)來了。 什么大智哥不大智哥的?宗琮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而且提到大智哥有兩回。一回就是這次,還有一回是那次去揚(yáng)州。 “你想到哪兒去了?”盤兒干笑說。 第164章 宗琮瞇著眼上下打量她。 怎么看怎么覺得她臉上的窘,透露出一種嫌疑。 他還沒忘記當(dāng)年在揚(yáng)州, 那個薛大智臨走時(shí)警告他的話——你若是對她不好, 還有我等著他。 他的皇貴妃還需要一個升斗小民去等著? 這邊瞇著眼想事兒, 那邊盤兒突然開始抹起眼淚來。 就坐在床角那兒抹眼淚, 宗琮忙坐直了身子,一把將她拉過來。 “怎么哭起來了?” “你說我為何哭?都多少年的事了,你還記著,有你這樣的人, 成天還說我打翻了醋壇子,明明是你釀了一壇子陳年老醋, 越老越酸,沒事就拿出來嘗一口,然后拿出來故意氣人。” “這個……”宗琮有點(diǎn)窘。 “婉婤和鉞兒都這么大了, 都十多年的事了,你成天還拿這事說事, 說不定人家都孩子成群了?!?/br> 他咳了兩聲“朕這不是……有點(diǎn)吃你跟他一同青梅竹馬的醋……”不然一件事能記這么久。后面這句說得極為含糊不清,很快他話音一轉(zhuǎn)道“說來說去,還是陳家不像話!” 盤兒拿眼睛瞅他“怎么又扯到陳家了?” “你想,若不是陳家二房夫妻太能作妖, 你當(dāng)年也不會丟, 自然不會遇上那個薛大智,說不定母后當(dāng)年看中的就是你,不會是陳氏?!?/br> 顯然他這話有點(diǎn)無理取鬧了,就算當(dāng)年盤兒沒丟, 傅太后也不會看中她,畢竟陳皇后是嫡,她是庶,怎可能嫡女不就,而去就一個庶女。 更甚者若是當(dāng)年盤兒沒丟,她沒經(jīng)歷過底層百姓的勞苦掙扎,沒見識過人世間百態(tài),也養(yǎng)不出她這般通透的性子。 可能在陳平武的寵愛下,她會是另一個陳氏,驕縱、跋扈,她可能會不善良,太看重利益,可能在高門大戶的后宅熏陶下,也變成了一個雙目只看得見那一塊四方天的婦孺。 甚至可能王姨娘最終也沒斗過二夫人,以至于她也受到牽連,王姨娘可能會死,她可能變成一個無足輕重的庶女,最終被二夫人嫁給一個上了年紀(jì)的鰥夫,或者一個表面看起來年輕上進(jìn),實(shí)際上家中貧窮,還有個厲害老母的舉子。 她會在勞苦磋磨中慢慢失去自己的風(fēng)華,會整日沉浸在柴米油鹽和婆婆斗智斗法當(dāng)中,可能丈夫會一直貧困,也可能有朝一日他會發(fā)達(dá),但卻會妻妾成群,她會和對方過著兩看相厭互不干涉的日子。 甚至她沒有重活一次,她依舊是那個膽小懦弱沒什么眼界的瘦馬盤兒,可能她會再度被二夫人及陳皇后拿捏的穩(wěn)穩(wěn)的,她可能會一直忍耐,甚至可能婉婤會再度沒了,直到終于有一天她奮起反抗。 那個時(shí)候,他會對她另眼相看嗎? 也許會吧,也許她依舊要花十年,甚至幾十年,去攻克去揣摩他的心思,即使他會越來越寵愛她,她依舊心虛這是自己謀來的,自己都沒有真情實(shí)意,又怎么寄望他能給予真心。 也許兩人會一直相伴,但終究會留下遺憾,就好像當(dāng)初他駕崩了后,她空坐在富麗堂皇的慈寧宮中,經(jīng)常會一發(fā)呆就是大半日。 所以成也蕭何敗蕭何,一切都是相輔相成的,都是命中注定。 她一直不說話,宗琮還忐忑她是不是還在生氣,正想著再說點(diǎn)什么,突然就見她淚如雨下。 “好了,都是朕錯了,朕不該吃這些不著邊際的醋……” 卻被人一下子抱住頸子。 “琮哥,我覺得我會遇見你,都是命中注定的,命中注定我會丟,會被蘇家收養(yǎng),后來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來到東宮??墒俏矣X得這樣很好,能遇上你,都值了……” 宗琮本來正撫著她脊背的大掌,頓住了,許久才在她背上揉了一把,將她抱緊了。 接下來自然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等事罷,福祿帶著人給靠最里端屏風(fēng)后的浴桶里注入了熱水,兩人才起來沐浴梳洗。 這會兒宗琮酒也解了,兩人回到榻上后,一點(diǎn)睡意都無。 “你方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