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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丑聞。你的那些新聞八卦可是我那些下屬茶余飯后的閑談,都說你后臺了得。要我說,自己有實力才是硬道理,不然后臺那么多怎么還紅不起來呢?你有幾斤幾兩你的那些觀眾看得最清楚。收入都沒有難不成是想啃老拿父母錢請客吃飯?” 蔣富怡這話一出,飯桌上的氣溫都冷了幾個度,一時之間陷入了死寂。 燃爸燃媽擔(dān)心地看著杜辰燃,他們怕的就是這點。 杜辰燃雙眼微瞇她剛要開口,一旁的柴歌卻臉色不善,她看著蔣富怡說道:“辰燃可不缺錢,而且她要想紅簡直不要太容易,只不過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而已。” 在她的認知里就沒見過想杜辰燃這樣全能優(yōu)秀的人,她一直把杜辰燃當(dāng)做寶藏一樣看待,此時她的這個表姐話里話外竟然有說她是草包還啃老的意思,柴歌聽了心里有點氣憤,這可是她老板! 坐擁粉絲無數(shù),光靠打賞一天就有上百萬流水!名下房產(chǎn)、公司、豪車齊全!文化圈導(dǎo)演圈游戲圈均有涉獵的大佬??! 不知道對面這個表姐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資格這樣說她? 第70章 打臉piapiapia 杜辰燃從小到大靠著許家在他們這些親戚姐妹里頭就高人一等, 眼下蔣富怡逮著機會訓(xùn)得正舒坦呢,竟然又有人站出來為她幫腔! 蔣富怡不由得冷笑一聲, 反問道:“您又是哪位?輪得到你插嘴?” 她做編輯許多年, 從來都不是好說話那一掛的,給她投稿的作者大多被她說教過, 那些人不敢得罪她, 久而久之她也有了種自己是個有身份的人之類的錯覺。 這話說的夠難聽了, 杜辰燃眉頭一皺剛要開口,柴歌便拿起了一旁的背包, 作為一個外人她留在這確實不合適,不過時光要是倒流她還是會站出來力挺自家老板的。 繼續(xù)爭執(zhí)毫無意義,只會破壞了家庭聚會的氛圍,于是她站起身她向杜辰燃的父母微微鞠躬,然后沖杜辰燃道:“辰燃, 我在外頭等你?!?/br> 說完她頭也沒回就走了, 杜辰燃看著蔣富怡眉頭狠狠地皺了一下。 然而就在這時, 蔣富怡她媽突然開口了,她拉著蔣富怡的衣袖說:“行了行了,富怡你趕緊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待會不是還要去談合約嗎?哪有那么多閑工夫和人計較!”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蔣富怡她媽臉上都是自豪, 倒是杜辰燃的突然挑了挑眉, “談合約?” 看杜辰燃終于對蔣富怡的現(xiàn)狀來興趣了, 平日逮著機會就四處炫耀的蔣母立刻接了話茬, “是啊,我們富怡的單位這陣子接了筆大公司的生意,約好了今晚七點和對方談合約。只要簽下這一單富怡年終獎就能番兩番了,到時候在市中心買個大房子,燃燃你到時候可得賞臉光臨哦?!?/br> 一旁的蔣富怡仔細地盯著杜辰燃,如果此時杜辰燃流露出一星半點的訝異,她也會高興上一整天的。 記得小時候家里吃年夜飯,飯桌上家族里的長輩們就是這么介紹杜辰燃的。 期末考拿了第一了。鋼琴練會了幾首曲子。在班里當(dāng)學(xué)習(xí)委員了。事無巨細也能讓人津津樂道。 她就不明白了,杜辰燃擁有的一切都不該是她應(yīng)得的!明明就是個保姆司機的孩子憑什么高人一等? 如今她終于不用再忍受那種低人一等的感覺了,她裝作不在意地喝了口茶,看向杜辰燃,“我們單位的合作對象你應(yīng)該知道,我媽說你前陣子在一部古裝電視劇里演了個丫鬟,你們那部電視劇的原著作者就是我們這次合作的對象。不過我們出版社一直是不簽網(wǎng)絡(luò)作者的,但是對方誠意十足公司就派我來和對方談?wù)劇!?/br> 蔣富怡這話有點夸大其詞了,因為她說到合作對象這幾個字的時候仍舊沒有在杜辰燃的臉上看到她期盼的神情。 “對對,下次讓你姐幫你引薦一下爭取在下部戲里面演有臺詞的?!笔Y母十分神氣地道。 “真的?”一旁的燃媽眼神突然亮了亮,雖然他一直希望杜辰燃不要有太大的壓力,但每個做父母的都希望兒女能有一個好的未來,如果這事蔣富怡真能幫上忙,那說點好聽的,求求人家也不是不可以啊。 蔣富怡一臉傲氣,“當(dāng)然了,這位作者在業(yè)內(nèi)名氣很大。她的作品幾乎每一部都大受好評,想勾搭上她的小明星多了去了,之前不就有個叫姜辭的演了她書里的男主角一炮而紅了么?還有那個張寄柔咸魚翻身,現(xiàn)在活躍的很?!?/br> 因為劇中有杜辰燃在,所以在場的人基本都看過這部電影,對蔣富怡說的這些相當(dāng)有共鳴。 燃媽看了眼杜辰燃,那眼神仿佛在征求他的意見,只要她稍微對蔣富怡示個好,那他們做父母的肯定不顧面子沖鋒陷陣。 然而杜辰燃聽到這已經(jīng)全明白了,她捏了捏眉心,關(guān)于出版社交接的事情一直都是鄭主編在管,他和柴歌說的對方負責(zé)人姓張,壓根就沒有提過蔣富怡這號人,沒想到今晚和他們談合約的人里面還包括蔣富怡。 而且一直在讓步求合作的明明是她們,這個蔣富怡真是張口就來。 杜辰燃心里有底了,她喝了口茶慢悠悠地沖蔣富怡道:“我勸你現(xiàn)在趕緊出去和人道歉去,不然不出一小時后你肯定會后悔的?!?/br> 她這話鋒轉(zhuǎn)的突然,蔣富怡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這么跟你姐說話?!”她的臉色唰的一下漲得通紅,覺得杜辰燃說這話就是在威脅她,完全沒有想有另外一層的意思。 既然提醒沒用,杜辰燃多說無益。她拿出手機給柴歌發(fā)了條短信,沒過三分鐘蔣富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是他們出版社的主編,說是燃盡方將飯局的時間提前了,現(xiàn)在就要她過去作陪。 她瞪了一眼杜辰燃,拿起一旁的公文包沖著媽說:“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過來了,我先去應(yīng)付一下,待會就回來?!闭f完她站起身便往外走。 就在這時,杜辰燃也站起了身。他沖爸媽解釋了兩句,隨后便出了包廂。 柴歌就等在門口,明白杜辰燃將時間提前也是不想讓她久等。 路過的蔣富怡看也不看她,直接走向了電梯,柴歌也不想和這種人再有什么交流。 好的很快,杜辰燃便走了出來。 飯局包廂在三樓,電梯還沒到,三人只能一起等待著。 為了保險起見,杜辰燃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口罩戴上。 一旁的蔣富怡掃了她一眼,諷刺道:“哎喲,就你這出門還戴口罩呢,有人認得你嗎?” 剛才當(dāng)著長輩的面不好發(fā)作,此時柴歌真是對她忍無可忍了,別人家的jiejie,對自己meimei都是鼓勵要表揚的,而這個蔣富怡對杜辰燃的態(tài)度卻比陌生人還不如,什么人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