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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惟燁看著那輛車絕塵而去,定了一會兒才緩步走出小區(qū)。濮顧璟到濮家的時候,時箴還站在那兒,濮毅辰坐在對面,臉色不太好看。他走過去,問時箴:“你來這兒做什么?”“我……”時箴也沒想到濮顧璟在家里竟是這番處境。同學四年,他什么都不了解,以為好不容易看到他身份證上的地址就能給他一個驚喜了。他的手里還拿著個禮品袋子,尷尬得很。“你先回去吧。”濮顧璟道,“我不住這里,以后別到這里來找我?!?/br>“哦?!睍r箴點頭。“站住!”濮毅辰見這個兒子對他視而不見,便氣極,“給我好好解釋清楚了才能走!”“你要聽什么解釋?”濮顧璟有些好笑。他本不想在同學面前跟這人吵架的,現(xiàn)在看來,根本避免不了。“你……和這人的齷齪……”濮毅辰鄙夷地看過他們,“總之,你給我說清楚!”濮顧璟笑,狹長的眼睛微微挑起:“你都認定了,我還要解釋什么?”他轉(zhuǎn)過來,又看了時箴一眼,示意他走。這一下,時箴卻是猶豫了。留下吧,好像他的存在很尷尬。走吧,好像挺不仗義,畢竟他是這件事的□□。濮毅辰見他什么都不說,就要準備離開,便隨手拿起旁邊的瓶子砸了過去。濮顧璟連忙往時箴身旁躲了一下,瓶子就在旁邊碎了一地。濮惟燁進來的時候,便被瓷瓶砸碎的聲音驚了一下,轉(zhuǎn)而便看到濮顧璟撞進時箴懷里。他什么表情都沒有,只道:“爸,你先消消氣。”“怎么消氣!”濮毅辰指著濮顧璟大罵,“這丟人現(xiàn)眼的畜生!竟然是喜歡男人的變態(tài)!”濮顧璟立馬從時箴身邊退開,不耐地掃過濮毅辰:“既然你這么認為,我也不多說了。”他對時箴道,“我們走。”“你個畜生!”濮毅辰憋了一口氣,手邊已沒有擺設(shè)的瓷瓶了,便只得用手指著濮顧璟,“你今天不說清楚,哪兒也不許去!”“哥……”濮惟燁喊了一聲。濮顧璟頓下腳步,他倒是沒什么關(guān)系,可其中還牽扯到了時箴,到底是有礙名聲的一件事。他若有所思地掃了一眼濮惟燁,轉(zhuǎn)過身來:“我不知道你哪里得來的消息,不過我們當時就只是玩?zhèn)€游戲而已,不當真的?!?/br>濮毅辰頓了一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濮惟燁,隨后才皺眉問濮顧璟:“你說的是真的?”“時箴,你沒解釋?”濮顧璟道。“沒……來得及?!睍r箴是有些心虛的。“什么游戲會說這樣的話!”濮毅辰還是不滿。“大冒險而已?!卞ь櫗Z道,“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在濮毅辰看過來的時候,濮惟燁立馬道:“哥,怪我的。不知道誰把你們這一段單獨切下,放在了校網(wǎng)論壇上,雖然很快就撤下去了,可還是有不少人看到了。剛進門的時候,我剛好問了時箴一句,時箴都沒來得及回答,爸就聽到了?!?/br>“哦,這么巧?”濮顧璟看著他。“嗯?!卞钇_眼點頭。“好了,既然弄明白了,我們就走了。”濮顧璟立馬轉(zhuǎn)身。“等一下!”濮毅辰叫住他。濮顧璟又皺眉,心思又有什么麻煩事。“讓你同學先走,”濮毅辰道,“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br>濮顧璟讓時箴先走,他也沒有過去坐下的意思,只站在門口問他:“說吧,什么事?!?/br>“坐下說,站著做什么?”濮毅辰的臉色也稍微好了一點,伸手招呼他。“不用了,我回去還有事。”濮顧璟道,“有什么事趕緊說吧?!?/br>濮毅辰看著他一副公事公辦,水潑不進的模樣,剛下去的氣,立馬又起來。他立馬虎起臉:“能有什么事!連坐下來說一會兒話的時間都沒有!都已經(jīng)畢業(yè)了,難不成還有功課!”“我得回去做飯?!卞ь櫗Z輕飄飄道。濮毅辰皺眉,這小子會做飯?他怎么不知道。不過這么幾年,他從沒管過他在哪里吃,吃的什么。想來外面外賣那么多,他手里有的是錢,隨便哪里都能解決。他稍稍降低了聲音:“你媽……阿姨一直在廚房里忙活,就為了給你準備一頓生日餐,今日就留下來吃飯吧?!?/br>濮顧璟偏過頭,大有他不說事就馬上走人的意思。“你一個人在外面,吃得也不好,今天就留下來吃飯,我們邊吃邊說?!卞б愠狡鹕淼?。濮顧璟笑了?,F(xiàn)在才關(guān)心他吃得不好,是不是晚了?他想起,剛上高中的時候,他什么都不會做。他吃著或咸或淡,或半生不熟的菜時,面前的這位可有問過一句?吃膩了食堂,吃膩了外賣的他,就為了想吃一口家常的,手指切破了,燙傷了,自己給自己包扎敷藥的時候,這位又在哪里?他垂眸收斂了笑意,對他說:“你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就回家了?!?/br>濮毅辰聽到他說“家”這個字,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道:“你住的……那老房子,是不是要拆遷了?”濮顧璟看向他,點了點頭:“可能吧?!?/br>“那你就回來住吧?!卞б愠降溃澳氵€年輕,萬一涉及到拆遷賠款,你被人糊弄了都不知道。交給我,我來幫你處理?!?/br>濮顧璟又笑,原來這頓生日飯是打這個主意。他道:“然后呢……”作者有話要說:我是打算走小甜文路線的,嗯,要從森森出來之后,第一章肯定不甜第2章第2章“嗯?”濮毅辰還在盤算著那套老房子能得多少錢。房子是別墅,位置好,面積又大,拆遷款肯定少不了。“然后,我姥姥給我的房子,得的拆遷款是不是要交給你保管?”濮顧璟道。“怎么說話的?”濮毅辰不滿,“你要這么多房子做什么!現(xiàn)在公司里正好缺一筆資金,你那房子拆遷得了款子,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br>“你是不是忘了,這房子是我姥姥留給我的,你前妻的媽,跟你沒關(guān)系?!卞ь櫗Z道。他記得,以前濮毅辰每年都說公司缺錢,好像公司年年虧損似的。“現(xiàn)在可是在你名下!”濮毅辰道。在濮毅辰看來,老子用兒子的錢是天經(jīng)地義。當初他就不滿,老太婆將所有的東西都轉(zhuǎn)到了濮顧璟的頭上,連女兒都沒有給。房子這種東西,一旦落到未成年人的頭上,不到成年是不能轉(zhuǎn)的。所以之后,他與濮顧璟的媽離婚時,什么都沒有分到,反而要分出去些。濮毅辰似乎已經(jīng)忘了,他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本不屬于他,而是屬于他的岳父岳母,又或者他的前妻。“我跟你有關(guān)系嗎?”濮顧璟道,“哦,有點關(guān)系的,名義上的父親?!?/br>“怎么說話的!你怎么說都是我兒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