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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這都是什么事??!”在進場時,秦裊裊忍不住想要跺腳,結(jié)果差點沒直接一腳踩在身邊霍楊的腳背上。 霍楊看著她著急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又覺得這時候在自己身邊的小妻子身上有了她這個年歲特有的活力朝氣。朝氣蓬勃的樣子,總是讓人瞧著便是覺得歡喜。 霍楊道:“人家這是好事,你著什么急?就算是現(xiàn)在人家小男女真看對了眼,也不是說一定就會立刻在一起。” “但那不是有機會了嗎! 你說這個蔡文學!”秦裊裊像是覺得不解氣,伸手就想要拿點什么東西朝著走在自己前面的只看見一個黑乎乎的后腦勺的蔡文學砸去!可現(xiàn)在她的手被霍楊拉著,她摸了半天,也就只摸到了霍楊大拇指上的扳指,然后,秦裊裊一生氣就拽下來了…… 她揚手,做出要向前砸的動作,可理智還在,很快就意識到現(xiàn)在自己手中的東西都還不是自己的,而且按照之前霍楊給她的科普,這可是跟她現(xiàn)在脖子上的這根鏈子上的吊墜出自同一塊玉石,她剛想訕訕放下,就已經(jīng)聽見耳邊傳來霍楊帶著幾分狹促的聲音:“想摔就摔,想砸就砸,這猶猶豫豫的做什么?” 秦裊裊臉一紅,想重新將手里的扳指套進霍楊的大拇指上,語氣有點悶悶的:“這東西貴重,哪里能讓我隨便砸啊!” 再說,她就是剛才氣上頭。 再再說,剛才她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丟臉的事兒?她剛才在霍楊手上摸什么摸啊! 秦裊裊這話可就讓霍楊覺得不太贊同了:“東西貴重,難道不是我霍楊的妻子的心情更重要?想發(fā)火隨意就好,哪里需要遮遮掩掩,還壓著自己脾氣?在這上海城,斷然沒有這個必要?!边@上海城,這背后站著的人還是他。他妻子想要發(fā)的脾氣,他這個做丈夫的,自然還是有那么點本事能處理好后續(xù),任由秦裊裊肆意橫行無法無天。 霍楊這話差點讓秦裊裊忘了自己之前想要砸人的初衷,如今耳邊聽見霍楊這些話,她忽然有點想笑,說不上來是為了什么想笑,但就像是心里忽然有了那豁然開朗一把,就想笑。于是接著,很快秦裊裊很自然的就將自己心頭的那些話倒給了霍楊:“其實也不是發(fā)火,我就是生氣蔡文學!你說他,你看看他,這明明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你就說說,你說他怎么就那么笨!眼看著今夏就要被楚天應那個老妖精給騙走了!他怎么還能這么傻乎乎跟在人家身后,不知道這時候去拉著今夏啊!” 秦裊裊現(xiàn)在講話這語氣,頗是有些恨其不爭的意味在里面。 而聽著這話的霍楊,差點就要笑了。 老妖精?楚天應?他家小妻子對楚天應這形容,怎么就這么……合他胃口? “你怎么就覺得人家蔡文學要去拉著今夏?”他問。 “這難道還不是正常的事兒嗎?青梅竹馬!門當戶對,這就是從小能定下來的最好的姻緣??!家里知根知底,可比楚天應那廝可靠多了!”秦裊裊說。 當聽見秦裊裊這話時,霍楊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了些。他沒有再說話,可是如今這心情,卻是變得極好。 “算了,就像是你說的那樣,這橫豎都是別人感情的事兒,我是朋友,但也是外人,以后今夏那小姑娘也不是會跟我過一輩子的。”秦裊裊說。 結(jié)果她這話話音剛落,腦袋上就受到了身邊的人給她的暴栗。 霍楊有點無奈看著她:“說什么人家是小姑娘?你看看你才多大,怎么有資格說別人是小姑娘?” 秦裊裊:“……”有些嘀咕,在自己心里嘀咕兩句就好。 走進大劇院,果然,有不少人前來。好些人看著都是學生模樣,秦裊裊看著蔡文學還跟好幾人打著招呼,看來不少都是圣陽大學的學生。 也是,今天這一幕話劇,是他們學校學生會主席作為總導演制作的,不少人會來捧場也不足為奇。 “聽說這個叫馬超的人在我們學校特別有聲望,今天一看,果然如此,不然,這小貴的門票還能引來這么多人觀看?”秦裊裊笑瞇瞇說著。 她剛說完,就看見脖子上掛著萊卡相機的蔡文學朝著他們走進蔡文學。 大約是因為秦裊裊身邊坐著霍楊,而現(xiàn)在在她們前排的今夏身邊坐著的人的楚天應,這上海城平日里難得見到一面的大人物這時候走坐在這劇院里,饒是蔡文學也不由有點緊張。“那個,三爺,楚老板,裊裊和阿夏,我就跟你們講一聲,我現(xiàn)在坐在前面去,我今天過來還有點正事兒,嘿嘿。”他一邊笑了笑,一邊舉起了自己脖子上的相機。 “行了,你去吧,整天就看著你背著個相機,你這是還有給我們馬主席寫人物專訪???”今夏如今心情很好,笑著問。 蔡文學的樣子有點神神秘秘的,“當然不是!我這是要干大事的人!你不懂的!你就在這里安心看劇,回頭我請你吃好吃的!” “話真多,回頭我要跟裊裊去逛街呢,哪里跟你一道去吃東西!”今夏說。 不過現(xiàn)在就坐在她身后的秦裊裊卻是在看見今夏在說完這話后,很快偏頭,朝著楚天應那一邊看了眼,而后垂眸笑了笑。 “這個蔡文學!”秦裊裊在看見蔡文學麻利轉(zhuǎn)身時,不由又想朝著他腦袋上砸一東西,讓他清醒。 她這樣小聲又有點可愛的嘀咕聲,沒能瞞過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她的霍楊。 霍楊是真第一次覺得原來小姑娘有的時候的無理取鬧和小脾氣,其實也能是這樣可愛,讓人覺得歡喜愉悅。 在黑暗中,他將從進門開始就沒有松開的秦裊裊的那只手,握得更緊了一點。 這動作就只有兩人知道,秦裊裊現(xiàn)在也沒什么心思去擔心前排的今夏和蔡文學的事兒,她剛才可不僅僅是被霍楊捏了捏手,而且霍楊在捏完她的小手后,不知道做什么,又將她的手掌展開,在她的手心上像是寫了幾個字。 那手心里像是被一根毛筆刷子刷過一樣,實在是癢得很。秦裊裊想縮手卻沒能夠,這時候就一心忍著酥癢,拼命沒讓自己叫出來,哪能還有精力去分辨現(xiàn)在霍楊究竟在自己手心里寫著的是什么。 “你做什么啊!”秦裊裊壓低著聲音,這時候也虧得臺上拉來了序幕,有了聲音,她這樣的問話聲除了抵在耳邊講話的霍楊,沒第二個人聽見。 這么近的距離,又是在這樣的黑暗的環(huán)境里,有香軟的還帶著點濕潤的呼吸聲就在霍楊耳邊響起,讓他瞬間有種隱秘的……興奮。 霍楊也學著秦裊裊講話的樣子,湊在秦裊裊的耳邊回答著:“沒做什么,就只是問問你話?!?/br> 只不過不管是他剛才在秦裊裊手心寫字問話,還是像是現(xiàn)在這樣湊在秦裊裊耳邊問話,實在都太沒誠意,這都哪里是能讓人