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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才聽到高陽郡王被告了個“直求愛媚而厭咒”,他也依樣畫葫蘆,告凌慶當(dāng)年對高陽郡王也這么干過!說完這一條,葉勤給凌慶又添了一條:“他會詛咒害人性命!他詛咒死了郡王的愛姬,一尸兩命。他會咒殺人!現(xiàn)在一定也還干這個事?!?/br> 崔穎有點煩盧會幾個人,這幾個人辦案太胡鬧了,居然不是為了查明真相而是為了將案子辦得越大越好,胡亂攀咬沒一點技術(shù)含理,真是令人恥與為伍! 但此時,他也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直求愛媚而厭咒?這不是高陽郡王的罪名嗎?那是凌慶的舊主。這兩個案子必有關(guān)聯(lián),兩相印證,會厭咒恐怕是真的。如果凌慶會干這個事,他的女兒會不會干呢?穆士熙的案子,賢妃居然只是禁足,今天還解禁了,本身就很奇怪了。真的不是用邪術(shù)迷惑了圣人嗎?】 崔穎當(dāng)機立斷,把兩個人都扣了下來。作為一個天真的男子漢,崔穎既不知凌慶以前是高陽郡王的情兒,現(xiàn)在也沒有往這上面聯(lián)想。一個樂戶想要求得主人的青睞,何其常見? 凌慶措手不及,邁起來的一條腿懸在門檻上,整個人被定住了。 崔老虎也緊張了起來,繃著臉道:“把他們兩個都看管起來!身上的利物都除下,腰帶也不許帶,要有四個人跟著,不要讓他們靠近墻、柱、井……”總之,防著他們自殺。 接著,崔穎急匆匆趕往兩儀殿。 ~~~~~~~~~~~~~~~~~~ 御史臺離兩儀殿不算太遠,崔穎邁開大步,外人看來虎虎生風(fēng)真應(yīng)了綽號,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有多么的焦急。 桓琚此時情緒穩(wěn)定,又是一年秋季,今年個別州縣有些小災(zāi),總體而言收成不錯。不用擔(dān)心這個問題,桓琚就有心力思考秋季是個考核官員的季節(jié),一年以來,他狠錘了不少人下去,這些坑都是需要填的,讓酷吏去辦實務(wù)肯定是不行的?;歌⑿闹敲鳎@些人里也就是崔穎有點大臣的模樣,其他人是消耗品。 得從地方上調(diào)些人來用,還有京中被壓抑而有才干的官員也可以提拔一批。桓琚抬頭看到了屏風(fēng),這架屏風(fēng)上他寫了不少名字,掃了一眼之后,桓琚第一眼取中了宋奇。好了,把他調(diào)過來,收拾爛攤子宋奇是很在行的。 桓琚直接降旨,把宋奇又調(diào)回了京師。緊接著,陸續(xù)發(fā)布了幾條任免。這些任免起草完發(fā)去門下交給黃贊簽定的時候,崔穎來了。 崔穎一直就是一張閻王臉,桓琚沒看出來不妥,笑問:“這么快就辦好了?還是有旁的什么事?你可不常來求我什么事?!?/br> 崔穎當(dāng)?shù)匾还?,雙手摘下了頭上的帽子往地上一放,伏地在上:“臣萬死?!?/br> “怎么了?快起來,程為一,扶起來?!?/br> 崔穎道:“請圣人摒退左右?!?/br> 桓琚一挑眉:“你們都下去吧。崔穎,過來說話?!?/br> 崔穎抱起帽子,親眼看到所有的人都退出兩儀殿程為一親自關(guān)上了門,才走上前去低聲細說剛才審訊的情況。 “被告認罪如此痛快,出乎臣的意料。原告不肯干休,又告出了另一件事——凌慶也有厭咒之事,又告凌慶詛咒致人死命?!?/br> 桓琚的臉沉了下來:“確切嗎?” 