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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云生和李程倒是點得不多,每人要了一個自己最愛吃的菜,白俊聰則一口氣又加了四五個特色菜,都是店里最貴的菜,平時當主菜點的,一般都只點一兩道而已,點完之后對佟弋說:“這些菜早就想嘗嘗了?!?/br>佟弋點頭說:“我很長時間沒吃中餐了,也嘴饞了,多一點正好飽口福?!闭f完又回頭問辛簡,“再給你加一道你最愛吃的蝦吧?”辛簡說:“他家的蝦口味我都不太喜歡,點個香辣蝦吧?!?/br>佟弋笑起來:“等回深圳了打你去吃海鮮。”兩人交談親密無間,李程在一旁咳了一聲,辛簡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鬢角,嘿嘿笑了一聲:“對了,程哥,最近怎么沒見著你女友?”李程眼神黯淡了一下:“她忙著找工作寫畢業(yè)論文呢?!碑厴I(yè)就意味著失業(yè)和失戀,他不知道自己的戀情還能不能維持下去。佟弋問大家:“你們都定了去向了吧?”羅云生點頭說:“我已經(jīng)定了,簽了移動?!彼依飾l件有限,還有個正要上大學(xué)的meimei,所以不得不先出來工作給父母減壓。李程聳肩:“我考公務(wù)員了。”李程父母都是公務(wù)員,熬到這個份上,也都是中層階級了,家里也希望他走仕途,前路都給他鋪好了,他對本專業(yè)興趣也不大,就聽從建議考了公務(wù)員。白俊聰說:“我升了本校的研究生?!?/br>這時先點的烤鴨上來了,還有幾道涼菜,佟弋讓服務(wù)員上了啤酒,辛簡要給大家倒酒,被佟弋拿過去了,挨個給大家倒上酒,又給辛簡要了一罐涼茶,然后舉著酒杯說:“祝大家都有一個錦繡前程!干杯!”大家干杯后,羅云生嘆息說:“辛簡你加油啊,兄弟還指著到你的公司去打工呢?!?/br>辛簡哈哈笑:“云生這么瞧得起我,那我一定要加油才行?!边@是某次大家聊天的時候說起將來打算的時候,辛簡隨口說的,將來自己應(yīng)該會做老板,不受人管束。李程說:“你們?nèi)饬?,以后還會回來?”“唔,回來啊,這里畢竟是我們的根,辛簡舍不得,我也舍不得。”佟弋一邊放下酒杯一邊說。李程吃了一片烤鴨,問佟弋:“聽說你是研究數(shù)學(xué)的,將來是要做學(xué)問了?”佟弋頓了一下:“如果能做學(xué)問,倒也不是一件壞事,只怕只能做個理想?!爆F(xiàn)在父母年富力強,還不用他cao心公司的事,他還能隨心所欲做點自己喜歡的事,再過幾年,只怕就會催他回去管理公司了。大家也都不知道佟弋家的底細,白俊聰就說:“那你想做什么?”佟弋說:“不是我想做什么,可能還是得回家去幫忙。”白俊聰說:“你家里還有公司?”佟弋也沒否認。白俊聰還想繼續(xù)問下去,這時服務(wù)員端了菜上來,辛簡招呼大家:“菜都上來了,趕緊吃吧,餓死了。”辛簡不能喝酒,佟弋陪著大家喝酒,白俊聰抓到機會,拼命朝佟弋敬酒,不過整個飯桌上站在佟弋對立陣線的只有他一個人,所以佟弋還沒被灌醉,他自己就已經(jīng)喝趴下了。佟弋平時雖然喝酒不多,但是酒量卻相當好。吃完飯,辛簡要去買單,佟弋拉著他:“我來好了?!?/br>辛簡看著他:“你沒有國內(nèi)的卡吧。”