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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聽他的口氣,“皇子”說得極為生硬,仿佛是從“太子”更給改過來的。不由問道:“皇后娘娘母子都還好嗎?” “都很好?!?/br> 梁玉又問宮里的其他人,宮使道:“宮里有了喜事,都很熱鬧?!绷河裼謫柪钍珏?,宮使答曰:“圣人很關(guān)心豐樂公主。”哦豁!挑駙馬開始了嗎?由阿鸞又想到了美娘,美娘隨同梁玉出京,鄉(xiāng)居生活反而比蕭容還要安靜。 【她與阿鸞年紀(jì)相仿,也該上心了。過完了今年,阿先回京讀書,讓他將同窗先考核一遍吧?!?/br> 梁玉將京城的情況粗略問了,對照著邸報、親友書信,將京城的局勢一一印證。宮使在袁宅住了三天,也不去城里,也不去拜會官員。三天后,梁玉要送上京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宮使才扛著紅包,幫忙押送東西上京。宮使走后,正式的詔書才將將送到李刺史的手上。 【宮使前番來,或許是為了此事?!坷畲淌分肋@是一件大喜事,馬上將詔書再下派到各縣,又令張?zhí)龈媸緛怼=又?,他收拾妥?dāng),打算親自到袁宅去傳達(dá)這個好消息。他須借這個理由再與袁府接觸一下,也探一探林犀的底。 李刺史回來之后越想越不對勁,發(fā)現(xiàn)自己錯過了一個大好的機(jī)會!學(xué)生不是隨便收的,袁家肯收林犀,則此子必有過人之處。李刺史好生后悔,早知如此,當(dāng)初該與他多說幾句話,掂一掂斤兩。果真是個天才,必然很快就能察覺,收來當(dāng)學(xué)生這話,并非是客套話。 李刺史一面轉(zhuǎn)著主意,一面想著應(yīng)對,須得再請?jiān)詾樽约河憘€情。如果可以,李刺史寧愿把一個女兒嫁給林犀。不過現(xiàn)在袁家在居喪,這事至少要等到明年再說。 李刺史換好衣服,主意也拿定了:“備馬!” 管家的聲音與他同時響起:“府君!” 管家手里拿著一張?zhí)樱橇河袼蛠淼?。她要請客,幫她外甥樂一樂。名單地上有袁家本家,有本地士紳,也有幾個官員,李刺史名列其中。 李刺史一看之下,喜道:“這下我可以放心了?!边@個時候還給他下帖子,可見并沒有記仇,馬也不用備了,準(zhǔn)備點(diǎn)禮物是真的。 ~~~~~~~~~~~~ 梁玉此時確是沒有心情跟李刺史磨牙,第一封信之后,她又收到了桓嶷寫給她的第二封信。第二封信是問袁昴與袁英華情況的,袁昴是桓嶷定下的女婿,名字是桓嶷起的。不能弟弟有了名字,jiejie卻沒有,這個名字依舊是桓嶷給起的。 送信來的宮使依舊是住在袁宅,梁玉還供得起幾個宮使,但是每有來使就要住在家里,這讓她越發(fā)覺得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便在此時,呂娘子的信也到了。離京的時候,呂娘子隨行送出老遠(yuǎn),最后還是回了京城。她安靜了很長時候,原先的本事還在,梁玉離京之后,很需要有一個這樣敏感又有些智謀的人在京里盯著。且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梁玉是回袁家老宅的,呂娘子這個身份回去太尷尬。 呂娘子也知道這個道理,駐守?zé)o塵觀一點(diǎn)怨言也沒有,信寫得比桓嶷還要勤快。一直說京城的局勢,對比邸報可知,朝里正打生打死,呂娘子判斷桓嶷要把朝廷整個兒換成他的字號。