崔穎道:“這……此事或許涉及妃子,臣先請陛下旨意。原告告的是,凌慶昔年在高陽郡王府中侍奉時直求愛媚而厭咒。此事蹊蹺,何以高陽郡王也是被告的這個罪名?這其中有何牽連?又告凌慶造符書詛咒致郡王姬妾斃命?!?/br> 一說凌慶詛咒,桓琚自己就毛了起來。他對凌慶沒有不可動搖的信任,忽略了凌慶是在“舊主”那里詛咒,桓琚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殺才他還咒過誰?”皇帝都恨親近的人搞這種東西,凌慶沒有“宗室”這個護身符,桓琚殺意在心頭一閃而過。 崔穎是個有一說一的耿直人,沒有證據(jù)他便不直說對賢妃的懷疑,反正賢妃她爹詛咒,賢妃也算“涉及”了。又跟高陽郡王的案子有聯(lián)系,跟皇帝匯報一下并不算崔穎大驚小怪。 桓琚常年跟整個國家最頂尖的一批人耍心眼,崔穎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兩件案子太巧了,空xue來風(fēng),未必?zé)o因。桓琚低聲吩咐:“不要聲張,悄悄地查!他咒的是誰,與什么樣的術(shù)士往來,他家人做了什么。拿出你的本事來!宮里先不要聲張,我讓程為一幫你?!?/br> “是?!?/br> 至此,什么孌童、什么風(fēng)流、什么殺妻、什么奪產(chǎn),統(tǒng)統(tǒng)不算是事了。 桓琚的心撲撲直跳,揪著崔穎的領(lǐng)子,咬牙切齒地道:“一定要查明,是否真有詛咒人命之事。他咒的是誰,現(xiàn)在還有沒有在為惡。有沒有詛咒過宮中人?!?/br> “是。” “高陽郡王的案子你也接手,兩案并一案,讓盧會聽你調(diào)遣?!?/br> “是?!?/br> 桓琚扯過一張紙,匆匆寫了幾行字:“拿著這個,你先辦這個案子。杜氏放一放。讓周明都幫你?!?/br> 崔穎將帽子戴上,深深躬下了腰,雙手捧著紙張倒退到門邊轉(zhuǎn)身開了門。 桓琚炸雷一樣的聲音在身后隨著打開的大門沖了出來:“程為一!進來!” 程為一心頭一顫,小跑著到了桓琚的身邊:“圣人?!?/br> 桓琚道:“今天有人到昭慶殿了嗎?” “是,賢妃娘娘的母親來了,已經(jīng)走了,圣人要見她嗎?” “不了。你去悄悄的辦,不要讓她察覺,不許她與外面交通消息。” “是?!背虨橐恍睦锎蚬模驮谌烨?,桓琚剛剛解了賢妃的禁錮,今天又下了同樣的命令,并且比之前的那一道兇險得多了?!扒那牡霓k”這是一個信號。上一次下命令的時候,桓琚是充滿了無奈與憐惜的,這一次卻是沒有一點感情波動的。 【賢妃娘娘要糟?!?/br> 桓琚想得就更多了:無論什么人要構(gòu)陷,不至于將這兩個人用同一個罪名扯到一起來,且二人詛咒不是同一件事,手段相同、所求不同。則所求或許是虛,所行必然為實。那么,賢妃呢?穆士熙的案子,她是真的無辜嗎?她急著嫁女兒,是為的什么?凌慶做過詛咒的事,她會不會呢? 皇帝的疑心病起來的時候,總是相當(dāng)可怕的。 ~~~~~~~~~~~~~~ 崔穎辦案比盧會靠譜得多,他先夜審葉勤,葉勤事無巨細,將凌慶昔年的不堪情狀統(tǒng)統(tǒng)描述了一遍。 【狗咬狗,】崔穎面無表情地想,【不用說,凌慶近來的倒霉事就是高陽郡王進京之后搞的,高陽郡王一個郡王,被昔日的奴仆坑陷,也是可憐可嘆可笑?!?/br> 崔穎沒有去問凌慶,正如盧會也不先問高陽郡王一樣,他拿著桓琚的手諭,天黑之后帶著周明都直撲凌家。此時已經(jīng)宵禁,大街小巷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