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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泛紅,雖然他年紀小不是很聽得懂,但也知道他和阿爹不能呆在這個家里了。“乖兒子”石山摸了摸他的腦袋。“我會好好喂小白,讓它生多多的蛋,哦,小白不能和我們走”小南瓜說完才想起,頭耷拉了下去,他們是不能帶小白走的。小白,那只母雞?石山看著小南瓜跟蔫了一樣,把收拾好的包袱一放。“誰說不能帶走了,你養(yǎng)的就是你的”趙氏在廚房做飯,時不時的看一下石山的那間屋,看人是不是走了,誰知卻聽到雞圈處雞“咯咯”的叫不停。“呦!挨千刀的!石山,你在做什么!哎呦,我的雞”小南瓜已經(jīng)把小白抓在懷里,本來小白看到小南瓜過來也不躲,任由小南瓜抓,反倒是另外一只雞跟石山侵占了他的領(lǐng)地一樣叫個不停,招來了廚房的趙氏。小南瓜看阿奶一臉兇的出來,抱著懷中的母雞往石山腳后縮了縮。石山抱著手臂“誰偷你的雞了?你過來瞅瞅上面有寫你的名字嗎?這只雞一直是我兒子在喂,我們就帶走了”“放屁!”趙氏指著石山,說什么也不讓“我家的雞,要帶走,拿錢來”幾句話離不開錢。一家子的另外幾個人聽到聲響也都出來了,都要走了,還不消停,周正對石山越發(fā)的厭棄了。“和離書上寫得好好的,你只能把南瓜帶走,你自己把和離書拿出來看”“不用看,我知道和離書上沒寫我要這只雞,但也沒寫我不能帶走這只雞啊,我嫁過來這個家這么多年,臨末了要一只雞不過分吧”“呸!你也好意思說你嫁過來這么多年,就你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你還想要一只雞”地也到手了,趙氏現(xiàn)在可不會和石山客氣,雖然之前也沒客氣。石山一聽兀的笑了,笑容讓周正旁木然站著的周大孝捏緊了拳。“當初你和楊荷花把我抬到草屋的時候,身上的銀錢都被你搜刮個干凈,就要一只母雞,怎么著也夠了,要是不夠,加上楊荷花在你之前搜的,買五只母雞綽綽有余”石山話音才落,在屋子里偷聽的楊氏臉色一下就白了。趙氏一聽朝屋里的楊氏瞪了一眼,怪不得她只搜出來那么一點,敢情是早就被人掏了一遍了。“不給我母雞也行,我算算你們拿了我多少錢,全拿出來,不拿就報官”一聽要報官,周正的臉色更不好了“行了!帶著雞趕快滾出去!”說罷把趙氏拉著拖回了屋。就這樣父子倆一個小包袱帶著一只白色的老母雞從周家被攆出來了。——————村口有間破屋是里正家的,石山花了二十文錢打算先在這里住一個月,石山也想住好一點,但無奈村里的人遇到他要么繞得遠遠的要么干脆對著他吐唾沫,話都不會和他說,更別提借住。肯借房給他,也只有村里礙于名聲的里正。破屋已經(jīng)好久沒人住,到處都是灰塵,里正家之前是用來放糧食的,石山從河邊打水擦洗干凈之后亮亮堂堂的也還不錯。收拾完之后,母雞小白被放在院子自己找食吃,石山帶著小南瓜去山坳里挖了一小堆土豆,這里的人稱為土疙瘩,早些天他在村里亂逛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山坳里有這東西,和野菜一樣,這東西偶爾有人為了填肚子會挖了來吃。石山挖了些個頭小的,又在山腳下摘了些野果才拉著小南瓜回去。把一個個拇指大的土豆和野果清洗干凈,石山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小南瓜正趴在地下,鼓著腮幫子使勁的吹著火堆。“才給你捯飭干凈幾天,起來,別趴在地上”石山把小南瓜從地上拎起來,讓他去屋外找那只母雞玩。小南瓜下意識的拍了拍衣裳,看沒把衣裳弄臟,抿了抿嘴看在添火的阿爹,沒出去玩,聽話的坐在邊上看著。石山把洗干凈的土豆丟到火堆了,加了火,打算把土豆烤著吃,這東西這里的人除了煮就是烤,倒是很少有人專門去種這個東西,石山想著倒是可以在這上面動動心思,弄點錢花花。石山的家里是開飯店的,母親又是云南那邊的人,對于吃土豆最再行。父子兩個分著吃了烤土豆和野果,沒想要迎來了入住的第一個客人。屋外,周大孝梗著脖子問“為什么要和離,只要你不像以前那樣,我會對你好的”“這事和你沒關(guān)系”“那你為什么要和離!”周大孝拔高了聲音。石山有些鬧不明白了,他記得之前周大孝是想和離的,但周正和趙氏一直不讓,如今和離了,怎么他看著又是不愿意了。石山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腦袋“不和離我怎么辦,雖說我之前做的事夠混賬,夠惡心,但你娘和你嫂子半夜把我抬到山下茅草屋半死不活的時候你假裝不知道,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的時候你不管不問!,周大孝不管怎么說這也是一條人命啊,連小南瓜都知道給我送張餅,你呢?”石山看著周大孝越來越青的臉道“在周家我連夾兩筷子菜都要挨罵,你這樣的家我怎么跟你過下去,總之一句話你們家我高攀不上,我,你也配不起!”周大孝喘著粗氣,眼神要把石山戳個窟窿“那你讓我怎么做?!”這么個大活人從自家抬出去,要是沒有默許,趙氏和楊氏膽子再大也是不敢的,周大孝是知道他娘和大嫂把只剩半條命的石山抬走的事,要用人參來吊著命,他家舍不得那么多銀子,而且,要是石山死在外面,那他接下那三畝地就是順理成章的了,當時他確實那么想的,但是現(xiàn)在他萌生了和石山過下去的想法,一切就不一樣了。石山打著哈欠,說了最后一句“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時候不早了,我就不送你了,慢走”說完石山就進了屋,半響屋外傳出“砰”的一聲。火堆刺啦刺啦的燃著,偶爾能聽到幾聲小白“咯咯咯”的叫喚聲,耳邊不用再聽趙氏的罵罵咧咧,這日子真他娘的舒坦!父子倆人晚上是睡在草堆里,包袱里面除了衣服也沒有別的,石山用幾件衣服給小南瓜墊在身子下,免得烙到,至于他將就過一晚。石山晚上睡得淺,第二天天一亮就醒了,給小南瓜拉了拉蓋在身上的衣服,輕手輕腳的出門了。石山從小是做農(nóng)活長大的,一些山里的東西認識的一瞅一個準,之前他挖野菜的時候,進山里轉(zhuǎn)過,但沒膽子再往深處走。天剛蒙蒙亮,露水還沒散,石山摸進山里,一會衣裳就被樹枝打得濕了個半透,樹林里可以清晰的聽到雀叫聲,石山豎起耳朵,用棍子往深深的草叢里探了探路才敢往前走。當看到之前看到的野生天麻還在,黃色的樹莖也還沒有開花,石山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