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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找到后臺時,兩人就看見已經在秦裊裊身邊的霍楊。 只是看著這陣仗,達羅心道不好,果然,當收到霍楊淡淡撇來的一眼時,他就知道自己今天又犯錯了…… 沒能跟緊主母,就是犯錯。 當霍楊那句話說完后,似乎全場的空氣都跟著安靜下來。 大家都知道霍楊家里有位小嬌妻,但霍楊平常幾乎從來不將人帶出門,大家也不知道誰是霍太太。漸漸的,也有一些流言傳出來。 這種市井流言差不多分成了兩類,一種說法是霍家新婦丑陋不堪,根本不得霍楊喜歡,令霍楊厭惡到不想在出入各種場合時帶在身邊,而第二種說法,便是截然相反?;艏夷俏粡谋逼絹淼拇笮〗?,深得霍楊喜歡,以至于霍楊舍不得將人帶出來被人看見。 現(xiàn)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霍楊親口說出那句“我太太”時,差不多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秦裊裊身上。 這,就是傳聞中的霍太太? 看起來這么年輕貌美?好像還是個學生? 黑長頭發(fā)披肩,黛眉輕蹙,一雙眼睛又亮又帶著不容人忽視的氣勢,有種詭異矛盾的青澀和成熟的冷靜在里面。 這才是真正的小嬌妻??!而且,好像霍楊還很寶貝? 這是眼下眾人的心思。 不過,其中也有人不是那么有心思去打量秦裊裊,比方說現(xiàn)在已經目瞪口呆有點反應不過來眼下這是個什么情況的今夏父親李林。 “三,三爺?北,北爺?”李林是看了看霍楊,后者沒給他反應后,又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臉上帶疤的覃北,“這,這是……霍太太?” 覃北冷笑一聲:“就憑你剛才那句話,就該被割了舌頭!還真是不長眼睛,什么人都是你能瞎議論的嗎!” 覃北本來長得就挺兇的,尤其是在臉上多了那道刀疤之后,現(xiàn)在又用著狠戾的聲音講話,他跟前這人,忽然一下“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北爺饒命!是我沒長眼睛,冒犯了霍太太,求您開恩,看在我也是不知情的份上啊……”男人像是那電影中的人一樣,說哀嚎就哀嚎出聲,前一刻還囂張跋扈,后一秒就能低三下四哀求饒命。 覃北鄙夷地看著趴在自己腳邊的人,他最是看不起這種沒骨氣的。 霍楊看了眼秦裊裊,不過后者好像沒有收到他的視線,現(xiàn)在手里拿著剛才聽染遞過來的冰塊這時候給身邊的女子敷臉。 霍楊挑眉,他還不知道秦裊裊還有這么細心會照顧人的一面。 “覃北,你留在這里跟達羅一起照顧好夫人,把人送回家再過來?!被魲钫f著,他又看了秦裊裊,這時候秦裊裊終于也偏頭,霍楊接著說:“有事情直接吩咐覃北,找他,都能處理好?!?/br> 霍楊說完沒多久,就離開了后臺。他今天來這邊,是有要事,上一次在公司里攜卷碼頭工人薪水的會計現(xiàn)在就在這新世界的樓上,他這是要去清理門戶。 秦裊裊看著自己身后,霍楊還真是很厚道,竟然還給她留了一半人在這里。 這是鎮(zhèn)場子嗎?秦裊裊失笑,她剛才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謝謝,這霍楊眨眼間就不見了人影。 覃北這時候看著秦裊裊問:“夫人,這人是要直接咔擦了嗎?”說話間,覃北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秦裊裊:“……” 現(xiàn)在年輕人做事都這么暴躁的嗎?她從前可是每天忙著從死神手里搶人,這群人倒是好,每天忙著朝死神手里送人…… “這還是……” 秦裊裊話還沒說完,李林已經先爬到她腳邊,那樣子是想要學剛才一樣,抱著秦裊裊的腳哀求??涩F(xiàn)在達羅就守在秦裊裊身邊,達羅因為剛才自己犯了錯,現(xiàn)在就想著要盡快彌補,動作比覃北還快一步,在李林靠近秦裊裊的前一刻,直接將地上的胖乎乎的男人一手給提了起來,然后一下扔在了遠處。 達羅很不高興,他現(xiàn)在也知道就是因為剛才的那男人讓秦裊裊差點出事,也讓霍楊不高興。 “你離我們家夫人遠點!”達羅聲音悶悶地說著。 秦裊裊差點被身邊這個幼稚的大塊頭的舉動看得笑出聲,不過,想到對方好歹也是今夏的父親,她怎么做倒是可以,但是就看今夏是怎么想。想到這里,秦裊裊看著現(xiàn)在已經自己拿著冰塊按在一旁已經腫的老高的臉頰的今夏,問:“你想怎么辦?” 今夏如今心里也是同樣震驚,她知道秦裊裊結婚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秦裊裊竟然是霍楊的妻子! 這大上海,誰不知道霍楊是誰??!整個上海城里,坐實力最是強悍的幫派的第一把交椅,十幾歲時就被整個幫派上上下下的人心服口服稱呼一聲“少爺”,等二十幾歲時,獨當一面,因在家族這一輩中行三,人稱—— 霍三爺。 那樣的人,雖然不能說是完完全全的手里不沾一點血的好人,卻是意外讓整個大上海的女子們想要嫁的夢中情郎。 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為霍楊的那張臉。 而如今,知道身邊的同學竟然就是霍楊的妻子,這一點,怎能會不讓人感到吃驚? 不過對于今夏來說,現(xiàn)在更多的注意是在不遠處的那個被自己叫了十多年父親的中年男人身上。 “我在來的時候,我就想著要把那個女人殺掉,然后把我爸爸帶回去,他只是被人騙了而已,其實他對我還是好的……”今夏默默開口說著,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在說給秦裊裊聽。 秦裊裊皺眉,這種想法太天真。 很快,她就聽見今夏接下來的話。 今夏沒有朝著李林走去,她還是站在原地,好像已經沒了要去修復這段本來就走到了盡頭的父女關系愿望,講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冷漠,越來越公事公辦:“不過今天這巴掌,我覺得特別好,至少我現(xiàn)在清醒知道一個成年人不會那么愚蠢的真的只是別一個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間,他只是厭倦了舊的,想要新的而已。單純的想要拋棄妻子,這巴掌我清醒了,來的時候那些想法太天真……” 有的時候人長大,需要好多年,有的時候,就只需要一瞬間。 “……您跟我媽離婚可以,但是,家里的錢要拿出來。您別忘了,這家大門的門牌,之前寫的是誰的姓。是今家!是我母親的娘家,你算是什么?憑什么拿著我母親的錢去包-養(yǎng)別的女人?現(xiàn)在走,你走是,但是不是你的,都要拿出來!”今夏語氣忽然加重,目光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變得堅定起來,她想明白了,今天過來,就只是為了錢,該是她母親的,她要一分不少地討要回去! 遠處的男人聽了這話,掙扎著起來還想逃跑,秦裊裊一個眼神,身后就有人沖出去直接將李林按在上。 在場的人都看著秦裊裊等著她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