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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十年,都隨你。我會讀完經(jīng)史,不讓人嘲笑,我會攢夠錢,不叫人笑話,我一定要平平安安,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袁樵有些著急:“不能那么久的?!?/br> 梁玉卻覺得無所謂,呂娘子曾說過婚姻的事。她先前想的是,結(jié)兩家之好,那得找個最有利的,什么情呀愛的,跟婚姻有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一樣了,既然有了目標,那就為這個目標填平一切的坑,剪了所有的刺。所以—— “你值啊?!?/br> 袁樵握著她的手,她總能給他驚喜。 直到此時,袁樵才想起來還有正事沒說。原本打算說的正事,此時就顯得極其的不合時宜。袁樵想告訴梁玉,不要再為自己的事情做什么了。這個話在這個時候講,是多么的煞風景啊。 話卻還是要講的,她已經(jīng)夠cao心了,自己不能再成為她的負擔,袁樵狠狠心,做好了說出來就要被打的準備。他先說:“劉家已經(jīng)跟蕭家退了親了?!眮砭徱痪?。 梁玉心情正好,笑道:“蕭度和凌珍珍也如愿了,劉家小娘子也不用受委屈了?!?/br> 趁她笑,袁樵又說:“還有一件,嚴中和我自己會收拾的,你不用再管他。” 梁玉臉上發(fā)燙:“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咳咳,她娘她姐她娘子,可都暗地里幫著我呢。也不算是全為了你。”后一句聲音低而溫柔,還帶點嬌氣,簡直不像是她了。 袁樵就吃這一套:“我懂的,我都懂的。他不懂事兒,萬一再胡說八道,裝傻耍賴,這樣對你不好。別再理他。今后這樣的事情,你就讓我去辦吧。” “哎?!?/br> 袁樵又狠狠心,決定等下挨了打也不跑:“我回去就上稟阿婆、阿娘,可是,在事情定下來之前,咱們要避諱些的……那個……”別看風流文士天天寫些香艷的故事,要是真問問他們的兒女私定終身了,他們會怎么辦?蕭度至今還請著的病假就是個答案。捅破了,凌珍珍只會比蕭度更招人罵。 袁樵不希望他們也這樣。 不料梁玉是很想得開的,她也正想著:現(xiàn)在情勢并不好,太張揚了,一個九品官不定要被踢到哪里受苦呢。劉尚書不就是貶出京去,然后死了的嗎? 她果然地道:“好!就這樣!真有要緊的事,我還是能傳消息的吧?” “當然!” 那就行了。梁玉算了一算,他們能見面的機會還是有的,比如進宮的時候,可以路過弘文館。比如,兩家也不算完全陌生,互相登門的時候也是有的。一年能看到他好幾回呢。 梁玉樂了:“那就行?!闭f完,又伸出手去,摸摸袁樵的小胡子,越來越樂,最后笑了出來。袁樵被笑得不好意思了,反握住她的手,松松的,不敢握緊。低下頭來,唇在她的額上碰了一下,低聲道:“我得回去了,你早些回家。保重?!?/br> “嗯!” 梁玉目送袁樵離開,低下頭去,鞋子上沾的雪已經(jīng)化了,在地上留一點水痕。 袁樵知道,她一定在看著自己,更加把腰板挺得直直的,頭昂了起來,邁開大步。從“二條”手里接過了韁繩,翻身上馬:“回府!” “二條”牽過自己的馬,一主一仆,消失在風雪里。 ~~~~~~~~~~~~~~~~~~~~~ 袁樵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十六了,也差不多開始考慮婚事了。一直瞞著家里,一不留神被定了婚,哭都來不及!他一點也不耽擱,回家問一問劉夫人和楊夫人在哪里,聽說都在劉夫人那里賞雪,三步并作兩步趕了過去。 劉夫人庭院檐下,燒起了暖爐,圍起了圍屏,擺開了酒饌。劉夫人興致不錯:“佛奴,來看看我這梅花開得怎么樣?” 袁樵上前行個禮,贊道:“有梅無雪或有雪無梅終缺一味,今天算是湊齊了?!?/br> 仆婦給袁樵設(shè)了座,袁樵低聲道:“我有話對阿婆、阿娘講,你們都退下吧?!?/br> 婆媳倆面面相覷,以為朝中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劉夫人摒退左右。袁樵起來,走到劉夫人面前,當?shù)匾还颍骸鞍⑵拧⒛?,佛奴有事要稟?!?/br> 楊夫人道:“你說、你說,地上涼,你先起來。” 袁樵道:“我怕說完了您就要罰我到雪地里跪下了——我想娶梁家的三娘為妻。” 楊夫人沒有驚慌,反而有一種“終于來了”的感覺。她沒有哭,問道:“你是怎么改了主意的?”兒子當時說過的話,她可記得清清楚楚。什么為人師表啦,什么要做個人啦。 袁樵道:“就、就是再忍不住了。” 楊夫人就開始流淚,這回用的是“靜音”模式,眼淚只管掉,一聲也不哽咽:“你說還要做人的,現(xiàn)在呢?” “做、做不成了?!痹砸豢茨赣H這樣,也跟著哭了。 楊氏的眼淚流得無聲,話卻問得明明白白:“臉呢?” 袁樵抽抽噎噎地:“不、不要了?!?/br> 娘兒倆對著哭,袁樵卻知道,劉夫人沒發(fā)話,這事不算定下來。劉夫人也不負所望,問了一句:“她知道你心悅她嗎?”婆媳倆為什么放任?因為梁玉天生少這一根筋。對方不開竅,她們也是不會去為袁樵主動求娶梁玉,這事就成不了。 “我、我告訴她了!”袁樵答得斬釘截鐵,什么被嘗嘗好不好吃之類的,是打死也不會講的。 混蛋!居然是你去sao擾人家小娘子的嗎?劉夫人一拳捶在坐榻上,聲音也冷了:“你怎么說的?” “就、就說我心悅她,讓她給我三年的時間。” 還學會誘拐良家婦女了?拐的還是太子的親姨! “你不怕她受嘲弄嗎?” 袁樵抬起頭來:“所以孫兒向她要三年。也想向您要三年,行嗎?” 此情此景,再玩文字游戲就沒意思了。 劉夫人也亮出了條件:“不許私相授受,不許私下見面,不許傳出穢聞。” “我也是對她這樣講的。那,行嗎?” “行。可你要知道,你們這樣是私定終身。” 袁樵馬上說:“沒有的,沒有定。我若三年不成器,也就只好靠一個‘袁’字混個妻子了。我對了阿婆、阿娘坦露心跡,是不想欺騙長輩,以詐成事,也求您高抬貴手?!痹鄱紕e玩陰的,成不? 他還有理了? 劉夫人止住了兒媳婦要反對的話,說:“我不止看你,還要看她。你們要兩情相悅,只管悅?cè)?,誰管你們?婚姻,卻要長輩來定。我姑且給你三年,不止看你,還要看她。她不是讀書嗎?你袁家是治的,她得讀通了,我要考的?!?/br> 袁樵叩頭道:“請許孫兒給她幾本書籍?!?/br> 劉夫人也答應(yīng)了,袁樵訕訕地道:“攪了您的雅興?!?/br> 劉夫人斜了他一眼:“知道了還不走?” 袁樵規(guī)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