“有,以前的卡我一直都帶著呢,我來就好?!闭f完起身去買單了。李程架著白俊聰出了門:“我說兄弟,喝不了就別喝那么多,跟誰置氣呢?”白俊聰走到路邊的草地上,張嘴哇啦吐了個一干二凈,然后一屁股坐在馬路牙子上不走了,辛簡看他那個樣子,趕緊去買了一瓶水過來給他漱口:“白俊聰你不要緊吧?趕緊喝水漱口?!?/br>白俊聰接瓶子的時候,隨手將辛簡的手抓住了:“辛簡,我那么喜歡你,你為什么就從來不看我一看?!?/br>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都靜默了,李程和羅云生顯然是沒有意識到白俊聰也是個gay,一直對辛簡抱著這種心思。辛簡趕緊抽回自己的手:“白俊聰,這事兒還確實沒法講究對等。你喜歡我,我卻一點也不喜歡你,以后還是把心思放到別人身上吧?!?/br>佟弋將手搭在辛簡肩上,說:“白兄弟,你眼光不錯,可惜你晚了幾年?!?/br>白俊聰雖然喝多了,但是腦子并沒有糊涂,聽著佟弋的話,抬起頭赤紅著眼看著佟弋,似要看出他言語中有多少戲謔的成分,不過佟弋眼中是一片誠摯,并無取笑的意思,但白俊聰還是不甘:“為什么你拋棄他這么多年,他還會對你死心塌地?!?/br>佟弋扭頭看著辛簡:“你以為我愿意?如果可以,我希望他無時無刻都在我的視野內(nèi)。我們從高二起,同住一個宿舍,從來沒有超過一個禮拜不見面、不聯(lián)系,為了辛簡能上北大,我費盡心思幫他補課、敦促他學(xué)習(xí),生怕他考不上,要和他分開,那段時間,我擔的憂心比他只有重沒有輕。當我必須要離開他的時候,眼中看到的一切都是灰的,那種感覺真是了無生趣,你能理解那種心情嗎?這些年在美國,如果不是他,我是不可能撐得過來的。我不是拋棄他,我離開,只是為了我們能更長久的在一起。”辛簡驚訝萬分地看著佟弋,眼眶慢慢酸脹起來,喉頭哽得幾乎不能順利呼吸。這些事,他從來都沒有告訴過自己,當年考北大,佟弋比自己還自信滿滿,沒想到他的擔心比自己還多,卻從來沒有表露出來過,還有分別之后,他曾那么無助絕望過。他伸出手,扣緊了佟弋的手掌,眼睛拼命睜著,不讓眼淚掉下來。他拼命吸了一下鼻子,掩飾地笑:“好了,現(xiàn)在好了,一切都過去了?!?/br>佟弋將他的手扣緊,幾乎連指甲都掐進辛簡的手背了,他雖然吃痛,但是并沒有皺眉頭,這種疼痛讓他真實地察覺到佟弋感情的熾烈程度。白俊聰呆呆地看著他們,忘了自己要說什么。羅云生在一旁說:“好了,現(xiàn)在都過去了,我們回去吧,坐在馬路邊也不好看?!?/br>李程也將白俊聰拉起來:“老白,回去睡一覺就好了?!眴蜗嗨歼@種事確實令人同情,但是人家的感情那是一朝一夕培養(yǎng)起來的嗎?那是同患難、共甘苦積累起來的,還經(jīng)受住了長久分別的考驗,這世上,能讓他們分開的,除了他們自己,就不會再有別人。回到宿舍,佟弋終于發(fā)現(xiàn)到辛簡手背上被自己掐出來的紫色的指甲印,頓時后悔不迭:“這是我掐的吧,你怎么不出聲呢?你就不疼嗎?”辛簡用手指頭輕輕碰了一下月牙狀的指甲印,滿不在乎地說:“沒事,一點都不疼?!?/br>佟弋懊悔得要死,翻箱倒柜去給辛簡找藥。辛簡說:“不用敷藥了,就是一些淤血,等它自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