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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潼牽著狗一邊走一邊道:“可能因為好聽吧?!?/br>郝正午在心里吐槽,但也跟著羅潼往前走。羅潼走的慢悠悠的,他跟的并不吃力,也不知道羅潼怎么想的,忽然又不生氣了似的,對他態(tài)度也比之前客氣了不少,一路上還跟他在那聊天。郝正午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從小生活在蜜罐里一點苦都沒吃過的大少爺,羅潼稍微對他好一點,他就恨不得拿著這位當(dāng)親兄弟一樣。尤其是羅潼態(tài)度上的微妙轉(zhuǎn)變,更是讓郝正午受寵若驚,他在關(guān)心了一下羅潼之后,趁機(jī)又敲著邊鼓去問他家小情的事兒。羅潼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破例還回復(fù)了他兩句:“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們不合適?!?/br>郝正午看他一眼,不解道:“為什么???”羅潼沉默了一會,才道:“因為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郝正午不服氣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能進(jìn)步呢?”羅潼沒想到他忽然來這么一句,笑了一聲搖搖頭,沒再回答他。第六十六章郝正午很少看到他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就這么一邊看著羅潼,心里一邊想著小情,跟他繼續(xù)聊下去。羅潼回答的少,惜字如金,但是郝正午就是喜歡他這冷著臉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這人跟自己完全不一樣,年紀(jì)小但是特別沉穩(wěn),偶爾流露出一些少年氣的時候,笑一下或者使個壞的小模樣,才越發(fā)顯得彌足珍貴。郝正午這一路走著,看著羅潼的側(cè)臉,心里一動忽然想到了剛才那個問題。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間他也想問問羅潼,是否跟自己是一個世界的人?應(yīng)該是吧。郝正午胡亂想著,應(yīng)該沒錯了,他和羅潼雖然年紀(jì)和社會經(jīng)驗不同,但是歸根結(jié)底他們都擁有著同一份工作,工種最起碼是相同的,而且將來努力的方向,應(yīng)該也是一樣的。那么他們就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吧?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想著,郝正午就松了口氣。尋妻路不易,但多少也有一點方向了。郝正午已經(jīng)確定自己老婆就在羅潼他們那個學(xué)校,而且很可能跟羅潼是認(rèn)識的,這么多搜集到的資料加在一起,他也不擔(dān)心找不到人了,無非就是早晚的問題。他也問過安遲公子這件事,但是安遲瑾表示對此一無所知,反而是羅潼這邊能打聽到更多,他就只盯著羅潼一個人不放。羅潼那邊口風(fēng)緊,當(dāng)然什么也問不出來。但是郝正午是有耐心的。而且跟班這種事情一旦做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怎么難了。當(dāng)羅潼隔天又來“打工”的時候,郝正午自發(fā)自覺的又跟來了。這人簡直跟成了習(xí)慣,羅潼這回也沒跟他客氣,直接把遛狗繩遞給了郝正午,道:“幫我個忙,帶它們倆在小區(qū)里轉(zhuǎn)一圈,解決一下個人問題?!表樖诌€給了郝正午一個袋子和小鏟子,“鏟屎官套裝,知道怎么用嗎,就是等它們……”郝正午接過來道:“我知道,我爸媽那邊也養(yǎng)狗了,不是,你來打工怎么好意思使喚我呢?”他把自己拐杖舉起來恨不得戳到羅潼鼻子下面去,“你好歹看一眼,我還是傷患呢!”羅潼冷漠道:“你剛一路跟著我的時候,跑的可夠快的,瞧著腿腳快好了?!?/br>郝正午這邊確實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哼唧兩聲,聽見羅潼這么說也就認(rèn)命的道:“知道了,我去遛狗?!?/br>郝正午一瘸一拐地牽著影視和長虹走了。羅潼轉(zhuǎn)身回去收拾房間,手上戴著手套打掃的非常專業(yè),他平時也會在課余時間過來幫著谷奶奶干點活,和蘇月月一樣,拿著老教授當(dāng)自己家老人一樣照顧。蘇月月今天陪著老人又去做肺部檢查了,抽血化驗也要挺長時間,又托了他來幫一天的忙。郝正午牽著兩只狗去小區(qū)里面轉(zhuǎn)了一圈,昨天跟著羅潼做過一遍了,倒是也怎么困難。他走的特別慢,兩只大狗卻沒有像昨天那樣聽話了。昨天它們跟著羅潼的時候,聽話的像是兩個小乖乖,一摸腦袋就搖著尾巴坐下,特別聽話,現(xiàn)在只有郝正午一個人了,就有點控制不住了,不管郝正午怎么喊,兩只傻狗都搖著尾巴有點瘋狂想往前沖的勁兒。郝正午就一邊兒拉著狗繩,一邊在那喊。“影視!”“長虹!”“影視、長虹、影視長虹……??!”……郝正午忽然閉上嘴巴,他覺得自己特別像個搞傳.的,洗腦似的一邊小跑一邊喊口號。而且他從來沒覺得自己這輩子這么急功近利過,這都起的什么破名字?。?!他喊的自己臉都紅了。之前他自己的書拍成連續(xù)劇做宣傳的時候,郝正午也只是高冷的轉(zhuǎn)發(fā)了一下,還從來沒有這么當(dāng)眾瘋狂的喊出過自己心中的愿望。這簡直太羞恥了好嗎!可就算郝正午一直大喊著“影視長虹”走過來,兩只狗也沒怎么給他面子,他一個不小心沒拽住,就跑了一只。郝正午傻眼了。他看了看自己旁邊那只邊境牧羊犬,黑白相間的邊牧也抬起頭來,瞪著兩只無辜的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看著他。郝正午帶了點希望,問它:“那什么,你是邊境牧羊犬是吧,你除了牧羊之外能找狗嗎……”邊牧顯然是不能回答他的,只是聽話地蹲坐在一旁乖巧的等著他繼續(xù)帶自己遛彎。郝正午哪兒還遛的下去??!這才遛到一半,狗就跑了一只!他也不敢回去,生怕回去之后不好跟羅潼交代,自己帶著那只邊牧,一邊讓它嗅著,一邊滿小區(qū)的去找,四個大門的保安亭那都問了一遍,確定沒有見過一只金毛跑出去,郝正午這才稍微放下一點心。好歹沒有出小區(qū),慢慢找吧,總是能找到的。郝正午一直找到了半下午,他沒有找到跑丟的金毛,到是找到了回來拿東西的蘇月月。郝正午像見到親人一樣拖著一條不太便利的腿一瘸一拐地?fù)溥^去問她:“月月啊,你們家的小狗它一般自己跑了,都上哪兒去???我?guī)еL虹找了一中午了也沒找到?!?/br>蘇月月眨眨眼:“啊?”郝正午特別不好意思的說:“我?guī)土_潼去遛狗來著,不小心半路跑了一只,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問過門衛(wèi)了,他們都說沒有見過,那就還沒跑出去,一定就在這個小區(qū)里邊兒!我加班加點就給你找,一定把影視給你找回來?!?/br>蘇月月聽明白了,忙道:“沒事兒,它們在這個小區(qū)里都認(rèn)路的,自己可能已經(jīng)回去了吧。”她看看蹲坐在郝正午旁邊的邊牧,又看看郝正午,奇怪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叫它們,‘影視’和‘長虹’這兩個名字好奇怪呀?!?/br>郝正午愣了下,道:“它們不叫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