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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行,那就你吧?!壁w齊一指宗鐸身邊的宗鉞。 盤兒差點一下子站了起來,卻強制鎮(zhèn)定著,捏著自己裙擺,臉上還掛著笑容,眼睛卻往宗琮看了過去。 都不傻,安南國既然提出這種要求,就說明這個叫趙齊王子的肯定不如他表現(xiàn)得那么酒囊飯袋,說不定有過人之處,才會敢在這種場面提出這等要求。 就不說其他,只看他那身板,高高瘦瘦的宗鉞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且這一世,因為沒有前世那么多顧忌,宗鉞主要心思都放在讀書上面,并不像前世那樣極小的時候就開始學(xué)武,他又怎么可能打得過此人。 宗鉞倒是沒含糊,站了起來。 他心里也清楚,這種場合不能讓父皇再丟顏面了,能不能贏在其次,關(guān)鍵輸人不能輸陣。 “你們到底打不打?磨蹭個什么?”趙齊王子一邊說,一邊半個蒲扇大的手掌就往宗鉞揮了來。 宗鉞沒提防他會突然動手,正在想是躲還是硬抗,一只手從斜面里插了進來,擋住趙齊王子的手掌。 “我大哥二哥都比你大,打你勝之不武,我差不多跟你同齡,要打,我們打?!?/br> 是宗鈐。 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宗鈐一改幼年的調(diào)皮搗蛋話多鬧騰,最近這一兩年倒越來越沉默了。 盤兒覺得是練武練多了的問題,曾經(jīng)還跟宗琮私下抱怨過,且不提這些,之前他一直坐在席上,一句話也沒說,倒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沒想到會在此時突然站出來。 趙齊對自己的力氣心中有數(shù),見這個矮了自己半頭的少年,竟然能擋住他的力氣,也生了興趣。 “好好好,那就我們來打?!?/br> 話音還沒落,兩人各自出了幾招。 趙齊王子以掌為主,因為體格過大,走得是大開大合的路子。而他攻勢太猛,宗鈐一時之間只能以抵擋為主,手腕隱隱作疼,也對趙齊此人的實力有了個大體認知。 直到兩人去了殿中的空地上,宗鈐才改守為攻。 他也沒跟趙齊硬拼,而是四方游走,把趙齊氣得是哇啦哇啦,一頓胡亂揮掌。 這邊變了攻擊速度,宗鈐自然被影響得節(jié)奏有些亂了,趙齊雖然體格大,但他速度并不慢,只是也不快罷了。 宗鈐挨了一掌,倒飛出去。 殿中嘩然聲此起彼伏,盤兒也忍不住叫了聲‘鈐兒’。 可話音剛落,宗鈐又彈了回來,揉了揉手腕,道“再來!” 兩人戰(zhàn)得旗鼓相當,雖都是稚齡,卻不敢讓人小覷,因為二人顯然不能等同尋常的同齡少年,甚至可能有些成人,都不是二人對手。 比試已經(jīng)持續(xù)得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分出勝負,兩個少年也是越打越來勁,但隨著時間的過去,顯然他們的體力也有些跟不上了,兩人都喘了起來,喘息得幅度越來越大。 宗鈐一直在等待機會,見趙齊露出空門,他緊抓對方手臂,腳下一絆,將之摔倒在地。 轟的一聲。 宗鈐翻身而上,騎在趙齊的身上,兩條腿緊緊地壓著對方的手臂,同時拳頭沒停,都往趙齊的頭臉上招呼去了。 之前趙齊雖挨了宗鈐幾下,但他皮粗rou厚,根本沒感覺到疼,現(xiàn)在頭臉被人這么打,又反抗不成,對方的腿像鐵柱一樣,死死地鉗制著,不一會兒就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放棄了抵抗。 “服了沒服?沒服咱們繼續(xù)!” “服了,服了……” “是我們大周厲害,還是你們安南的厲害?” “大周厲害……” 宗鈐站了起來,露出一個笑。 龍椅上,宗琮也露出了笑,倒是趙烏的臉色更難看了。 “陛下的皇子不愧英雄少年,假以時日必是不得了的人物。” “趙卿謬贊了,不過是小兒們之間胡鬧罷了,還不快把趙齊王子扶下去,尋個太醫(yī)來看看傷?!?/br> 之后宴上,宗鈐幾乎成了宴上的主角,場上夸贊聲贊揚聲不斷,相反宗鐸的笑容卻有些勉強。而安南國的人格外安分,也沒再鬧出什么幺蛾子。 宴罷,回了景仁宮。 今晚宗琮又喝了不少酒,在浴間里就纏磨起盤兒來,好不容易去了榻上,他越發(fā)的興奮,盤兒被烙餅子似的翻過來翻過去。 “服了沒服?沒服咱們繼續(xù)!” “服了,服了……” “是我們大周厲害,還是你們安南的厲害?” “大周厲害……” 盤兒狠狠地抱住他頸子,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這個老不休! 第170章 次日, 天還沒亮宗琮就醒了。 他輕手輕腳地把懷里的人放開,又把手臂抽了出來, 翻身下了榻。這期間盤兒也就是動了動,人卻沒醒。 與此同時, 福祿已經(jīng)領(lǐng)著人進來了。 宗琮走到屏風外頭, 福祿便走到跟前來,從小太監(jiān)捧的托盤里拿起衣裳,為主子更衣。 空了一個托盤, 捧托盤的小太監(jiān)立馬退下,又換一個上來。整個過程鴉雀無聲, 必須保證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 既然皇貴妃沒醒,肯定是不打算起了, 陛下歷來嬌慣皇貴妃, 總是任她睡, 不讓吵著了。有回一個小太監(jiān)不懂事的說了句話, 陛下當即看了過來,第二天這小太監(jiān)就被換了。 從萬歲爺跟前侍候被掃落下去, 即使還在乾清宮服侍,地位也截然不同, 所以這些人心里都有數(shù)呢, 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出。 福祿為宗琮打理衣襟, 目光在他頸子上停頓了一下,手就不動了。 宗琮何其敏感,順著就摸了過去, 也沒感覺,還是他去了盤兒的妝臺前,從鏡子里才看到自己脖子上多了個東西。 位置不偏不倚,剛好在衣領(lǐng)子上頭。 沒遮住。 他又摸了摸,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不禁老臉一陣赧然。等去了屏風外頭時,又恢復(fù)一貫威嚴沉穩(wěn)的模樣。 不用他說,福祿已經(jīng)吩咐人再去換一套衣裳了,等再穿上后,剛好把那印子給遮住。 于是上早朝的時候,眾大臣就發(fā)現(xiàn)今日陛下穿得格外厚實,這么熱的天包得嚴嚴實實的。 當然,表面上卻無人敢多置一詞。 宮里連著擺了好幾天的宴,紫禁城里能擺宴的地方輪了個遍。 從皇親國戚,到勛貴大臣,盤兒就見這走馬燈似的宴,覺得這次是宗琮招待番邦使節(jié)手筆最大的一回,估計京里四品以上的官員被輪了一回。 既然是招待,安南國的使節(jié)自然不能缺席,趙烏得到場,兩位王子也得到場。 可趙齊王子卻被宗鈐打得鼻青臉腫的。 于是趙齊王子就帶著這張臉連著吃了好幾天宮宴,他倒不覺得有什么,甚至和宗鈐不打不相識,還表現(xiàn)得頗為親近。 而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