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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法的。梁玉道:“進來吧?!?/br> 史志遠直起身來,正正衣帽,對老徐笑笑,大步邁進了無塵觀。 第59章 小人之態(tài) 無塵觀做出了門禁森嚴的樣子, 梁玉就在門房里見的史志遠。無塵觀的門房也比別處整潔暖和些, 梁玉上首坐了, 指著對面的座席對史志遠道:“先生請坐?!?/br> 史志遠先被屋里的熱氣熏了一個哆嗦, 長吸一口氣, 拽開步子坐在了梁玉的對面。 梁玉知道, 小人輕易是不能得罪的。小人都記仇, 又不能殺了他,就不能叫他記恨。史志遠又是一個有智謀的小人, 事不過三,這一次一定要小心接待。 待茶果上齊,梁玉往他面前推了推碟子,開門見山地說:“先生這又是為了什么呀?” 史志遠道:“在下是來厚著臉皮來求煉師收留的?!?/br> 梁玉道:“你求的什么, 你我都明白。我要一個能幫我的人,你是有辦法幫我的。你到外面去隨便得了哪個人的賞識, 他們能立時叫你做官, 這個我是辦不到的。這筆買賣不公平。我不想開罪有本事的人?!?/br> 史志遠確定了梁玉并不是嫌棄他, 就讓了一步:“總強讓在下四處碰壁, 不瞞煉師在下這臉都快撞平啦?!?/br> “噗?!毕氲嚼鲜竽樧渤蓚€老鼠畫片兒, 梁玉噴笑出來。 史志遠苦著臉:“本以為游歷二十年, 可以一鳴驚人了, 誰料卻是造化弄人。只要煉師肯收留在下, 在下絕不會忘煉師的恩情, 現(xiàn)在就可以為煉師籌劃一二。”他三十七歲了, 不能再浪費時間了。他知道自己的缺點, 想用才華來彌補,但是沒有外貌的包裝,他的才華找不到賣家。 梁玉道:“草窠里留不住鳳凰。這樣,宅子送出去了,我就不會收回,那還是你的,每月錢米你在我這里支取。有機會我會推你一把,我要忘記了,你可要提醒我呀?!?/br> 史志遠放下心頭一塊大石:“一言為定?!?/br> “一言為定?!?/br> 梁玉起身道:“那先生請先回去歇息吧,請明天再過來,咱將事情理一理。” 史志遠笑嘻嘻地起身,模樣愈發(fā)的猥瑣,老徐十分看不下去得想揍他一頓。 ~~~~~~~~~~~~~~~~~~~~~ 梁玉回到后宅,呂娘子跟她進了書房。梁玉翻開,對呂娘子道:“終于閑下來啦,咱們可以清清凈凈地讀書了。一年前我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能過上這樣的日子的?!比缃窳杭乙菜闶抢蠈嵟恐?,凌家暫且不會主動挑釁,她沒有了后顧之憂,心情也很好。 呂娘子在她對面坐下,一臉的不高興:“三娘以為眼下可以清凈了?” “客人會有的,可咱們又沒要開門接香客呀。即使來了香客,哎,算了,這筆錢就不要了,不夠費勁的?!?/br> “我不是說這個?!?/br> “那是什么?”梁玉假裝不知道。呂娘子與史志遠之間的暗流洶涌她不是沒有看出來,呂娘子算“半個”,卻是離不開她的半個。史志遠則不同,史志遠如果是相中了她,一早就投奔了,史志遠是隨時會離開的,但是他是“整個”。取舍是困難的,沒到必須取舍的時候梁玉不打算馬上取舍。 【真是報應,當年在師傅那里跟張五對著干,師傅只好作一取舍,現(xiàn)在輪到我啦。】 呂娘子不負所望地開球了:“那個老鼠精。” 梁玉捏一捏呂娘子的臉:“那不正好嗎?我是道士呀?!?/br> 呂娘子被逗笑了,心里還是一片陰霾,史志遠這個老鼠精真是太礙眼了,要是哪里能聘只貓來就好了。 梁玉低頭翻著書,自言自語道:“他的主意確實不壞。能將蕭司空激怒的小人,能是一般的小人嗎?小人是最不能得罪的呀?!?/br> 呂娘子道:“要是被個小人拿捏住了,咱們還要不要活了?難道三娘真的要舉薦他?” “先看看他有幾分本事吧。且也未必合適。咱們還是缺人,即使禮送出門,也不是現(xiàn)在?!?/br> 呂娘子長嘆一聲:“但愿他能有點用處?!痹掞L一轉(zhuǎn),說起了凌家的事。 梁玉興趣來了,將書掩上,問道:“怎么?是他們家里有消息,還是還真觀里有什么好玩的?” 呂娘子精神一振,自認辦事比起老鼠精來要周到得多,笑道:“都有。三娘猜得不錯,凌光的娘子不是他的原配,是在凌家得勢之后娶來的。早先的那一個死了,恐怕不是什么光彩的死法,三娘想想,他家什么出身,能娶到什么樣的娘子?多半也是‘門當戶對’的?!?/br> “懂。” “大概是做了什么缺德的事兒,就這兩年,賢妃的母親突然在還真觀里悄悄做了法事,三娘猜,她想壓勝的是誰?”【1】 “呂師這么講,答案呼之欲出?!?/br> 呂娘子笑笑,自覺失態(tài),坐正了說:“是凌光的前妻,姓姚,小字秋娘。賢妃才得勢不久,她就死了,又過了幾年她全家都沒了蹤影。凌家的仆人整個兒換過一次,我找到了其中兩個被趕出去的,說他們在凌府的時候還見過姚家人?!?/br> 梁玉道:“窮人發(fā)財了還想換老婆呢,何況是他們家?” 呂娘子點點頭:“富易妻,貴易交。他們家從根子上就是爛的,只換老婆有什么用?能換爹嗎?告訴三娘,我找到了姚家人,證實了一件事。凌慶年輕的時候,是在高陽郡王跟前伺候的?!?/br> “哦?” “就是孌童。所以凌家才拼了命的擺闊、抖威風、裝高貴,虛張聲勢罷了?!?/br> “我們鄉(xiāng)下有句老話,‘矬老婆高聲’,意料之中的事。這一條就先留著吧,不算什么大事呀,”梁玉冷酷地評判道,“落井下石的時候有用,真刀真槍的時候不頂事?!?/br> 呂娘子道:“怎么會沒有用呢?” 梁玉口氣緩緩的,仿佛一個很有修養(yǎng)的貴婦,句子短短的、輕聲細語:“因為凌家,不重要呀。不重要的東西,它再貴也罷、再賤也罷,多它不多、少它不少,都是隨時可以拋棄的。區(qū)區(qū)凌氏,但是對朝政有什么影響嗎?沒有的。除非能勾連到賢妃。呂師,你再辛苦一下,多盯盯他們。還真觀很重要?!?/br> 她自己就得在宮里下功夫,揭賢妃的底。賢妃才是凌家的根,十二郎、十三郎太小了,辦不下什么惡事。 呂娘子面沉如水:“好。老虔婆也該到了信鬼神報應的年紀了!” 梁玉很驚訝地看著她,呂娘子道:“三娘沒有發(fā)現(xiàn)嗎?越是年輕的人,虔信之徒愈少。等到他們上了年紀,就越發(fā)的敬畏鬼神。” “是怕死后……” “對。還真觀還真的重要呢。”呂娘子冷笑道。史志遠記仇,呂娘子也記仇得不行,凌家坑她那一筆,在凌家那兒已經(jīng)過去了,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