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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幾乎可以確認杜君棠在鬧脾氣——半夜兩點半叫人出去夜跑,還美其名曰日常訓練。城郊,連路燈都稀罕。江帆自己給自己打著手電,吭哧吭哧跑了一個多小時,不遠處一輛超跑與他并行,速度之慢堪比老年代步車。一場秋雨說落就落了。江帆戴了兜帽擋雨,夜風涼,吹得他直打顫,半晌又將外套拉鏈拉到了最上面。杜君棠不說,他就也不停不求饒,于是便又在雨里跑了半個小時。雨勢漸大,噼里啪啦打下來,雨水順著半開的車窗淋在車座上。黑夜里、雨幕中,那人仍舊在跑,不顧前路的那種跑法。兜帽遮住了他的臉,杜君棠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那脊骨直得好似鋼管,也不見他疲憊得彎一彎。怎么就這么倔。為什么不肯向他討?zhàn)垺?/br>“滴——”車喇叭嘶啞地長嘯一聲。杜君棠毫無意識,這是多年來他罕有的一次妥協(xié)。江帆就那么濕漉漉地坐進車里,坐在了副駕駛上。他還分神去想,這么費勁巴拉能換杜君棠給他當一次司機,值不值。車里的氣氛不大對勁,像某種和諧從內(nèi)部被打破了。到家,車停入庫。剛進大門,杜君棠便下令讓江帆跪下。江帆手腳麻利地把自己脫光了,將被雨打濕的衣服整齊疊好放在一旁,雙膝同時跪地,與肩同寬,足弓貼地。自重逢以來,這些他們統(tǒng)統(tǒng)沒有做過,可江帆卻無端覺得有種親切的熟練。他的視線停在杜君棠腰際,不再向上。眼中那人朝屋內(nèi)走去。上半身趴下,以小臂支撐,前胸欺近地面,江帆翹起臀部,保持著犬奴的姿勢,不緊不慢地跟在杜君棠身后。江帆從不知道這棟別墅里有調(diào)教室,畢竟杜君棠從不把那些野狗帶回家。房間占地面積不小,光狗籠就貼墻擺了一排,標準籠、站籠、跪籠,十足森然。而吊縛用的固定設(shè)施則被安置在了另一側(cè)。整體而言,是杜君棠偏好的冷色調(diào),配上置物架和掛鉤上的繩子、刑具,不動聲色地,給人以視覺沖擊。江帆乖順地趴伏著,嗅到了皮革的香味。調(diào)教室里很溫暖,是恰到好處的舒適,經(jīng)歷了疲倦寒冷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想放松下來。事與愿違。一根遙控震動棒被送進了江帆的肛口。臉頰緊貼著地板,夾著震動棒的屁股正對著杜君棠,江帆壓低了腰,充分向主人展示正吞吐著假陽具的后xue。這兒的一切都令他著迷,并讓他深感安全。除過下身那個幾乎將他折磨致死的貞cao鎖。“啊……!”即便憋得雙眼泛紅,仍然有漏網(wǎng)之魚。那根假陽具震動的頻率被調(diào)高了,江帆連屁股都不敢晃,生怕那玩意兒一不小心蹭過他最敏感的那點。下身又燒又脹,疼久了似乎有短暫的麻痹,伴隨而來的是耳鳴。“嗡嗡嗡、嗡嗡嗡”,和震動棒在腸壁里攪弄時的聲音無異,以至于江帆有時也分不清究竟是不是耳鳴了。杜君棠坐在靠背椅上,赤著只腳,踩上了江帆打顫的小腿。淋雨后,水被風干,皮膚發(fā)涼,可那人與自己相觸時是暖的,江帆貪戀地低吟了兩聲。神思有了片刻的清明。身后傳來鉛筆尖劃過素描紙的聲音。杜君棠在畫他。江帆硬得更厲害,忍受不住了,腦門在地上磕了一下,發(fā)出獸一般的嘶吼。漂亮的肌rou、性感的腰窩、挺翹的雙臀——健碩的身材和被凌辱時的姿態(tài)。杜君棠畫得很快,著魔似的,神情專注。這樣的江帆讓他感到興奮。情不自禁地,腳趾緩慢上移,蹭過那人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手上的動作未停。江帆叫得更厲害,扭腰擺臀,似乎想掙脫這痛苦。急促喘息時,不由地夾緊屁股,卻被腸壁里那根嗡嗡作響的震動棒折騰得更厲害。腳趾撥弄起脹大的yinnang,狎玩片刻,踩了下去。“不……不要……”江帆嗓音顫抖,口中“啊啊”叫了一聲,近乎破音。腰抬起了幾分,有想要爬開的趨勢,到底沒有,跟釘在原地似的。他開始求饒。他想躲,無果,只有那把不銹鋼鎖在地上敲得“當當”響。“嗚……痛……”再開口時,已然帶了哭腔,委委屈屈地哼叫,鉤子似的撓人心肝。筆尖正頓在畫中人脖頸處,杜君棠有一剎猶豫,終還是虛畫了兩筆。身體里的震動棒被取了出來,江帆再對上杜君棠的臉時,幾乎跪不住。額前的發(fā)被汗?jié)窳?,渾身的皮膚都透著粉。杜君棠用鉛筆挑起江帆的下巴。那人的下唇被咬出了血,襯著這張俊朗的五官,無端有種詭譎的艷麗。“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杜君棠低聲問。疑惑沉在心底太久,憋悶太久,道出口了才覺釋然。事實上,他一點也不想承認自己被牽著鼻子走了。江帆聽出了話里的冷意,甚至預(yù)感到那人想做什么。眼前一片模糊,他慌亂地凝眸想看清杜君棠,結(jié)結(jié)巴巴道:“只是……只是、普通的裝飾品……”是件即使被用心保養(yǎng),也依舊無法逃離磨損命運的裝飾品。什么裝飾品,值當戴這么多年?杜君棠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很快又不見,他不習慣把真實情緒展示給任何人。再開口時,語氣里滿是野獸那份高高在上的孤獨:“你究竟把我當成了誰?”這話問得江帆心口一窒,眼淚涌上眼眶。話到嘴邊又強自咽回去,他不動,也不抬頭。“你只是你。”他說得懇切又謙卑。卻被那人誤解了。寂靜半晌,余光觀察到那人似乎要起身,江帆惶急地咬住杜君棠的褲管,低沉又含混地說了聲:“別走?!彼袷桥聵O了,重復(fù)道,“……別走?!?/br>杜君棠愣住,被那不安的嗓音戳中了心口。頭顱點在了地上,磕出悶響,江帆趴伏著,以完全臣服的姿態(tài),露出了那根choker的鏈扣。眼淚不可抑止地落,江帆將所有聲音堵在了口中。choker被摘掉的那刻,他雙肩震顫,有那么一瞬,他覺得自己被拋棄了。模糊的視線中,有一抹紅灼得人眼疼。江帆用力眨了眨,待目光清明了,才看清那是杜君棠左腳腕上的紅繩。藏在褲腿下面,只有這樣五體投地地跪下才能看到。是他送給他的!是他送給他的!神真的庇佑了他。江帆幾乎要吶喊出聲,忍住了,他興奮地去咬杜君棠的踝骨,用牙齒輕輕地磨,舌尖輕輕地舔。他私心地吻了吻那根紅繩,尾椎骨登時發(fā)麻,他就這樣無理而紛亂地落下一串又一串吻,直至舔到那人的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