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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生死攸關。” 梁滿倉的心提了起來:“好好。哎,老王啊,給她們些辛苦錢哎?!弊约罕е踊亓苏龔d,也不交給別人,就抱著等著。他上了年紀,認字慢,這張?zhí)永锸畟€字有七個不認識,干脆不看了,就等梁玉回來。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想著“白事”、“生死攸關”。 全家連餓都忘了,直到半下午,梁玉回來了。 門房大聲往里吼:“小娘子回來啦!”歡喜之情溢于言表。 梁玉扶著宦官的手下了車,對宦官道:“見笑啦。進來吃了茶再走吧?!?/br> 宦官笑道:“三姨有賞,奴婢們歡喜不盡?!?/br> 梁滿倉帶著全家出來接著,仿佛是給蹲了十年大牢遇到大赦出獄的人接風。一看還有個宦官陪著,后頭還有抬箱子的宦官一箱一箱往里抬,全家都看傻了。 梁玉對梁滿倉道:“咋都出來了?哦,對了,這是賢妃娘娘宮里的小官人?!?/br> 小宦官機靈,先給梁玉說:“奴婢是伺候人的,哪是什么小官人呢?三姨真是太客氣啦?!?/br> 再給梁滿倉行了個禮,笑吟吟地放慢了語調:“給梁翁道喜了。梁才人就要從掖庭宮里搬出來了,往后就住在延嘉殿里了,賢妃娘娘正在幫著打點。圣人給了三姨門籍,以后三姨就可以經(jīng)常入宮見才人了,您有什么話,也能叫三姨捎進去了。圣人說,三姨太簡樸,又賜與三姨金帛,您以后,可得叫三姨打扮起來。” 梁滿倉一臉迷茫:“小官人,三姨是哪個?”旁的聽不明白,可以叫閨女慢慢講給他聽??扇绻恢廊淌钦l,這話就接不下去了。 小宦官笑個不住:“不就是這位三姨么?圣人和太子都這么叫呢?!?/br> 啥?圣人也跟百姓人家一樣,管小姨子叫三姨了?我的閨女咋這么大的臉呢? 梁滿倉想不明白,索性傻到底算了:“哎,小官人進來吃茶,就怕茶不好,小官人吃不慣。” 宦官道:“您有賞,就是奴婢們的福氣了?!?/br> 進了正廳,喝了點茶,味兒真不咋地,宦官還是面不改色地咽了半盞,放下茶盞說:“不能再留了,再留下去宮門就要關了。對了,三姨別忘了,圣人的賞賜,您記下來?!?/br> “好的,謝謝你啦?!?/br> 王管家又遞上了個紅包,他算看明白了,這家人摳是摳,只要覺得該花的,還是會花。 宦官笑瞇瞇地接了,與梁家人道別,輕快地回宮復命不提。 梁玉在家里被里三層外三層圍了個密不透風,都想知道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梁滿倉大吼一聲:“都他娘的給老子滾回去!”吼完又覺得不對,降低了聲音,“叫玉先說。玉啊……” 梁玉想了想,道:“咱都到屋里說吧,正好有話囑咐。事兒有點不大對了。” 全家的心都提了起來。 進屋里坐下了,梁玉看到四嫂模樣不對,翻了個白眼:“四哥,你是不是打四嫂了,男人打老婆,你咋這么有出息呢?爹,你也不攔著?!?/br> “我那是沒來得及!” “行吧,”梁玉道,“咱一樣一樣的說,頭一樣,進宮的事兒。是皇后娘娘叫的,皇后娘娘的娘是徐國夫人,貴氣忒足,不是咱泥腿子一路人。以后遇到了,敬著點兒,遠著點兒,別硬杠。要是她說的話你聽著不好聽,也別吵,也別鬧,忍著,走開?!?/br> “跟皇后娘娘沒說兩句,圣人跟賢妃就來了。圣人看皇后娘娘娘家來人了,就說,叫娘娘好好招待,他跟賢妃就叫我跟大姐、太子,一塊兒吃飯去了。吃完了飯,問要什么,我啥都沒要?!?/br> 梁玉說完,果然看到兄嫂里有幾個挺了一下,似乎在惋惜。嘆了一口氣,梁玉道:“咱現(xiàn)在啥都是圣人給的,只進不出,還有臉多要吶?皇帝的便宜,這么好占的?” 說完這個,才解釋了門籍。又說:“阿姐和太子的尺寸我量了來,娘,咱給jiejie做身衣裳做雙鞋吧?!?/br> 南氏不住點頭:“好好好好?!?/br> 梁玉又問:“爹,今天家里沒啥事吧?” “沒……哦,有兩個袁家的女人來送帖子,你來看看吧?!?/br> 梁玉一面打開帖子,一面說:“圣人賜的東西,等會兒我得記下來?!?/br> 梁滿倉再財迷,此時也不計較這個了:“給你的就都是你的,聽好了,這是玉憑本事掙來的,都是她的,誰都不許爭!” 還爭個屁呀!叫皇后娘娘提溜進宮里,差點以為她要回不來了。她還能拖著幾大車東西回來,還成了“三姨”,頂頂要命的是,全家跟宮里搭話就靠她一個人了!誰還敢跟她爭?這是把人的脖子掐得死死的?。∈ト苏媸恰锏摹鞘ト肆?。 梁玉余光瞥到梁八郎有點坐立不安,不停摸懷里,記下了。然后她就沒辦法再關心別的了,帖子是劉夫人給的,以她老人家這樣的身份,給自己這樣的土包子晚輩寫信,本來就不對。仔細看了看,還夾了封信,這就不是劉夫人寫的是,字跡是袁樵的,寫得很急。 當時袁樵雖然也緊張,但是沒有梁玉那么緊張。他知道廢一個太子,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丶抑缶挖s緊跟劉夫人稟告了所見,詢問她其中是否有變故。 劉尚書的孫女與蕭度兩個是有個婚約的,是蕭度他娘大長公主先提的議,但是婚事沒辦。劉尚書為太子爭皇位,把個尚書也爭丟了,貶到邊州去了,這事兒就擱置了。 劉·前·尚書有個meimei,嫁到了袁家,生下了袁樵他爹。 所以,劉夫人一聽就炸了! 她連夜寫了信給哥哥詢問婚約的事情,只等第二天天一亮,開了坊門、城門,就派人送信給哥哥。第二天門是開了,這邊信還沒送出去,那邊的信送過來了。 劉尚書去世了。 所以,劉夫人現(xiàn)在在琢磨別的路子,讓袁樵回信給梁玉,讓梁玉稍安毋躁,先按兵不動。劉夫人要先動用自家、娘家的路子,先探探消息。 梁玉這才知道,為什么袁樵在燈會上會提到劉尚書,原來是他舅爺爺! 第24章 新暴發(fā)戶 袁樵的信里說, 他的祖母非常的生氣。信里沒說的是,當時劉氏是忍不住破口大罵的, 罵得極其……深刻。 “先看看是真是假,如果是真, 我是不會與它蕭家干休的!” “若是這小畜牲自作主張,哼!他倒是個孝子, 學會舍身給他父親搭橋了。” 其實, 梁玉是無意之中想對了一件事。凡存活了幾百年的大家族,總會時不時出現(xiàn)父子兄弟立場不同的情況。你非要說是兩頭下注,從事實結果來看,還真就是這樣。當然, 許多人是不肯承認的, 這就是各人有各人的“道”。“道”是不能妥協(xié)的,對方是父子兄弟也一樣不妥協(xié)。 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