她提供了好些邸報上也沒有的情況,譬如黃贊也經(jīng)常被參,又譬如平王妃的兩個小姑子郡主也嫁了,丈夫俱是名門子弟等等。 多數(shù)與時局有關(guān),偶爾也雜夾一些呂娘子認(rèn)為重要的社交信息以及梁府親戚的情況。 今天這封信卻是數(shù)月以來內(nèi)容里第一次直接指向梁玉的。呂娘子于信中寫道,我聽說君臣猶如夫妻,妻子死了丈夫沒有不續(xù)弦的,大臣不在身邊,少不了往君王面前獻(xiàn)媚的人。三娘離京數(shù)月,也該考慮一下是不是有人想取代三娘在圣人心中的位置。 呂娘子的話說得挺不客氣,將貴戚們踩了一遍,指責(zé)這些人“趁虛而入”稱她們“效顰”。 梁玉揉揉額角,想要討好桓嶷,大概會非常的困難,現(xiàn)在再出現(xiàn)的人已經(jīng)錯過了最容易的時光。桓嶷又不是傻子!他與桓琚還不一樣,桓琚性子里還有點(diǎn)大大咧咧,桓嶷卻是個心細(xì)如發(fā)的人?!驹共坏米寣m使住過來?!?/br> 梁玉將呂娘子的信燒了,給呂娘子回了一封信,讓她稍安毋躁,皇帝是大家的。如果只有她一個人能與桓嶷說得上話,那桓嶷這個皇帝當(dāng)?shù)镁臀疵馓拍?。又想?yún)文镒舆€是有點(diǎn)閑,讓她再幫忙去家里看看。又說袁先年底要回京,請她襄助。 回完了信,梁玉忍不住提筆給桓嶷寫信。話說得再漂亮,也改變不了似乎是被“擠開了”的事實(shí)。給桓嶷寫完信,單獨(dú)送出,她接著又寫了給京中親友們的信件,告訴她們,她在老家揀到寶了,給袁樵收了一個很不錯的學(xué)生。 林犀來不多久,已能看出天份了。袁樵與梁玉都對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不特指點(diǎn)他讀書,從現(xiàn)在開始就若有似無地替他鋪路了。 梁玉先沒有在信里寫林犀的名字,留個尾巴勾著人回信來問,她好寫下一封信。將信曬干折好,親自封了火漆,梁玉對阿蠻道:“這個送出去吧。阿犀在做什么?” 阿蠻笑道:“在讀書。” 林犀像只掉到油缸里的老鼠,快樂得坦開了肚皮。讀書學(xué)習(xí)極瘋,用起功來袁先都要服氣的。原本袁先因身世的關(guān)系,也是立誓要發(fā)奮圖強(qiáng),同窗同儕沒一個比他更努力也沒有一個比他更高明的。直到來了一個林犀,比他小好幾歲,自制力卻強(qiáng)得可怕。 梁玉道:“成日死讀書,怎么行?忙你的,我去找他!” 阿蠻不放心地道:“您現(xiàn)在是做師母的人了,可莊重些!” “呸!”梁玉笑罵道,“我什么時候不莊重了?” 阿蠻嘆息地去安排人送信,梁玉起身去尋林犀。林犀正在臨摩法帖,他以前沒有機(jī)會接觸到這些上等的書法,字不大襯得上他的人,每天勤學(xué)苦練,很大的一部分時間花在練字上了。練得太投入,梁玉來了他也不曾察覺。 梁玉道:“這本事比我就差啦,我可是能一心二用的?!闭f話聲也不能驚醒林犀。梁玉只好在他旁邊拍拍巴掌,將他拍回神,最后一個字也寫壞了。林犀發(fā)出惋惜的嘆息聲。 梁玉道:“你總這么干不成!跟我來?!?/br> 林犀乖乖地起身:“師母?!?/br> “師母也帶一個‘師’字,來,我教你點(diǎn)別的?!绷河裾UQ?,應(yīng)了阿蠻的擔(dān)心,果然是不大莊重的。 林犀跟著她到了中庭,驚訝地發(fā)現(xiàn)庭中立了個鵠,離鵠不遠(yuǎn)一張矮安,上面擺滿了弓矢。梁玉道:“君子六藝,我雖不精通,但是與吃喝玩樂有關(guān)的我還是會一些的。甭總坐著了,你又不是和尚!練過這個嗎?” “不、不曾。” “那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