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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fā)現(xiàn)你最喜歡的那頂帽子其實是被我拿去擦地了?”“哈?你剛剛在說什么太宰,在給老子說一遍!”中原中也臉色的震驚不似作假,太宰治下意識的捂嘴,“不不,中也剛剛絕對是你聽錯了?!?/br>“呵。去死吧渣滓!”他最喜歡的大師的絕筆之作的帽子啊!這個混蛋!他在那頂帽子失蹤后幾次三番的將嫌疑人目標鎖定在了那個混蛋身上,但都被那只該死的青花魚給逃脫了。在太宰治因為事情超出自己掌控后慌不擇言的說出了一個天大的懸疑案件真相之前,中原中也只想著打他一頓出出氣,完成日常打宰的任務(wù)。但現(xiàn)在……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了的話,“死吧!垃圾!”“不!!”因為這凄厲的叫喊聲甚至直接影響了正在殊死搏斗的兩位王,不,準確的來說是影響了伊魯?shù)耐踬ず铡?/br>一個閃避失誤,伽赫的身上終于掛彩了。在這一刻,伽赫知道自己的敗北已經(jīng)是早晚的事了。他停下了進攻的姿勢,高喊道,“烏魯克的王哦,您果然如同傳聞描述的那般強大。為了表達能與您這樣的世界頂尖的強者的尊敬,我將獻上我最強的一擊……”在短短一段時間內(nèi)吉爾伽美什能夠先后展開兩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他看向伽赫那雙閃耀著光的眼眸,停下了攻勢,勾起唇角,對那傳聞中的最強一擊充滿了好奇,“有趣,看在你成功取悅了王的份上,我就給你這個機會?!?/br>伽赫已經(jīng)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了,他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即將揮出的最強一擊,然后他動了,平平淡淡的像是隨意一揮,并沒有在最初宣戰(zhàn)時毀天滅地一般的氣勢,卻讓人忍不住心悸。巨劍揮出的悄無聲息,仿佛連聲音都給吞噬殆盡了,王之財寶中的無數(shù)寶具揮之而去,卻在下一刻yin滅化作靈子消散在空氣中。在這一刻,伽赫的劍以勢不可擋的氣勢總算是來到了吉爾伽美什面前,然后,金發(fā)的王僅僅只是一擊,巨劍就此消失,“是誰告訴你本王只擅長遠戰(zhàn)的?”不想當近戰(zhàn)的遠程不是好弓兵。伽赫信心滿滿的最強一擊就在吉爾伽美什輕描淡寫之中被抵擋了,戰(zhàn)意退散,接下來的戰(zhàn)斗就沒有絲毫的懸念了。“殺了我吧烏魯克的王?!背赏鯏】?,作為頂尖強者之一的伽赫,他的自尊心讓他做不到跪地求饒,他坦然的扔下手中因為過于激烈的戰(zhàn)斗而顯得破破爛爛的寶劍。能夠與這樣的強者一戰(zhàn),伽赫可以說是已經(jīng)死而無憾了。因此他欣然的閉上眼,等待著自己最后的結(jié)局。落敗的王者將以自己的鮮血為祭奠迎接新王的誕生。在場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件及其普通的可以說是常理的事情了,伽赫的親信們不忍看著即將到來的血案,面帶痛苦的偏過腦袋。然后,出人意料的是這位傳聞中與超高的實力相媲美的暴虐的君王他放過了伊魯戰(zhàn)敗的王,十分厭棄的表示,“那種到處充滿了伊南娜那個蠢女人氣息的國家本王可看不上?!?/br>簡單來說,臣民會下意識的依附于強者,尊稱他為王,但王同樣也會選擇臣民的好嗎,對桀驁不馴的吉爾伽美什來說,他的領(lǐng)地中好不容易才將某個惡心至極的女人趕走,為什么還要去自討沒趣呢。一場來勢洶洶的戰(zhàn)爭就這樣落幕,伽赫的內(nèi)心也同樣十分復雜,他并沒有忘記自己在戰(zhàn)斗中因為某個男人過于凄厲的叫喊聲而受到影響,在臨走之前總算忍不住了,“那個,剛剛在城墻上的那位黑發(fā)青年是…”“哦,那是烏魯克的大祭司。”伽赫:?。。?/br>“那那位攻勢不斷的少年是?”“也是烏魯克的祭祀。”伽赫:烏魯克這樣被玩都還沒GG?心情復雜。在伽赫心中,祭祀大人是溝通神明與人類的橋梁,他們白衣仙發(fā),風度翩翩,擁有崇高的神力以及脆弱的身體,就是一名簡簡單單的脆皮小輔助。那位橘發(fā)少年……極佳的眼里讓伽赫清清楚楚能夠看到少年一個踏腳借力后開始皸裂的大理石地板……這波cao作真是可以的。“您家的那位大祭司大人……好像要不行了。”臨走之前,伽赫心情復雜的提醒道。但吉爾伽美什卻不甚在意的擺手。自認為自己作為一名對手能夠提醒敵國國王關(guān)心一下自家祭祀性命已經(jīng)仁至義盡的伽赫帶領(lǐng)著自己的軍隊離開了。吉爾伽美什也帶著烏魯克的士兵們回到了城邦,并將某個被遺尸荒野的男人打包。“真是狼狽啊太宰?!?/br>“呵,麻煩搭把手謝謝?!碧字我呀?jīng)完全放棄掙扎了,他的肋骨被暴怒的中也給打斷了兩根,在超高速的自愈能力之下正緩緩愈合,但那股鉆心的疼痛卻并不會隨之減少啊(╯‵□′)╯︵┻━┻“嘁?!奔獱栙っ朗膊还芸匆姸嗌俅?,總是會為男人那超高速的再生能力感到驚奇,“你怎么就不敢在中也走之前就使用這個能力呢?”中原中也在盛怒之下還保留著些許理智,下意識的避開了男人脆弱的內(nèi)臟,當然他要是知道太宰治現(xiàn)在這死不了的體制后,還會不會這么善解人意就兩說了。不過一會兒,太宰治身上的傷痕就全數(shù)消失,除開略顯破爛的外衣,完全看不出他在剛剛還在地上躺尸。“少年郎,你不懂,這是情趣?!?/br>“哦?”金發(fā)的王雙手環(huán)抱,意味不明的發(fā)出冷笑,“太宰,死鴨子嘴硬什么的可真不像是你的作風?!?/br>“這叫打是親罵是愛,你這個單身漢估計是不會理解的了?!?/br>“雜修,你這個萬年童貞男有什么資格嘲笑本王?”扎心了老鐵。太宰治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被吉爾伽美什這個萬年老光棍給嘲笑。是的,在史歌之中,吉爾伽美什這位最古老的英雄王無論是在哪個版本的詩集中,都是萬年單身,只是學者們說的十分委婉,叫做王后不詳。因為這場戰(zhàn)斗是烏魯克取得了碾壓式勝利,理所當然的一神廟為中心,要舉辦一場盛大的慶典來慶祝這場戰(zhàn)爭的勝利。太宰治作為名義上的神廟大祭司自然是要負責安排統(tǒng)籌一切,在以往他都是直接推脫,交給自家能者多勞的小矮子代勞,自己在一旁安安靜靜的浪上天。但,這一次,因為不知名的關(guān)系中原中也持續(xù)的低氣壓讓太宰治心里十分沒底,開始掙表現(xiàn)分,一直安安分分到了慶典開始。在看見對自己冷臉相待的中也不善推脫的任由一眾風格各異的美人將他包圍大獻殷勤時,太宰治鳶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危險。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硬是擠了進去,殺出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