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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修船的地方?!摈焖俚胤峙淞烁魅说娜蝿?wù),眾人并無異議,于是便原地解散。“太陽下山的時候在這里回合哦~”刻最后回頭向另外三人補充道。“了解~”銀次回頭答應(yīng)著。銀時沒有回頭,只是舉起手,對著刻揮了揮,示意他聽到了。打聽情報這種事,果然還應(yīng)該在餐館或者酒吧進行??掏崎_一家酒吧的門,光線昏暗,煙霧繚繞??滔乱庾R地皺起眉頭,鼬面無表情地往前走,一直來到吧臺。刻無奈跟上,兩人剛坐下,吧臺內(nèi)的酒保便遞了兩杯水果飲料到他們兩人面前。伴隨著周邊人們的笑聲,本該因為被羞辱而憤恨地跳起來找人打架的兩位當事人,卻是相當坦然地接受了眼前的果汁飲料。“未成年人果然無論在哪里都不能飲酒?!摈话逡谎鄣卣f道。一旁的刻聽了,差點噴笑出聲。而周邊那群準備看他們笑話的大叔,頓時都不知該做如何反應(yīng)。“喂,既然你們都知道自己是小鬼了,干嘛還來成年人的地盤?”一個長相粗壯的大漢走到兩人面前,雙手抱在胸前,用鄙夷的眼神俯視在坐的兩個少年。刻眨眨眼,無辜地反問:“店門口可沒寫‘未成年人不得入內(nèi)’這樣的話吧?”“喲~這張小臉蛋倒是長得不錯?!贝鬂h可能是因為沒法兒回答刻的話,于是就快速轉(zhuǎn)移話題,“看打扮像是個男的,倒也不知道下邊兒的那家伙究竟有是沒有。”大漢此話一出,立刻引來周邊一陣猥瑣的笑聲。刻倒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是鼬皺眉,心里對眼前的大叔很是不爽。也不知為何,在這個世界中,他的忍耐力似乎都沒有以前的強了。不自覺的出手,待他回過神來,出鞘的莫魯極夫已經(jīng)橫在了那個大漢的脖子上。“閉嘴。”輕輕吐出的兩個詞,讓酒吧里瞬間安靜了下來。刻聳聳肩:“這下我們扯平了。上次我沒忍住打架搞砸了,這次可是你先出手的?!闭Z氣中,似乎還帶著一絲的幸災(zāi)樂禍。“喂,你們這兩個不知所謂的小鬼,知道你們眼前這個被劍指著的男人是誰嗎?”酒保也許是因為他挑起的事端而有些內(nèi)疚,不由出聲提醒道,“他可是身價三千萬的海賊啊!”“所以呢?”刻微笑著反問,同時他身周的金屬制品全都漂浮在了空中,“你是想告訴我們,殺了他,可以拿到三千萬貝利嗎?”刻的話音剛落,鼬突然拉著他往左側(cè)躲開,原先他們站著的位子被砸開了一個大洞。“真是粗暴?!笨虄?yōu)雅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抬眼看向砸開這個洞的罪魁禍首,看起來像是那大漢的同伴。“你們不要出手?!蹦谴鬂h回頭對酒吧的后方大聲吼了一聲,“我要親自收拾這兩個小鬼?!笨此麣鈩轁M滿的樣男子,似乎自以為很容易就能打敗鼬和刻。刻拍了拍鼬的肩膀,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一切都交給你了”。鼬剛打算擺開架勢,卻又聽刻開口道:“大叔,這場架是你先挑起來的吧?所以店里損壞的東西都由你來陪?!蹦谴鬂h完全沒想到在開打前,那少年竟然還能頭頭是道地給他列出種種條約,“另外,因為是你挑起的事端,所以,如果我們贏了,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些補償呢?”“小鬼,你怎么不說,如果你們輸了該怎么辦?!”大漢顯然十分不爽刻那贏定了的得瑟樣。“大叔,你應(yīng)該先認清一件事,是你先來找我們挑釁的。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店里這么多雙眼睛都看著呢~”刻伸出一根手指擺在大漢的面前,“所以,就算是我們打架輸給你了,我們也只能自認倒霉,不追究你找我們麻煩的責(zé)任。但是,其他的問題,還是請你該負責(zé)的就負起責(zé)任來?!?/br>刻臉上的表情,分明就像是寫著“你來打我呀”這么幾個字。那壯漢當然不會手軟,面對如此囂張的小子,揮手就是一記重擊??逃惺褵o恐地站在原地,果然,那拳頭還沒打到他眼前,就被鼬用莫魯極夫攔了下來。那壯漢見一擊不成,另一只手立馬補上一拳。此時刻早已離開了他們的戰(zhàn)斗范圍,正興奮地口述這兩人的戰(zhàn)斗過程。“只見艾斯閃開了大叔的第二拳,他側(cè)過身,抓著大叔的右手就是一記背摔。好的!和艾斯的體型相差巨大的大叔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同時壓碎了一張桌子。大叔,算上吧臺前面的這個大洞,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欠了這家店多少錢吧?”刻笑嘻嘻地說道,一邊瞥了一眼打算從他背后偷襲的,可能是大漢其他的同伴。此時那個偷襲者的手被兩把叉子穿透手掌,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作者有話要說:7/14捉蟲第30章甚平(倒V)第三十章甚平刻一直覺得,艾斯在打架的時候是一個十分賞心悅目的情景。雖然艾斯平時比較慣常使用莫魯極夫戰(zhàn)斗,可一旦他赤手空拳擺出戰(zhàn)斗架勢的時候,卻才是真正美麗的模樣。即便那個少年的長相,和刻曾經(jīng)的那些“伙伴”們相比,是那樣的平凡。總是顯得有些凌亂的黑發(fā),滿臉的雀斑,雖然刻覺得艾斯這般的模樣應(yīng)該會很合適那種露出八顆牙齒地爽朗笑臉,但可惜的是這個少年卻是個缺乏表情的主。可能他唯一的亮點就是那雙眼睛,深不見底卻又總是閃爍著令人無法直視的光芒。鼬在戰(zhàn)斗時的每一個動作,就像是經(jīng)過精打細算的一般,保證自己能夠用最少的氣力,給予敵人最大的傷害。但同時,他的每一個動作卻都又如行云流水一般順暢自然。那仿佛就像是,戰(zhàn)斗早已融入了他的血液,他所做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靠本能引導(dǎo)他用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勝利。當那個向他們挑釁的大漢被鼬狠狠摔在地上,鼬的一個膝蓋頂在大漢的胸口,另一條腿半跪在地上,右手卡著大漢的脖子,四只手指輕輕搭在大漢的頸部大動脈處。鼬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個被自己輕易打敗的成年人,似乎是在等待對方說些什么。自以為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大漢,卻因為壓在他身上的少年那雙漆黑的眼睛,從心底升起了一股nongnong的恐懼感。并不是面對那些殺人如麻的強者時那種令人顫栗的如身體本能般的恐懼,而是一種來自于靈魂深處的,無法形容的情緒。從那少年的眼中,甚至還能看到類似于慈悲的感情。不是暴虐的廝殺,而是他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卻還是不得不背負著那些沉重的罪孽,做著他本身并不愿意去做的一些事情。大漢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因為少年恰到好處的壓制動彈不得。隨著少年手上力道的增加,大漢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地打算閉上眼迎接死亡。忽然,那大漢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