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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撫男孩后背的手頓了一下,“……什么好想……你剛才不就……做了。”靈巧柔軟的舌頭,在唇齒之間舔吻……感覺好像……下一秒就會被吃掉。不知不覺間,霍天銘已經(jīng)一條腿跪在了顏卿的椅子上。顏卿被困在男孩和椅背之間,無處可逃。究竟是誰被誰征服了呢?顏卿的手指微微顫抖著,摸上男孩不科學(xué)的耳朵,輕輕地沿著輪廓捏了捏,然后好像對耳垂愛不釋手,捏來捏去,直到整只耳朵都紅通通地,guntang。“你的耳朵,真好玩。”顏卿無意識地說了出口。“那,我的耳朵,從現(xiàn)在開始,歸你了,好不好?”霍天銘保持頭枕在顏卿肩頭的姿勢,偏過臉,認(rèn)真地說道。“傻孩子?!?/br>“就傻了,喜歡么。”低沉的聲音在顏卿耳邊響起,背部激起一陣電流。然后耳朵上是溫?zé)岬臍庀⒑腿彳浀挠|感。是霍天銘的吻。耳廓,耳垂,然后順著臉頰又一路吻到顏卿的雙唇。喜歡。好喜歡。真想永遠(yuǎn)在一起。什么緣定三生,什么競速,通通無所謂。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只要有你,什么都可以不要。顏卿沒有說出口的回答,被霍天銘醉人的啄吻吞沒。也許不說出來,彼此都會比較輕松吧。再輕松一陣子也好。因為再過不久,天銘就要……畢業(yè)了。*由于舉報的是使用外掛作弊,所以官方在查證期間,為了保證公平,中止了所有比賽。顏卿他們和緣定三生的比賽,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順延到了第二天晚上。短短一天時間,緣定三生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盛氣凌人的架勢。出事的時候,論壇上的帖子同步進行了播報,顏卿的18條龍神號角也全部被截圖,從手速到知識面到最后的小委屈都被各路英雄反復(fù)分析,形勢基本一面倒。最后官方放出了澄清以及道歉的聲明,并承諾后續(xù)會進行補償,這一次的事情算是落了幕。鬧得最囂張的三生er們徹底沒了四處蹦跶的精力。之前還反復(fù)刷著名媛是某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白富美,對忍薇花式嘲諷挑釁的,如今也幾乎銷聲匿跡。名媛原本還想壓一下忍薇的風(fēng)頭,在顏卿刷了18個號角后,也發(fā)了一條:【名媛:如若不是心虛,又何必解釋呢?】既然對方是沖自己來的,顏卿索性奉陪到底,又買了一個號角:【忍薇:讀書太少,想得太多?!?/br>顏卿刷完最后一個號角,又被莫名興奮的霍天銘一路親吻著,兩人洗洗睡了。本以為抓住忍薇把柄,想要大鬧一場的三生隊伍,在士氣低落的狀況下,對上斗志昂揚的明清隊伍,可以說是毫無懸念毫無反抗地慘敗。最終顏卿得出一個結(jié)論:跟緣定三生的人玩,真沒意思(。_。)有時間不如看看書,寫寫文,哄哄霍天銘。最近男孩越來越愛撒嬌了。明明答辯那么忙,怎么還……那么有精力呢。再過一周,天銘就畢業(yè)了呢。作者有話要說:看到催更瘋狂敲鍵盤。。還好上來瞅了一眼【x第42章言輕大大去試音距離霍天銘畢業(yè)的最后一個星期,在二人各自的緊張期待中,日子過得飛快。顏卿甚至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要時間過得快一點,還是慢一點。自打副本競速之后,本就沒有什么游戲癮的顏卿,心想著取材也差不多了,又是考試周,沒什么新人需要帶,最近他游戲上得也少。未來的準(zhǔn)備倒是一直在做,可就算是做足了準(zhǔn)備,他心里也沒底。對于未來,他所做的一切準(zhǔn)備,付出的一切努力,都需要有一個基礎(chǔ)。只有建立在彼此相愛的基礎(chǔ)上,他做出的一切才有意義。答案,即將在一周后揭曉。明清社團有已經(jīng)考完試放假回家的,這兩天瘋得就像混世魔王。顏卿被幽幽鳴每天信息轟炸,不可思議地保持著心態(tài)的平和與安定。一般霍天銘出門不久,幽幽鳴才會起床,然后第一件事就是給顏卿發(fā)信息。幽幽鳴:太太太太!起床啦!幽幽鳴:來試音嘛太太!幽幽鳴:@全體成員,都給老娘起床!接駕!忍薇:早。小心心:太太終于加入明清了嘛??!撒花花~~小心心:好多人都還沒醒來呢!等下午都起床了,一起商量歡迎會的事情吧!忍薇:還沒。幽幽鳴:太太早就是我們的人了嘛。忍薇:試音什么時候?幽幽鳴:太太的聲音聽著幻肢都硬了,還需要試音?忍薇:……忍薇:會長的原則呢?幽幽鳴:喵~~~幽幽鳴:那就今晚吧!小心心:歡迎會QAQ幽幽鳴:也今晚!忍薇:……顏卿合上筆電,愜意地靠在沙發(fā)上看向窗外,老楊樹濃密深綠的樹冠,從這個角度看起來遮天蔽日,偶爾被風(fēng)吹散才能露出的一點空隙,透出的陽光像是寶石一樣。只是網(wǎng)上聯(lián)系,連面都沒見過,可是這些小伙伴卻都很暖,總是熱情地叫他太太,有什么活動都會第一時間喊上他一起,有什么困難都會第一時間幫忙。話說他們?yōu)槭裁炊冀凶约禾?/br>跟大神結(jié)婚了就是太太么?不對啊,應(yīng)該是從最開始,就被叫做太太了。唔……寫文吧。燒好一大壺水放在旁邊的角幾,今天天氣好,顏卿就抱著筆電窩在書屋的沙發(fā),十指如飛般地敲字。“卿,你這是多久沒動地方了?”霍天銘快中午的時候回到書屋,就看到顏卿在沙發(fā)上全神貫注地碼字,連他進門時候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娘L(fēng)鈴聲都沒察覺。走到角幾旁邊摸了下水壺,里面的水滿滿的,已經(jīng)涼透了。看到顏卿有些干裂的嘴唇他就猜到會是這樣。趁著自己外出,又是這樣,不懂得照顧自己。顏卿依然沉浸在腦海中的世界,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手指敲擊鍵盤快到能看到殘影。然后一瞬間,他攤開在大腿上的筆電被抽走,他保持著打字的姿勢愣住,然后緩緩抬頭。被他臉上疑惑的小表情瞬間萌化的霍天銘,心里軟得化成一灘水。咋這么可愛呢?疑惑的小眼神兒好像在問:咦,寶寶的筆電呢?再加上頭上的呆毛,就好像拉比特族忍薇實體化了一樣。霍天銘把筆電往旁邊一放,整個人撲到顏卿身上,憐惜地舔舐他有些干裂的嘴唇,“一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